么还没追上来?以他的速度要是放开了跑,就算是要放倒那些人也该早就追上来了才对,她只是关心则乱,但这并不代表她不知道认的这个弟弟有多大本事。
院内传来了几人的脚步声,左左示意大家都下马,往前行了几步,在院门前几步站定,正好对上刚好打开的大门。
中年尼姑像是没想到为头的是个年轻姑娘,愣了一下才道:“这里偏僻.难得有人来,快请进。”
这就让进了?也不怕他们是坏人,钱可能没多少劫的,劫色也不是不可能吧,这是庵主另有依持还是真有那么容易相信人?如果是后者,那她们能安全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我跟着师傅学过点相人之术,看姑娘的面就知道是个有大福的人,且宅心仁厚,必不是那心有龌龊的小人。”
左左赧然.原来人家早就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了。
和她并排走的庵主失笑,这还真是个简单的人。
庵堂并不大,左左让其他人集中在正堂呆着,这里是庵主随时想见就能见到的地方,既避了嫌,也让她们放下了几分戒心。
庵主满意的笑笑,领着左左就要入里,北方突然道:“我去接一下龙溪,你放心就是。”
左左本来就担心得不行,有北方去接当然更好.连连点头,不放心的叮嘱道:“不管情况如何,只要带着小溪过来就行了,注意着点不要把人带到这里来扰了庵主的清静,还有,”左左定定的看着他,“一定不能沾血腥,北方,你要是犯杀孽,后果我承担不起。”
北方忍不住叹息.揉了揉她的头,“也许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这个我不管,你听我的就是.不然……你不要再跟着我。
两人互视着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北方低头,在这些方面,左左总是固执到偏执,谁都说服不了她,不过,他并不讨厌就是,相反还很窝心。
“姑娘有颗良善的心。”
左左摇头.“没有良善到哪里去.只是北方有不能犯杀孽的理由,而我.”张开手掌看了看,心中不由得浮现出几次见血的场面.“在我手里断送的人命已经不少了。”
“那倒是我眼拙了?”慈眉善目的庵主眼神温和,“可姑娘身上没有一丝血腥味,想必那些人有必死的原由。”
左左瞠目,旋即笑了,“庵主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姑娘也是,我见过不少人,姑娘是我头一个看不透的,不过,”庵主指了指自己的心,“我的内心并不排斥和你亲近。”
“那是我的荣幸,不知道庵主可否告知我您的法号。”
“慧明。”
“我叫左左拉,很抱歉冒昧扰了您的清静。”
记起自己歇息的初衷,左左也顾不得再寒暄,双手合什做了个揖,“我们有个孩子受伤了,我想借贵地给他看看,不知道庵主能否行个方便。”
“当然,出家人哪有不方便的。”
闻言,左左不再客气,“海棠,你去把两位夫人和她们的孩子都带到这里来。”
“是。”
很快,都是一脸疲惫,几天下来就瘦了一圈的两位夫人强撑着走过来,刚才那一段路都是拼了命的跑,她们的腿还在打颤,没有缓过来,孩子都在海棠怀里抱着。
左左赶紧接了一个过来,小尼姑加了几张椅子,两位夫人可能也确实是撑不住了,感谢了一声就坐了下去。
先给两个最小的孩子把了下脉,这一路上,这两个孩子是保护得最好的,穿得暖和,又被斗篷护住了,一点风都没有受,除了吃东西有点麻烦,其他时候倒还好,而且也非常听话,像是知道家人在逃难一般,一路上都没怎么吵。
左左有点庆幸两孩个有七个月了,另一个更大点,有十个月了,要是才出,她真会愁死。
两个孩子都没什么事,让海棠去给他们调东西吃,左左把另外两个孩子叫过来,一个十四岁,一个十五岁,这两兄弟都结婚迟,要孩子的时间也差不多,倒是刚刚好做伴。
边给两孩子号脉,左左边问,“谁受伤了?”
稍小一点的那个嘴唇都咬破了,本来大家还没注意,这下都看到了,哪还不知道他受伤了?秦二夫人顾不得自己身体发软,几步跑过来搂着他,“哪里受伤了?和娘说。”
小孩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内侧,稍大一点的孩子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显然,他也深知其味,只是到底年纪大一点,而且一直有学武,体质要比弟弟好一点,所以才能一直忍着。
左左一拍额头,她就记得女人会受不住马上颠簸,怎么就忘了小孩也会受不住?
“脱了裤子我看看。”
一语出,满座都惊了,两孩子是不好意思,两母亲是不知所措,两追随者是无语,只有慧明忍不住呵呵的笑,这孩子,果然简单的很。
看众人的反应,左左就知道自己说错了,稍微想了想,哪还能不明白大家都在纠结什么。
做了三年临床主刀大夫的她什么没见过?可是现在,她也只能无奈的解释,“我是大夫,出于对患者的责任,我也要看看伤口才行,不过擦伤应该问题都不大,就是会难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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