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衍和假玫正在石亭江河里面的乱石之中酣斗的时候。河岸上不计其数的老百姓各自手持锄头扁担等等的家伙,一边向假衍这边包围过来,一边吼叫着:“打死山贼啊!打死山贼啊。。。。。。”老百姓跑得非常快,很快就对假衍和假玫形成了包围之势。
假衍和假玫一心想争个高低,各自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老百姓的包围圈越来越缩小。许多人看着两人酣斗,不禁愣住了。有人奇怪地问:“咹?怎么能够家伙一样的,虽然衣着不同,究竟哪一个是山贼?我们朝哪一个整?”
“就是嘛!怎么两个山贼会长的一模一样?”有老百姓附和着。大家陷入了茫然。
假衍和假玫又打了一阵。假玫觉得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就一边对付着假衍,一边吼叫起来:“乡亲父老们!快些帮着我整那个山贼啊!这阵不是绝好的机会吗?”
“好嘞!”乡亲们答应着,就准备开始动手了。
“嘿!这个小尼姑才怪招招的。就算是善恶分明,也不应该这么落井下石啊!”假衍见假玫在利用老百姓整自己。心想,这个时候,我的身份是山贼头儿。老百姓一定恨之入骨。这么多人朝我一个人整,我那里是对手?本得用八九元功新技术,又怕暴露行藏,更重要的是怕伤害了老百姓。那时候,自己就要违背二郎爷传授八九元功新技术的初衷了。他这么想着,心里虽然怨恨假玫,但也不能够把假玫怎么样。他思前想后,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这时候的老百姓已经知道假衍是云头山的山贼五天王,当然就没有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了。好多老百姓的锄头扁担等等的家伙都向假衍致命的地方砸去。假衍不一阵就整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假衍突然大吼一声:“我不和你们玩了!”随着假衍的吼叫,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围攻假衍的老百姓和假玫吓得一愣神,手里面慢了一瞬间。假衍就采用绝顶的轻功,飞身凌空而去。转眼之间就消失在河岸不远处的竹林里面了。老百姓和假玫那里容得山贼就这么跑了?假玫吼叫着:“快些追击山贼啊!”她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地向假衍逃跑的方向追杀过去了。老百姓恨透了山贼,当然不肯错过抓山贼的好机会。各人也吼叫着,向竹林里面追击过去。并且很快就包围了偌大的一片竹林。结果大家进去把每一个旮旯都找遍了,连山贼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老百姓才各自叹息着回家去了。假玫也沮丧地走了。
假玫一路上毫无目的地走着,天快要黑的时候,就进入了十方县城。她在街上东游西荡,想找个地方歇息。这时候的县城已经居住了许多人家,做生意的越来越多。真的是:三街六市闹嚷嚷,灯火辉煌无数家。商店生意好火热,人来人往好繁华。假玫心想:“现在的县城怎么这么闹热?不是有山贼的搅扰吗?”她不解地走着,不经意间就看到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湖广会馆。她禁不住笑了,自嘲地说:“哟,我怎么把移民的事情忘了?二三十年来,不少移民和当地老百姓辛辛苦苦地耕耘,给县城都增加了越来越多的活力。如果不是山贼的搅合,可能还要繁荣一些。”她走着走着,就看见一个馆子面前闹嚷嚷的。于是,她很快来到了馆子跟前,向人群里面看去,依稀认得里面说话的人。她好奇地向人群里面挤了一阵,只听见那个人说:“任老板,你儿子是云头山的山贼,而且是六天王。你想想看,他已经当了山贼的头儿,对老百姓的危害有多大?由于官兵的人手不够,就请一些老百姓去助威。你是山贼头儿的父亲当然应该去!大家说是不是?”
“对,就是应该去!”人群里面立刻有人应付着。
“对,我去了啊!你仲一毛是总指挥,当时没有看见我吗?我和假仁他们一起的啊!”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脸的苦相,双手一摊,认真地说。
“我知道你去了。但是,你又逃跑回来了。我们大老爷非常生气,又觉得你们是移民,看着皇上的旨意的份上,就没有追究你们临阵脱逃的罪行。为了严肃国法,以儆效尤。所以花大老爷就要对你们进行处罚。”那个说话的人就是仲一毛。
“仲总指挥,我的儿子任才是在云头山,成为山贼了。但是,你们知道他还在襁褓中,就被山贼抢劫去了。我们费尽心血找了好多年,后来才知道他成了近墨者黑的家伙了。那天子在我家里遇到了,是我把他打出门的。我们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另外,官兵想剿贼,我们非常高兴的,不但交了剿贼费,而且我也认认真真地跟着官兵去剿贼了。我们是被莫名其妙的黑狗咬住,从半空中甩入自己家里面的啊!怎么说是临阵脱逃?请仲总指挥好好地调查此事啊!”假玫这才知道了说话的人就是任性。
“嗬!你还要狡辩?花大老爷说了,如果那些临阵脱逃的老百姓的家里,有人在贼窟里面的,犯了临阵脱逃罪,就罪加一等。处罚的办法,一是做班房两年;二是可以交抵罪银元五百个。如果家里面没有人在山贼窝里,临阵脱逃的家伙就坐班房一年,或者交抵罪银元三百个!我现在就是执行公务。如果你要不执行,我就以妨碍公务罪论处。就在刚才花大老爷说的办法的基础上翻倍。你看怎么着?快些拿主意吧!”仲一毛冷笑着,一板一眼地说着。
围观的人们听了仲一毛的办法,不少人鼓起了眼睛;有的人“啧啧地”咋着舌头;有的人还非常小声地议论着:“火哟!就那么多银元?狗日的逃跑的人遭凶了。”
“仲老总,我开这个馆子,本来就小本经营。我那里交得了那么多银元?再说,我们的确没有临阵脱逃啊!能不能少一点,你就高抬贵手吧!”任性吓呆了,好一阵才哀求起来。
“任老板,我还是秉承花大老爷的意思。你如果实在不照花大老爷的办法做,我就只好把临阵脱逃罪和妨碍公务罪加起来办理了!”仲一毛觉得自己非常的理直气壮。
“我们的确没有那么多银元啊!况且剿灭山贼就是为老百姓安居乐业创造美好的生活环境,是我们的心愿啊!我们怎么能够临阵脱逃?就更谈不上妨碍公务罪了。”任性觉得仲一毛是有理的,就耐着性子继续解释起来。
“哼!你没有银元?这么漂漂亮亮的馆子是怎么开起来的?告诉你,我们都是早不见晚见的人。我算是把面子给你给足了。恕我公务在身,不能够徇私情了。我再劝你一次,快些按照花大老爷的意思办吧!不然就后悔莫及了。”仲一毛指着任性灯火辉煌的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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