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梯门无情的阖上,眼神变得黯然。手无力的垂下,默然从另一边的专属电梯上去,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自己关在里面,良久。
双手环胸,冷冷的注视着两个男人,一个低头看指甲,一个翻杂志,钱宓觉得她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
“谁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败家子居然把差不多已经到手的钱往外推,她的钱,天哪,她要吐血了。
“就是这样。”墨白翻到一页广告,旁若无人的跟赖少桀讨论起来,无视已经怒焰冲天的钱宓。
“就是这样?你说就是这样?!”钱宓当场抓兔子,“这是钱,几百万的钱,我们公司几十口人未来几个月的伙食,你们居然给我说不干了,你知不知道这让第四色损失多少?”
“多接几个生意就行,反正这次比稿已经获胜,第四色的名声已经响到不能再响,我们节省了好大一笔宣传费用呢,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捧着银子上门的。”赖少桀像是一点也不为公司的营业额担忧。
“当初要接下来的人是你们,现在说不干的人又是你们,你们到底在发哪门子疯啊,我还有女儿要养,疯不起的!”她的心痛,肉痛,头更痛。她已经看到她的钞票长着翅膀飞了。
“宓宓,过来,”吴墨白招手,拍拍自己的膝盖,钱宓咕哝一声,走到他身边,侧躺下,头枕着他的大腿,吴墨白修长的手按住她的太阳穴,轻轻揉了起来,缓缓道,“有时候别太倔了,你可以依靠的人很多,别把自己弄得太累。”
“还不都是你们害的……”钱宓还是在乎那一笔几乎已经到手的钱,嘀嘀咕咕着。她可以不跟迪尔有任何的牵扯,但是这是生意啊,怎么可以如此任性。
“你在怪我吗?”墨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伤感。
“我能知道原因吗?”他们干嘛突然改变主意,不去接下罗尔德的案子,他不是很喜欢挑战的吗,比稿的过程只是一个大致的构思,真正的挑战在后面,他为什么要放弃?
墨白沉默了片刻,一字一顿道:
“我绝不原谅让你哭的人,谁都不行。”包括他自己。
钱宓张了张口,愣了好半响:
“你——以为是迪尔让我哭的?”怎么会有这种误会。
“不是吗?”她的眼泪总是让他心疼。虽然他也是一个惹她哭泣的混蛋。
钱宓大力的摇摇头,赶紧声明:
“不是,我只是发酒疯而已,跟他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能欺负她的,向来只有她自己,事实上,是她对不起迪尔,从来都是她。
墨白看着她不语,像是在思考她的话是否掺假。
看他似乎不怎么相信,钱宓抿了一下唇,解释道:
“是这样啦,我向他提出了一个很过分的要求,过分到只要有点骨气的男人都会拒绝的地步,他只是拒绝了而已,他真的没有欺负我!”堂堂的罗尔德总裁怎么肯让她养,又不是小白脸,虽然他有足够的资本,但是并不代表他会乐意,她会难过真的不关他的事。这一点真的要讲清楚的。
“那你能向我保证,你会哭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他太了解她了,若是没有一个足够伤心的理由,倔强如她,是不可能跑去喝这么多酒的。
“或许有吧,但不是他的原因,你就当我想找个机会发。泄一下。书上不是说哭一下对身体有好处吗?”这俩男人,她一天不盯着就容易搞出事来,她只是借着酒醉,发疯而已,不用玩这么大吧。
“书上也说醉酒伤身。”墨白一句话戳破她的借口。
“噢,别说了,我再也不喝清酒了。”钱宓抚额,趴在他的膝盖上唉唉叫,“丢脸丢大了,那家寿司店的老板一定恨死我。”
“我倒是觉得你的举动,很……壮举!”赖少桀闷笑出声,对着小日本唱国歌,这种事也就她做得出来。下次不知道会不会唱“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以后约见客户记得提醒我不要订那里的位置。”钱宓决定将寿司店列为拒绝来往户,“墨白,无赖,我知道你们在意我的感受,但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你们别放心上,至于罗尔德的案子,我还是希望能够接下来,第四色是大家的,不是我们三个人的,都投入这么大的精力了,每一个人都将它视为一个挑战,我不希望大家因为我的关系失去这次机会。”
“这不重要,宓宓,我想让你明白,没有什么会比你更重要!”其他的一切跟她比起来,都是这么微不足道。
“我知道,”钱宓支起身子抱住他,“你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一辈子都是!”
她一直都是他的负担,她知道,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谁能如此纵容她的任性,恐怕也只有墨白了。如果,墨白不认识她,也许他会活得更自在些。可是命运却偏偏将他们绑在了一起。
“你明白就好。”墨白摸着她的发,宠溺道。
“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个人?”赖少桀的声音如背后灵一般,哀怨道。
钱宓一笑,拥住两个男子:
“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我们一家四口开开心心的,有钱大家赚!”
“你能不能超过三句话不提钱?”赖少桀无奈道。
“不能。”钞票飞呀,飞到她的口袋里,哦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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