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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功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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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 兄弟送老人 开心收二徒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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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哟,你龟儿子笑什么?老子说的是真的。”坐在东边的老人说着,那个衣冠楚楚的人就哈哈大笑起来,并且泪水都笑出来了。把东边的老人笑得愣住了,就有些起火了。

    “妈哟,我笑什么!我笑你几个都是白痴。哈哈哈。。。。。。”那个衣冠楚楚的人笑骂着。

    “为什么?你狗日的,没有亲身经历,当然可以幸灾乐祸。所以,还是有钱好啊!”坐在西边的老人无限感叹,好像衣冠楚楚的人在侮辱自己。但也没有办法怎么别人,只有气愤。

    “就是,你龟儿子才白痴呢!”坐在南边位置上的老人也起火了。

    “好,好,好,你们两个不要起火。我们都是好朋友。我没有笑你们两个怎么样。而是笑你们的儿子。他们身强力壮的,怎么不去参加剿贼?他们心里面有一片孝心吗?另外,你两个也是,一大把年纪了,行动又都不十分方便,去剿哪门子的贼?难道不是白痴?”衣冠楚楚的人就两个老人起火了,赶紧敷衍着。然后再慢条斯理地解释。

    “妈哟,你未必然不知道老子是四代单传?老子就那么一个儿子,剿贼就是打仗,刀枪剑戟又没有长眼睛。那是要人命的,你懂不懂?当时,保长来收剿贼费,我们怎么凑都没有把五个银元凑够。保长就叫人要我儿子拉走。我儿子媳妇年纪轻轻的,孙子才勉强走的。我能够让我的儿子去冒险吗?所以,老子一气之下就跟着保长去了县衙门。我想,老子才五十来岁,有什么不行?保长也没有说什么,就把老子带走了。没有想到,剿贼是那么惊心动魄的。”坐在西边的老人好像心里非常凄苦,一字一板地讲述着家里的原因。

    “老哥呢!别说了,我和你家里基本上差不多。我之所以跑到这里来喝酒,就是万念俱灰了。儿子媳妇又认为我是死里逃生,应该好好地快乐几天了。”坐在南边的老人接着说。

    “好了,好了。我们都是好朋友,今天就算是我做东了,为你们危险的经历压惊,好不好?两位老哥就不要推辞了哈!”衣冠楚楚的人就两人越说越凄苦,就想马上打住了。

    两位老人也没有说什么,各人都默默无闻地喝着酒,气氛就好像凝固了似的。

    假衍和任才听到这里,本来应该高兴,因为黑狗救了那么多老百姓。但是,假衍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两人一边吃着,各自心事重重。假衍后来忍不住了,就悄悄地给任才说:“老弟,我去给两位老人敬一杯酒,表示一下我们的敬意,你看行不行?”

    “我觉得不妥吧!哥,你未必然忘了我们的身份?”任才想了想,就认真地说了。

    “就正因为我们的身份,我的心里才有些内疚。去安慰一下两位老人,心里好受一点。”假衍非常小声地解释着,认为自己这个山贼的皮简直罪大恶极。

    “好吧!谨慎一点,不要让他们看出一点点破绽。”任才还是非常小声地说着。

    假衍点点头,就又点了一壶酒。他拿着酒壶径直朝那三个人走去,到了桌子跟前,假衍乐呵呵地说:“三位前辈好,我刚才听到你们说,在去剿灭山贼的行动中,你们表现得十分英勇无畏。我这个人最敬佩英雄,所以,我向几位敬一杯酒。希望你们高兴地接受。”假衍说着,就给三人斟满酒。然后,自己也倒了满满一杯酒,笑着与三人碰杯以后,一边祝贺:“祝你们健康长寿!”说完,假衍就把杯中酒干了。

    那三人见事情来得突然,都怔怔的看着这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后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假衍又与大家碰杯了,各人只好莫名其妙的把杯中酒干了。那个衣冠楚楚的人应该说见过一些世面,他首先反应过来,碰杯以后,就高兴地说:“谢谢公子的美意!”

    “不用谢!你们吃好喝好,我今天做东了。”假衍说完,又给三人喊了几个菜,还有一瓶剑南春,就连自己的酒饭钱一起结了帐。和任才一起匆匆的走了。

    “嘿,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么仁义的公子哥,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简直难得,难得啊!”坐在西边的位置上的两人看着假衍和任才迅速离去的背影,呆愣愣地摇摇头,有些惊异。

    假衍和任才走了以后,走了好一阵,看见到处没有什么人了。假衍才乐呵呵地说:“嗨呀!今天又做了一件让人欣慰的事情。算是为我这个山贼的名头整了一点点悔过的之意吧!”

    “算是一件快事,但是的确太小了,不值一提的。”任才还是乐呵呵地说。

    “妈哟,那个保长也是昏戳戳,怎么把五十多岁的老人拉去剿贼?我们有机会会会他,叫他把侵吞的剿贼费一家一家地还给老百姓就对了。”假衍想着那三个人的话,就心血来潮了。

    “嘿,这个方法可以!唉,我们那里去确认那个保长嘛?”任才觉得假衍的办法好,但马上又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好办,就叹息起来。

    “这个好办,我们找一个人了解一下那个保长不就对了。”假衍兴冲冲地说。

    “我们都是过街老鼠了。那里去找人?”任才觉得事情有些难办。

    “我们去过路人比较多的地方溜达,寻找机会,不就得啦!”假衍还是非常有信心地说。

    “也可以。”任才答应着,两人就朝大路走来。两人在一条比较大的路上溜达了好久,才遇到了一个有几分酒意的人。假衍立刻寻找机会,就向那个人问道:“先生,请问这里的保长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我们找他有一点事。”

    “哦,你们问我们保长啊?他姓庄,我们地叫他庄保长,就在我们村的庄家大院。就在前面的那个大院子里面。”那个人虽然有几分酒意,还是告诉的比较清楚。

    “好,谢谢你!”假衍在谢谢别人的时候,才看清楚那个人就是刚才坐在西边位置上的那老人,然后惊喜地问道,“哇,是你老人家啊?怎么这阵才回家?你好生走啊!”

    “哟,是你们两个贵公子啊?我简直要批评你们两个几句。”那个人打着酒嗝有些惊喜。

    “咹?批评我们?为什么?”任才一下子惊讶不已了。

    “前辈,我们萍水相逢,就是问问人,难道我们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吗?”假衍耐心地问着。

    “不是你们有什么不对,我是说刚才你给我们喊的剑南春,把我们喝安逸了。我本来就不胜酒力。但看到酒壶里面还有酒,我们三个人又不好分,就只好喝了。所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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