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争的啊?”
詹贵笑了,笑得很猥琐,一如他的为人,庭栋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不过,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已经应下了也不好反悔,何况,他也想不出和樊月那个女人斗一场对自己有什么不利。
反正主动权在自己手里,詹贵一个马上就上断头台的人还能把自己绑住不成,自己就是再信守诺言也不可能明知是火坑还要往里跳啊,那不是守信,那是愚蠢,除非跳这样的火坑可以挽救更大的利益。
在庭栋的心里,比个人生命意义更加重大的利益有很多。
詹贵边笑边说:“我先从我这个角度帮你了解了解他,有了冠中、然然和我三个人对她的介绍,应该是比较全面了,然后我再告诉你怎么算赢,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去做杀人放火、或者像我一样夜晚找到她住的地方把她给上了。
“我会选一个你能接受的方式,而且对你绝不会有什么损害,这样才能保证你不过中途退缩,哈哈!”
笑了两声以后,詹贵的语调变的有些低沉,也许这是他在临行前说得最多的话了,他要打开尘封多年的记忆,对他来说,这意味着什么呢?
“樊月是师父唯一的一个女儿,从小娇纵惯了,我和老二于冰被师父收留的时候,她才七、八岁的样子,我们那时候已经十四、五岁了,其实,那时候师父还是警察呢。
“我们是看着樊月长大的,从小就宠着她,什么都听她的,已经习惯了,以至于长大以后,这种习惯都无法改变,而且我们两个都喜欢她,就更不忍心违背她的心愿了。
“现在想来,这很可能就是她不喜欢我们的原因,她本来就是个很要强的女孩子,又怎么会喜欢两个没有自己喜好的应声虫呢?
“后来师父带我们回了老家,老三也来了。冠中和她的年纪差不多,两个人能玩到一起去,既有和好的时候,也有争吵的时候,这才是正常的交往,所以比较起来,那时候师妹就比较喜欢老三。
“樊月虽然不喜欢我们,却离不开我们,她需要我们捧着她,宠着她。后来我们逐渐大了,纷纷外出历练,我们俩仍然不离她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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