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把花草树木修饰的美不胜收。瘦师爷那里有心思去欣赏大自然如此美妙的图画?他走了一阵,觉得实在不好完成花不谢的任务,就摇摇头呆立在夜猫堰的一块大石头上,无声的叹息着:“唉!现在做人就这么难?不论为哪一方办事都得不到好。”他越想越苦恼,越苦恼就越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他站了一阵,就纵身跳入了夜猫堰中。水花四溅以后,就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不知道过了好久,瘦师爷被人捞起来。那个人就是任才。他这阵看着脸色苍白的瘦师爷,只有鼻子上还有一丝丝儿气了。心里暗暗地骂道:“瘦师爷,你平日里在老百姓面前作威作福,不知道有好多人倾家荡产。你怎么知道又有今天啊!”任才骂着本想就那么让瘦师爷一死了之,好为老百姓除去一个祸根。但是,他又一想,应该了解一下他为什么在夜猫堰里面整的奄奄一息的原因才对。于是,任才利用八九元功的新技术,整了一粒还魂丹,给瘦师爷喂在嘴巴头,又使用气功,把还魂丹逼入瘦师爷的肚子里面。瘦师爷没有多久,就哇哇地吐了许多浑浊的河水。他长长地呻唤了一声:“唉——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啊?”
“你在阎王老爷那里去了。老子不知道你去阎王老爷那里的原因,所以,想了解一下你为什么去阎王老爷那里去?你能够告诉我吗?”任才看着瘦师爷有气无力的样子,戏谑地说。
“咹?你不是那个山贼六天王吗?怎么又在这里?”瘦师爷看着任才,吓了一跳惊讶地问。
“不错,我就是山贼六天王。我和假衍哥下山教训仲一毛和无极大王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在回山的路上。我被仲一毛他们追击的时候,就和假衍哥分头行动了。我在一个老秀才那里读了几天书,就想回云头山去了。刚才路过这里,见夜猫堰的水里面有人,捞起来以后才看到是你。你本来是死有余辜了。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在堰塘里面。怎么?见到我这个索命的,有些虚火了吧?”任才不无戏弄地问道。脸上充满了对瘦师爷是鄙视。
“唉——”瘦师爷这阵好了许多,又长叹一声之后才把假衍和假玫教训他的事情的来龙去脉比较详细地讲了,最后说,“我遇到了麻烦,就想跳入夜猫堰的堰塘,了却了自己的残生。”
“哦,原来如此,你是不是在痛改前非啊?”任才把瘦师爷瞧了又瞧,还是有些怀疑。
“唉,六天王,说句老实话。我以往是做过不少危害老百姓的事情。但是,那天被五天王和假玫教训了我以后,觉得你们虽然是山贼,但做的事情好多都具有仁人之心。我还是知书达理的人。怎么连事情的好歹都分不清?所以,我决心痛改前非了。这不,我刚刚有了痛改前非的决心,花大老爷又给我派了这个危害老百姓的差事,觉得非常为难,就跳入堰塘了。”瘦师爷一脸的苦笑,在任才看来,觉得瘦师爷的确有痛改前非的迹象。
任才寻思良久,觉得假衍和假玫做得对,就在考虑之间说道:“你既然不想危害老百姓,就利用几天这个事情,向花不谢说明自己不小心,栽在堰塘里面,受伤比较严重。在家里边养伤好了。如果,花不谢来人了,你就在家里面装的像模像样的。”
“这么做是可以,但是,花不谢还可以派别的人去收剿贼费的。那不是老百姓依旧遭殃吗?”瘦师爷觉得任才的办法不错,但马上又有些担忧起来。
“你放心好了。我们会阻止花不谢收剿贼费的。”任才胸有成竹地说。
“唉,有你出手,我就无忧无虑了。”瘦师爷看着十几岁的任才,虽然是一个身在贼窟里面的山贼头儿,但心里面却装着美好的仁人之心。心里更加觉得应该做点善事了。
“好,你回去想办法给花不谢说明自己受伤的情况吧!我去想办法阻止花不谢他们的行动去了。希望你更好地为老百姓办一些有益的事情。”任才说着,就准备行动了。
“好,我一定记住小兄弟的话。”瘦师爷心里好像十分感动,立刻又接着说,“小兄弟,我还要告诉你,你的父亲和假仁两个都关在监狱里面。你想办法救救他们吧!”
“咹?我父亲和假仁伯伯在监狱里面?是怎么一回事?”任才一下子急了,心里有些惊骇。
瘦师爷就把仲一毛他们抓任性和假仁的情况又讲了一番,最后说:“小兄弟,你去救人,一定要细心一点。现在的监狱更加戒备森严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指点!”任才说着,就急不可待地向县衙门去了。天黑的时候就到了县衙门。他轻车路熟地进入衙门,很快就到了监狱。他在各处看了一下,就找到了关押任性和假仁的监狱。他看到父亲和假仁伯伯都被铁链子锁了手脚,心里非常难过。他扑通一声跪在监狱笼子的外面,哭泣着说:“爸,你和假伯伯受苦了!儿子一定要救你们出去!”
“哼!你这个孽障,还有脸在这个地方哭泣?老子和你假伯伯被关在这里,就是拜你所赐!你给老子滚开!老子没有你这样的辱没祖宗的王八蛋!你给老子滚,滚,滚啊!”任性看着秀气清癯的儿子,又是这么特殊的环境中见面。儿子又那么体贴入微地问候。心里本来就有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欣慰。但是,任才是山贼头儿六天王的概念不断地涌入任性的脑海,就怒不可遏了。并且口不择言地骂起来,唾沫星子四处飞溅。恨不得把任才打入十八层地狱。
“爸,儿子虽然生长在贼窟,但是,一个见王嫂的阿姨,平日里教导我们要走正路。做人要有仁人之心。最近,我们又在一个叫时开心的老秀才那里读到了四书五经。虽然,理解不深,但是也知道了许多做人的道理。请你接受儿子的好意吧!”任才哭泣着,恳切地求告着。
“哼!你两个本来就是一丘之貉,已经成为山贼头儿了,还有一点点仁人之心吗?你们两个杀人放火,危害老百姓,危害我们祖宗的声誉。简直是罪大恶极,罪大恶极,你们知道吗?知道吗?我们两个老家伙就是把监狱坐穿,也不受你们两个的万世骂名,万世骂名啊。。。。。。”假仁听任才说到了假衍,气就不打一处来,立刻就咆哮如雷地骂起来。
“假伯伯,我和假哥真的没有做杀人放火的坏事啊!请你们相信我们两个吧!”任才跪在地上哭泣着,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接连不断的掉下来。
“你给老子滚开!老子祖宗八代都是清清白白的,没有你这样子孽子。滚开,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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