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入狼窝
八方门守门的弟子,看见秋实和段虎径直向八方门走来,吓得是屁滚尿流,连爬带滚地冲到钱有道的跟前,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他们、、、来、、、来了。”
钱有道正为上午受挫的事情憋着一肚子火气,此时,这个弟子莽撞地行为,激起他火冒三丈,一巴掌抽在弟子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青天白日的,看见了鬼不成?!”
弟子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瞪着一双惶恐的眼睛,说道:“就是上午伤了二舵主和三舵主的那个人来了。”
钱有道一下子跳了起来,急忙从抽屉里掏出驳壳枪,追问了一句:“来了多少人?”
“两个人。”
钱有道又骂了一句不很文明却很动听的话语,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将驳壳枪丢进拉开着的抽屉内,又坐了下去。语气威严地说道:“去召集各堂口主事和副舵主到这里来,让他们见识见识,我钱有道是怎样收拾这两个不知海阔山高的东西。”
钱的道很有把握地断定,秋实和段虎是负荆请罪来了。是秋实和段虎的行为,让钱有道作出了这样的断定。
钱有道认为,秋实和段虎现在是打听到了自己的底细,完全是出自于保命性命,才前来请罪。在龙门镇,敢于擅自闯入八方门的人,根本就没有,与八方门结下了冤仇,而又单枪匹马地来八方门的人,不是来请罪,还有其他的念头?
八方门各堂口的主事和副舵主进入大厅站立着的时刻,秋实和段虎赤手空拳地进入到了大厅。秋实行动有些颤抖地走向钱有道,正欲冲上前来挡住秋实和段虎去路的弟子,在钱有道的示意中纷纷地退了回去。
“你们是来送死的吧?!”
钱有道瞟了一眼有些狼狈秋实,偏过脑袋,一脸鄙夷不屑的神色。
“我是来要你的命的!”
秋实刚接近钱有道的身边,身体灵活地弹跳起来,飞越过钱有道面前的桌子,双手已经从腰间拨出两把匕首。双腿着地,双手齐出。右手中的匕首深沉地将钱有道的巴掌钉在桌面上,左手中的匕首抵着钱有道的咽喉。
谁都不会预料到秋实会有如此的举动,钱有道更没有半点防范。他没有想到秋实敢于在这样的场合,作出如此亡命行动。
钱有道只能呲牙咧嘴,连发出痛苦叫唤的胆量也没有了,也不可能发出叫唤。低着咽喉的匕首,力度把握得相当到位,自己敢于挣扎,就是等于自己在刺杀自己。
站在大厅里的主事和副舵主们清醒过来的时候,也只能是大眼瞪着小眼,谁也不敢上前一步,谁也不敢贸然出手。
他们看清了钱有道被钉在桌面上的手臂在颤抖,看清了钱有道的眼睛已经惶恐地睁到了极限,更看清了似一尊铁塔一般站立在大厅之间,双臂平伸,两手握住手枪的段虎。
秋实收起左手中的匕首,拿出抽屉内的驳壳枪,枪管抵着钱有道的脑门,讥笑着说道:“就凭你们这点能耐,还想兴风作浪?既然想找死,我会成人之美的!”
“砰砰!”两声枪响,冷铁心和身边的一位主事,身子一挺,双手张扬着栽倒了下去。
这就是冲动的惩罚!冷铁心和身边的主事在秋实说话之时,偷偷地掏出了枪支,枪未出手,秋实和段虎几乎是同时射出了子弹。
大厅里的八方门的人顿时呆若寒蝉,钱有道更是魂飞魄散。在他的感觉中,秋实的枪口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脑门,有着如此神奇枪法的人,别说他没有见识过,就是传闻,他都没有听说过。
“我不再追究货物丢失的那件事情,你该罢手了吧?!”
钱有道定然是吓傻了,此时居然说出这样荒唐得让人发笑的话语。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是否就要与冷铁心他们俩结伴同行了。
秋实仰头大笑,声音响亮而豪放。
“只要你能留下我这条狗命,我现在就离开龙门镇,八方门的一切都属于你们的。”
钱有道在秋实的笑声中,顿时醒悟了过来,顿时记起了秋实进入大厅时说出的第一句话:我是来要你的命的。我的天!如此残忍的杀手,假若具有言行一致的品质,自己除了呜呼,就只有哀哉了。
“很明智!此时你不会忘记谁是顺风门中的内鬼吧?!”
秋实象是担心钱有道有些麻木而失去了记忆,抬腿踩着那只被匕首钉在桌面上手掌,伸手拨出了匕首,又伸手将匕首钉在巴掌另外的地方。
“哎哟喔哇喂!”钱有道忘记了一切,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他也要毫不犹豫地叫喊出他所掌握的语气词。他实在是太痛苦了!
“他是王义,这就是他的馊主意。我捅他妈碗口大的个疤子。”
钱有道说出的是实话,表情也很丰富。
“很好!只要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办好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条路。我们前世没有仇,也不想今世结下冤,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秋实语气很低落,象是在诉苦;秋实的神色很灿烂,象是在戏弄老鼠的猫。
“绝对,一定。”钱有道还想寻找出更多的表达坚定决心的话语,但是他的学识确实不渊博,眨了半天眼睛,也只搜索出这两个有些陈旧的词语来。
秋实在钱有道的耳边耳语了一阵子,钱有道不住地点着头。接着召唤着赵丁走到跟前,将秋实的指意点水不漏向赵丁耳语了一遍。
赵丁模仿力极强,几乎是将钱有道刚才的动作作了一个再现。赵丁弓着腰退了下去,冲出了八方门大厅,匆匆忙忙地向顺风门奔去。
钱有道在秋实的指导下,向大厅中站立的人作出了一些交待和布置,在秋实的监押下,进入到大厅后的客房。不出片刻功夫,武媚娘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客房。
仇人相见是分外眼红,但是此时此刻,钱有道和武媚娘只能是忍气吞声。他们都很清楚,眼下的任务就是要看好大厅里即将上演的戏。
王义紧跟着赵丁的身后闯进了大厅,神色慌张地环视了一眼大厅,急忙地问道:“钱舵主在哪里?”
“他去棺材铺定购棺材去了。”赵丁一脸冷笑。
王义拉长了脸,语气沉重地训斥着赵丁:“眼下是什么时候,还有心思搞笑?那个叫秋实和段虎的人,是来投靠那婆娘的。不趁着他们没有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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