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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功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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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回 奉贼自遭殃 饥民逼无奈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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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啊!我还是不抢不偷的,而且是灾民来购买粮食,有什么罪过?还拿凌迟处死来吓我们。无形大王,你才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恶人,这阵又把那么多银票窃走。以大清律,就应该把你凌迟处死。那才叫大快人心。”假仁还是义正词严地痛斥起来。

    “呵!老子说你两个真的是井底之蛙,没有见过簸箕大的天。我不是吓你们,你们知道这些银票的来历吗?告诉你们,这些银票都来自省城。你们想想看,来自省城的银票现在只有一个渠道,就是官方的银票。而官方的银票又只有两次机会进入我们这里。也就是省抚台给十方的两次奖励银子。第一次,还在贺知府那里就被云头山的蟊贼五天王假衍窃走。当然,假仁就难辞其咎。这是假仁被县衙门捉拿的有力证据。事隔没有多久,花不谢请我们去剿灭了云头山的山贼,建立了不世之功,花不谢呈报上去以后。省抚台又奖励了银子,结果我们都不知道,乜雕亲自送来县城的路上,又在毛公桥的幺店子喝酒的时候,又被蟊贼窃取了。花不谢一个人知道乜雕出事了,他不好向我们交代,就说奖励银子还没有到位。把我们哄惨了。嗨,没有想到,老子刚才看见银票是来自省抚台衙门的。心里一下子就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个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所以,假仁的罪名就是与湖广会馆的馆长窃取官家银票,理所当然的是死罪。花保长的罪名是知法犯法和窝赃罪,当然也是死罪。现在老子给你们两个龟儿子说清楚了,你们没有话说了吧?”无形大王振振有词地说着。

    “你放屁!人家假仁来购买粮食,我卖粮食,是哪门子的知法犯法?老子银票还没有看到是什么样子,算什么窝赃罪?你在那里巧言令色的干什么?”花保长越来越底气十足了。

    “对!你就是胡说八道。银票是别人捐来赈济灾民的。与我和湖广会馆的馆长什么相干?把银票给花保长,我们要拉粮食走了。”假仁觉得现在的任务就是要想办法把粮食拉去救灾。

    “不行,你拉个铲铲的粮食!你的银票都被无形大王抢劫了。”花保长立刻心里就发毛了。

    “怎么不行?是你叫我把银票交给刺猬胡茬的,银票是在刺猬胡茬的手里被无形大王抢劫的,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已经给灾民说了,把你的粮食拉去再说。”假仁也不想那么仁慈了。因为灾民煮稀粥,等着粮食下锅,保住灾民的生命要紧。假仁心里就顾及不了别的了。

    “你老公龟儿子,还在说三道四,老子把那么押到县衙门去,叫你们死得难看!”无形大王说完,就飞快地把花保长和假仁捆绑起来,向县城方向去了。他们到了花保长的大门口,就遇到任性带着不计其数的灾民来了。假仁乘此机会,就大声说:“任老弟,我已经把银票给花保长了,粮食已经量好。你们就尽管搬走吧!我被无形大王诬陷,要把我和花保长押到县衙门去!花大老爷自有公论。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无形大王为什么诬陷你啊?你为灾民办事,有什么罪?”任性一下子急了。

    “无形大王是银票是抚台衙门发给十方的奖励银子。就给我和花保长都安了大罪名。我估计是他想独吞那么多银票,才故意把我们整成了罪人。”假仁有些伤感地说。

    “不行,你们买粮食的银票已经被无形大王抢劫了。不能够拉粮食了。”花保长在门上挡着。他的家里人也堵住大门。刺猬胡茬也爬着向大门而去。好不容易才抱住了无形大王的脚,他恳求着:“无形大王啊!你不是和花大老爷称兄道弟吗?就放过我们家老爷吧!”

    “要放了你们老爷也可以。但是,他要拿五百两黄金见一千两银子给我。我们就算是私了了。”无形大王本来想一脚把刺猬胡茬踢开,但他转念一想,就来了一个将计就计。

    “你不是和我们少爷花不谢是兄弟吗?怎么要那么多钱啊?”刺猬胡茬惊讶后又哀求了。

    “放屁!你不知道亲兄弟,明算账的道理?何况老子是公事公办?”无形大王没有丝毫妥协,把理由说得非常充分。因为无形大王心里清楚,这是发财的好机会到了。

    “你休想,你不配与我们不谢称兄道弟。简直比强盗,还要强盗!”花保长气咻咻地骂着。

    “好,老子就是真的强盗。这阵老子就把你龟儿子的金银财宝全部充公了。”无形大王说完就把堵住大门的人们乱七八糟地打倒在地,径直向花保长的住处扑去。这下子把花保长一家人气恼火了,对无形大王实行了围追堵截,但除了被无形大王拳打脚踢以为,就无能为力了。花保长院子里面各处都倒着被打伤的人。无形大王在花保长的住处折腾了一阵,真的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很快就找到了花保长的金银财宝,并且装了一大口袋,揣着两万两银票,大摇大摆地走了。任性赶紧把假仁的绳子解开,急切地问道:“假哥,没有伤着那里吧?”

    “没有,你看,我们现在怎么办?”假仁看着花保长一家人受伤的那么多,觉得于心不忍。

    “没有办法啊!你看看千千万万饥饿的灾民,各人的性命朝不保夕啊!”任性也非常难过。

    “我们只好向花保长说明情况,先保住灾民的性命再说吧!”假仁心里反反复复思考了好久,觉得无计可施。但又看见花保长一家人那么恼火,简直难于启齿了。

    “你不忍心说,我过去说吧!花保长虽然如此,他们还有富足的家当,生活是不成问题的。如果我们两个妇人之仁以后,好多灾民的性命就不保了。”任性叹息着,好久才下了决心。他来到花保长面前,认认真真地说,“花保长,我们对不起了!粮食一定要搬走,就算是你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吧!你就原谅我们的这次行为吧!”

    “不行!你们为什么还要落井下石啊?为什么?为什么。。。。。。”花保长一下子火了,一个劲儿地挣扎着,但始终没有站起来。假仁赶忙过去把花保长扶着,慢慢的到了堂屋里面的椅子,又轻轻地把花保长扶着坐下。又在壶里给花保长倒了一杯水。花保长喝了以后稍安了。

    “花保长,我们就请你可怜可怜灾民吧!答应任性的请求吧!”假仁马上央求起来。

    “不行!你们是在要我的老命啊!你们在落井下石啊!”花保长立刻又怒火中烧了。

    “落井下石是你自己干的好事啊!这阵你还没有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任性冷漠地说。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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