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小尼姑们都惊呆了。因为假玫吐的竟然是血。老尼姑听见假玫吐了,知道是吐的血,就慢慢地收了自己的气功。她睁开眼睛向大家解释:“对了,小徒弟没事了!因为小徒弟思念父母亲心切,以至于急火攻心,就病倒了。这下子把吐了一口血,火气退了,就不发烧了。你们把草草药汤给她喂了,好好地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假玫经过老尼姑等人几天的好好地照料,很快就好起来了。然而,她总想到要搞清楚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生活在山贼窝里面的那个人的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么假衍和无敌大王等人回去以后又怎么样了呢?无敌大王回山以后,就好好地整了许多鸡鸭鱼肉,把五个天王都召集拢来。他乐呵呵把酒碗斟满以后,说:“各位,这回我们去清水庵简直倒了斜霉。要不是五天王把我们从困境中解救出来,就被那几个尼姑婊子要整恼火的。特别是和五天王长的一模一样的那个死小子,不知道用的什么屁儿法,竟然把皂角刺钉进我们的指头去了。幸好五天王有狗皮膏药给我们治疗,不然就痛死在路上了。所以,我不但要大家以后不要猜疑五天王,而且,我以后就让五天王和六天王单独做生意了。我们个人应该对两个小天王深信不疑了。来,为了这么好的五天王,我们共同干一碗!”
“祝贺两个天王!”其他天王各人都喜笑颜开地端起酒碗来,朗声祝贺着。假衍和任才只好端起碗来和大家碰碗以后,就叽里咕噜地把碗里面酒干了。
假衍放下酒碗,难为情地说:“看见无敌大王和三叔叔被别人暗算了,我把你们的手脚扯出来,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至于狗皮膏药也是那句老话,就是‘瞎猫遇着死耗子’了。我哪里有什么功劳啊!更不敢单独做什么生意的。我真的无能得很。”
“对,我们这么一点点大,怎么有能力单独行事嘛!”任才还是做得非常为难的样子。
“好,你两个的能耐不错。不仅有本事,而且有德行。是一块当天王的料!我三天王今天不但感谢五天王的治伤之恩,而且相信你们一定能够使云头山兴旺发达。来!我敬五天王一碗酒!”三天王笑着,敞开大嗓门,说的唾沫四溅。
“唉哟!三叔叔就饶了我好不好?我哪里能够喝那么多酒?”假衍一脸的苦相。
“来,来,来,干我们这一行的人,就是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天底下的一切事情都敢作敢为!来,喝了这一碗!”二天王觉得是熏陶小孩子的时候,就在一旁怂恿起来。
假衍和人才在几个天王的苦苦劝说下,又喝了几大碗酒。一会儿就醉趴起了。无敌大王哈哈大笑:“哈哈哈!老子终于后继有人啦!”他说完又干了碗里面的酒。然后就吩咐小喽啰把假衍和任才扶进他们各自的山洞去了。
大王宫山洞里面就是无敌大王四人了。无敌大王胸有成竹地说:“兄弟们,这一次你们看到了吧!假衍这个小子就真的在为我们办事了。所以,我要他两个单独行事,让他们在社会上的名声越来越臭。老百姓见着恨之入骨,人人喊打那个样子。”
“对,我看这一次就了解他们是怎么样子的了。可以让他们单独出去了。”三天王高兴地说,心里面好像是已经看透了假衍和任才。
“这一次真的不错,但是,还要在暗中让他们成为声名狼藉的山贼,才能够完全被我们所利用。”飞鸟天王一边放下酒碗,一边说着自己的看法。
“兄弟们还有什么高招吗?”无敌大王听了一阵大家的议论,继续问道。
“我认为可以那么做,叫他们明里下山去做生意。我们给他们规定每一次整多少财物回来。暗地里我们去跟着,他们偷抢一个地方,就把他们名字和封号散布出去,或者写在大街小巷和老百姓的墙壁上。最好就是我们去偷抢几回假仁的家里或者假仁附近的老百姓。还要制造一些血案,是假衍和任才永远洗脱不了自己的罪名。”二天王神秘地说着,
“好,这个办法好!”无敌大王马上翘起大拇指称赞起来。
“嗯,就应该这么做。他们才无家可归了。”飞鸟天王还是一个劲儿地称赞着。
“结果我们还可以去作案。然后把他们的名字亮出去。”三天王继续完善着他们的密谋。
“好,这么办!”无敌大王马上就拍板了。几个山贼头儿又商量了一阵,都喝得酩酊大醉了,才各自高高兴兴地回山洞去了。
无敌大王回到山洞以后,毛飞飞看到他喝的摇摇晃晃的,就问道:“你们这一次总证明人家假衍没有整四天王了吧?假衍这一次帮了你们那么大的忙。你们刚才还把人家灌醉了。后来还商量了那么多还两个孩子的诡计。你们有没有良心?”
“你龟儿子就是妇人之仁。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我们那不是真心希望他永远留在我们山寨里面吗?我们还是真心为他们好,才不至于无家可归啊!难道我们的良心还不好吗?我这个就叫想方设法,去知恩图报啊!”无敌大王觉得理直气壮。
“嘿!你们这样子恩将仇报,会受到上天的惩罚的!”毛飞飞恨恨地骂着。
“美人,你积一点口德,好不好?老子离上天远得很,好好生生地吃喝玩乐,才算是没有虚度此生哦!”无敌大王说着,就过去抱着毛飞飞,往床上去了。
此时,假衍睡在自己在床上,简直醉成了一滩烂泥。王嫂把湿毛巾冰在他的额头上,嘴巴头埋怨着:“你这个死小子,喝那么多干什么?唉,简直让人看着心疼。”
过了一阵,假衍就哇哇地吐了。吐出的污秽物,还酒气熏天,使山洞里面臭熏熏的。王嫂觉得怪可怜的,一边给假衍抹背,一边埋怨着:“你都快要十一岁了,应该说听得来话了。怎么还是这么作践自己?你安心想醉成一个瓜娃子啊?”
“王,王阿姨,王阿姨啊!喝这么多酒,不是我自觉自愿的啊!我,我,我无可奈何啊!您是我最亲近的人,帮我想想办法嘛!”假衍有气无力地说,心里充满了无奈。
“唉,是倒也是啊!我哪里有什么办法?你和我既不知道你的家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父母叫什么名字。山贼头儿们各处又戒备森严。我们哪里走得脱?你就只好洁身自好了。做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吧!”王嫂也无可奈何,只有教假衍怎么做人了。
然而,假衍哪里完全懂得什么叫做“出淤泥而不染”?王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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