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祝安。亲手给祝安沏了一杯茶水,热情洋溢地同祝安拉起了家常。
祝安坦诚地向秋实说明了自己的身世,也说明了自己目前的境况,就座在一旁的任凤听着听着,呼吸就变得急骤起来,脸面通红,最终,按捺不住地站起向来,气呼呼地问道:“刚才你所提到的美人蕉,是不是榕城吉庆堂的四姨太?”
祝安惊奇地望着任凤,缓慢地点了点头。
幸喜祝安没有直言不讳地说出他与美人蕉苟合成奸的事情,不然,真是难以预料到眼下会闹出什么样的乱子来。
美人蕉红杏出墙的事情,任凤早有耳闻,只能装聋作哑,她毕竟是个姑娘,性格再直率,也不可能去追问这样的事情。这是家丑,任逍遥自然也不会在她的面前提起,所以,任凤只是仇恨美人蕉,只是将造成家丑的全部罪过追加在美人蕉的身上。
“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命贱人更贱,现在找到了她的下落,我断然不会放过她!”
祝安顿时脸红脖子粗,眼睛也是睁到了极限,两手的关节在紧握的过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此时,不是他已经弄清楚了任凤是秋实的恋人,不是秋实不失时机地训斥着任凤,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荣封第客厅里的局面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尽管段虎和秋实强颜作笑地将话题转移了,但是,始终没能将客厅里的气氛缓和过来。
朱雕是有苦难言,装聋作哑地吩咐家人,将祝安和任凤安排去客户休息,一面吩咐厨房添加酒菜,款待这些不速之客。
直到吃饭的时候,秋实才警觉到事态恶化了:祝安和任凤都不见了踪影。
香水有毒
祝安无端地觉得美人蕉处于危在旦夕的境地。
不吝赐教,就是我的渴望;能在您们的鞭策和鼓励中不断地进步,就是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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