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健骑汉子意欲继续擒向子桑天宇的话,很有可能马踏阿奴或者自己的人,毕竟阿奴二人与子桑天宇之间的相距太短,他还没有那种驭马技术,在擒下子桑天宇的同时让开地面存心拦路的阿奴(与自己的人)。
看到健马汉子犹如急刹车式的悬崖勒马,再次拔动了子桑天宇策马驰骋大漠的雄心。
“好!好马技!”子桑天宇脱口而赞。
“好!好神勇的小子,护主心切,有两下子。”发出命令的健马汉子也同时分赞子桑天宇与阿奴二人,“小子,没想到你这个文弱书生的定力不错,面对危险全然不惧!”
就在两道赞声之中,阿奴的目的达到,松开了紧抱的健马汉子,一个鲤鱼打挺,从地面跃起,再次拦在了子桑天宇面前,蓄势再搏。
同时,意欲擒人的两个健马汉子分别从地面跃起和马上跃下,再次走向子桑天宇。
“阿奴,算了。”子桑天宇低声说着,“我们两个都不会骑马,即使杀出去,也无法逃远,我们跟他们走。”
“小子,没想到你这个书生不但定力不错,而且也很识实务。”发命令的健马汉子点着头应着,“小子,就算你的护卫能够撂倒我们哥几个,也一样无法逃出我们西漠狼之地。”
“行,我们跟你们走。”子桑天宇很配合地说道。
突然,远处响起了远近不同的战马声,发出命令的健马汉子脸色一变,命令自己的人带着子桑天宇与阿奴二人火速奔离原地。
子桑天宇与阿奴二人刚刚被带走,原地就出现了几股健马汉子,不知嚷嚷了些什么,然后分别也消失了。
。。。。。。 。。。。。。
漠北之地的西漠一角,天然的沙土之城,里面的人不算熙熙攘攘,但相比外面的漠地还是热闹得多。
简约的木与石混搭成的屋内,子桑天宇与阿奴二人立在中间,旁边立着两个彪形汉子。
“主子,我们好象被带到了他们的大本营,没想到漠北之地除了黄沙、帐篷,竟然还有这种沙土之城。”阿奴忐忑地问道,“不知道他们抓我们来干什么?”
“静观其变。”子桑天宇处变不惊地说着,“阿奴,他们对我们没有恶意,否则我们不会被带到这里,很可能会被就地解决掉。”
“没想到,没想到中原还有这样胆识的小娃子,面对变故如此冷静。”一道赞声从内厅出口传了出来,“看来小七说得没有错,你们不是白痴。”
“谁是白痴?主子很。。。。。。”因为子桑天宇曾经是白痴,所以阿奴听到“白痴”这个词很敏感,口直心快地进行着本能反驳。
“阿奴,少说话,白痴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甚少白痴心地纯白。”子桑天宇轻声喝止了阿奴的反驳之语。
在喝止之中,子桑天宇看到来人是一个中年汉子,大漠的风沙在中年汉子的脸上刻出了苍桑,但是小羊皮坎肩足显其地位与霸气。
中年汉子身边跟着的就是押送子桑天宇与阿奴二人回来的健马汉子,也就是中年汉子口中的小七,小七与中年汉子长得有七分相像,如不出意外的话,二人应该是父子。
“放肆!见到了狼王还不跪拜!”小七厉声喝着。
“小子子桑天宇携书僮阿奴拜见狼王大人。”子桑天宇上前一步,行着晚辈之礼,不亢不卑地说道,“狼王大人,小子只是游历漠北的一介书生,没想到初入贵地就能够见到狼王大人,真是三生有幸!”
看到彬彬有礼的子桑天宇,狼王轻轻颔首,很满意。
“小七,不能对客人如此。”狼王轻喝了一声之后,转而对着子桑天宇说道,“小家伙,你瞒不过本王,不说你的年龄尚小,不足以出来远足游历,就说你这身衣着,哪象一个书生?你们中原的书生即使再寒酸,也会注意形象,穿着干净整齐。”
“狼王大人好眼力!”子桑天宇讪讪一笑,“不瞒狼王大人笑话,小子本是子桑帝国的一个望族之子,因为家族发生了突然变故,只有带着自己的书僮逃了出来,流落至此,请狼王宽恕小子的隐瞒之错。”
“子桑帝国?此小家伙姓子桑,皇姓。。。。。。”狼王心中自磨了一下,然后对着身边的小七说道,“小七,远来是客,为他们各准备一套衣服,再设宴款待。”
“爹,您该问的没问,而且还如此客待他们,凭什么?”小七不服地小声问道。
听着小七传出来的低语,子桑天宇终于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要你去就去,别人把我们当马匪看待,但我们可不能自己看轻自己。”狼王瞪眼道,“小子,还不快去!”
“去就去!”小七嘀咕一声之后,转而对着子桑天宇喝道,“小子,跟我走!”
看到小七对子桑天宇的态度,阿奴意欲出头,却被子桑天宇用眼色止住,然后跟着小七身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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