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回到吴墨白身边吗?而他,留不住她。
手无意识的重重一拳打在墙壁上,他闭上墨绿的眼眸。
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大腿上,头低的不能再低,几乎与地面平行,眼睛时不时的瞄向三个铁青着脸的人,充分的感受到什么叫做三堂会审,特别是中间这一位,青面獠牙,怒目圆瞪,随手拿起一本字典充当惊堂木,往茶几上用力一拍:
“认不认罪!”
顾绵绵咽了咽口水,心虚的拭了一把冷汗,嗫嚅着:
“对不起,我错了……”
显然,她的认罪态度不是很合主审官的心意,美目一扫,威严道:
“说,错在哪儿了!”
“我不该把钱心带出去玩……”手开始无意识的绕着弯。
“你、你、你——”一根食指直冲她脑门,隐忍的火山终于爆发,“带钱心出去玩我一句话也不会说,可是你不该连声招呼都不打,你知不知道我们三个一下午什么都没做,一直在找钱心,你手机呢,为什么不开机?”
钱宓差点急疯了,幼儿园那边的校长一个劲的道歉,说是新来的老师,看到来人手里拿着棉花糖,以为是家长来接人,没太大注意就让人把钱心给带走了。她气得揪住校长就是一顿臭骂,她每年贡献上万的学费给学校是扔水里的呀,居然让人轻易把小孩带走,太不负责任了!
要不是墨白比她冷静,从新老师嘴里的描述中,判断出可能是熟人,她非掐死校长跟老师不可。然后三个爸妈开始一一打电话给每一个钱心认识的人,谁知没有一个见过钱心的,除了打不通手机的绵绵。就在钱宓急得要报警的时候,就见到两个玩疯了的一大一小女孩相携走入,看到他们冲出来并排站的时候,还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
“耶?你们都在啊,好巧哦!”
气得钱宓当场抓兔子,神经很大条的顾绵绵终于觉察出不对劲,缩缩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们——该不是在等我吧?”
三个大人六只眼睛刷的全瞪向她……
“我开机的呀,喏,你们看——”顾绵绵连忙从包包里拿出心爱的手机以示证明,谁知道按了一下,刚找回来的一点气势就又被掐灭了,小声懊恼道,“呃,没电了……”
“你——”钱宓开始给她定罪,“没轻没重、没心没肺、愧天愧地、丧权辱国、一手遮天、为虎作伥、草菅人命、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罄竹难书……”
只见顾绵绵委屈的捂住耳朵,可怜兮兮的问:
“有这么严重吗?”她只是带人出去玩,忘记打电话而已。
“有!”三人异口同声。
“哦……”顾绵绵缩了缩身体,哀怨的看了一眼身为同犯,蜷缩在沙发上好命的钱心,玩累了的小家伙,一回来还没怎么挨骂,就昏沉沉的睡去——宓宓还给她盖了一条毛毯。而只有她接受着三个大人的口水攻势——打雷啦,下雨啦,而且一直打一直打……
呜呜,差别待遇也太严重了吧,她要求跟钱心同待遇……她想洗澡,想睡觉,想躺在家里柔软的床上抱趴趴熊……
“你在做什么?”赖少桀洗完澡,随手拿着浴巾擦拭湿发走出浴室,就看见某个早该睡下的女人在他浴室外徘徊,蹂。躏他的地板。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乌龙“绑架”事件惊吓过头了。
“赖少——”钱宓看到他,突然对他笑得很谄媚。
“别对我笑,我对你没兴趣!”赖少桀跳出一米开外,生怕被八爪女抓住引起墨白的误会。
“我也对你没兴趣。”钱宓对他的自恋翻白眼以对。
“哈,这话我要是七年前听到,一定会放鞭炮庆祝的。”赖少桀皮笑肉不笑,死都记得这女人对他的报复行为有多狠。
钱宓的俏脸沉了下来:
“别提七年前的事!”
赖少桀立即抬起手做投降状:
“失言。”
钱宓撇撇嘴,最后叹了一口气:
“算了,也不全是你的错。”
真高兴她有这项认知。赖少桀唇角抽了一下,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衬衫穿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到沙发上坐定:
“说吧。”
“你知道我有问题想问你?”钱宓飞快的坐到他身旁,好奇地问。
“如果你不是想加工资,就是有问题向我请教,否则你不会对我笑得这么恐怖。”赖少桀指出明显的事实。基本上,这女人对他都是恶形恶状的,她可以在前一秒对墨白笑得春光灿烂,下一秒对他风刀霜剑的冷脸相向。
居然说她的笑脸恐怖?!钱宓想当场撕了他这张吐不出象牙来的狗嘴,果然是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理男人这张破嘴,一咬牙,她忍!
“赖少——”
钱宓发出他最怕听到的嗲声,听得他一个激凌,立即告饶:
“你还是叫我无赖,或是姓赖的,这样比较能听的下去。”
“别管这些,我想问你——”钱宓突然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皱眉道,“你们男人,那个生理方面……是不是很难忍啊?”
“唔——咳咳……”赖少桀一口水差点没呛死,赶紧理顺气,惊惧不已的看着她。
“有什么问题吗?”钱宓无辜的看着他。
“咳咳……”赖少桀轻咳一声,古怪的看着她,“你怎么不去问墨白?”
“你比他看起来‘经验’丰富。”她耸耸肩。
“你是不是想陷害我?”赖少桀立即警觉起来,他很专情的好不好,这辈子只对一个人动心。
钱宓拱手道:
“没那回事,我真的真的是虚心求教!”她只是今天被迪尔那一句话给弄懵了,急需一个男人来解答她心中的疑问。
赖少桀摸着下巴看了好久,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后,紧绷的心终于放下了,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脚往茶几上一放:
“这个要看具体情况了。”
“什么具体情况?”钱宓立即虚心求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身体前倾,近得可以直接沐浴在他的飞沫喷洒的范围之内,就差没拿一本小本子来随时做课堂笔记了。
“离我远点,”赖少桀挥开苍蝇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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