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改变,我们把心思尽到,朋友的责任也就完成了。”
庭栋的话,听得美兰连连点头,连声说:“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我马上给陶师兄打电话,请他给你打电话,关照你。
“替我谢谢恩佳姐姐,就说哪次我进京请她吃饭,还希望她能赏光。”
庭栋赶紧说:“美兰姐,您先别急,再等十分钟,万一陶师兄现在有时间,放下你的电话就给我打过来,我们的心思不是白费了。
“另外,我叫恩佳姑姑,你叫恩佳姐姐,我不是很吃亏了!”
匡美兰哭笑不得:“小鬼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我和恩佳姐姐认识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你爱叫啥叫啥,我就叫姐姐。”
和杨老爷子的会面很顺利,老人家精神矍铄,和唐老在一起看不出来相差十多岁。
他很兴奋,先是赞扬唐尧先生高风亮节,说是孙女请了一位好老师,既要向先生学习书画,更要向先生学习做人。
唐尧客气了一番,他诚恳的说:对媤梦这个弟子很满意,虽然出身世家,可是丝毫没有富贵人家小姐那种娇骄之气,朴实善良,且很有天赋,他感谢庭栋为他介绍了一位好弟子,如果不是庭栋锲而不舍,他几乎错过了。
杨老把庭栋叫到了自己身边,拍了拍他的手臂说:“栋儿,梦儿是我老头子的心头肉,现在她对你的佩服丝毫不下于我,我嫉妒你啊,她认识你才几天,我可是认识了她整整十八年了啊。”
庭栋笑着说:“爷爷,您真风趣,媤梦对我是同学的情谊、朋友的情谊,对您则是敬仰、爱戴的亲情,这不一样的。”
老人慈爱的看着庭栋说:“孩子,不管是什么,我就知道,梦儿这孩子自从认识了你就变得乐观开朗,也懂事多了,我是老怀大开呀,今天一定要喝两盅。”
庭栋谦虚的说:“爷爷,媤梦原本就是善良可爱的女孩,只是朋友较少,到了江城以后,朋友多了,心情也就好了,性格就开朗了些,这是大家的功劳,更是媤梦自己长大了,懂事了,庭栋不敢居功。”
说着话,酒菜摆上了餐桌,老人坚持不用别人搀扶,自己从客厅走进了餐厅,身板挺得笔直。
这时,随着一阵笑声,杨恩伟夫妇一同走了进来,他们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年纪比杨恩伟略轻的军人,和与之同龄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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