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家护院的人答应着,就把三天王和假衍放下来了。并且横拖倒拽地把两人拖进了一间四面都是砖墙的黑屋子里面。看家护院的出去以后,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为头的一个还命令:“鸡婆和鸭公在这里好好地守着,不准给他们吃喝。”
“好!我们知道啦!”一个鸭公声气的人,可能就是鸭公吧!他尽力表示着自己会尽心尽职。另一个人可能就是叫鸡婆,回答的声音有气无力。
黑屋子里面,假衍好一阵才适应了黑屋子里面的光照,门缝中一缕阳光射进黑屋子,让他看清楚了黑屋子里面的情况。屋子周围是土砖砌成的,没有窗户。顶上是盖的严严实实的小瓦,只有极少的地方能够透一点点光。下面是许许多多的烂东西,有横七竖八的木头,长长短短的木块,腐朽的烂竹子,还有一些破衣服。各处还发出阵阵的恶臭,假衍是闻惯了的,还是一阵阵的恶心。他管不了别的,很快从捆绑自己的绳索里面挣脱以后,就过去看三天王。此时,三天王已经痛昏迷过去了。假衍轻轻地喊道:“三哥,你怎么样?快些醒醒啊。。。。。。”
他喊了好一阵,三天王也没有一点反应。他想三天王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被打恼火了。心想:就干脆让三天王休息一阵。假衍喊累了,就倒在地上,自己闭着眼睛,想休息一会儿。但是,今天一幕幕情景老实的在眼前晃来晃去。后来,店主和围观的人骂自己的场面越来越阴森可怖。周围的人的嘴脸越来越狰狞。特别是店主的嘴脸就像人们想象中的恶魔。张着血盆大口,露着阴森森的锯齿獠牙。双手就像妖魔的带钩的利爪。正在凶悍地扑向自己。自己眼看就要成为店主的美食了。假衍禁不住用弱小的双手进行搏击。在艰苦的搏击之后,假衍终于恢复了原形。他擦着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心里又浮现了一丝安慰。那就是自己虽然把那些看家护院的打手整的筋疲力尽,但是没有伤着身体的任何部位。在安慰之余,那一张纸条又进入了自己的思绪。他不禁无声地自语着:“那个纸条究竟是谁写的?店主为什么把我说的那么凶?为什么对我那么好的三哥三天王不证明一下不是我写的?我偷了店主的什么银子,银票?他们怎么会向我栽赃?这不是故意说我是贼吗?我简直想不通啊!”
假衍在思前想后的时候,心里越来越苦闷,不禁嘤嘤地哭了。他更加不明白的是那些银子和银票又是怎么在我的身上?是谁整在我身上的?假衍的哭诉,虽然小声,但是很快就惊醒了三天王。三天王有气无力地问道:“五弟,是你在哭吗?我们这是在阴曹地府吗?”
“三哥醒啦?我不知道什么阴曹地府,是被店主把我们关进了一间黑屋子。所以到处黑黢黢的。”假衍听见三天王在喊自己,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显得非常伤心。
“哦!我们没有在阴曹地府就对了。”三天王觉得有些庆幸,然后又愤怒地骂道,“妈的个吧子!店主的打手们屁儿好黑啊!把老子朝死的打。狗日的,此仇不报非君子。老子总有一天出去了,叫上几个哥,把这里给他龟儿子铲平。”
“我才冤枉啊!他们不但污蔑我偷了他们的银子和银票,而且还出具了那个纸条。我想了半天,他们这样污蔑我,还把我打得那么恼火。我就是想不通!”假衍哭得更加厉害了。
“五弟,我不是同样被他们冤枉了吗?我现在简直是遍体鳞伤了。你还有黑狗皮护着身体,应该说没有怎么受伤吧?”三天王觉得更加委屈,心里正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我就是有黑狗皮护身,也把我打得疼痛难忍。我这阵还一身疼痛难当呢!”假衍说。
“唉,要是我们能够报仇就对了!”三天王沉默了一阵,故意唉声叹气了。
“我还是想洗脱我的贼名声,就是没有办法。”假衍依旧哭兮兮的说着。
三天王和假衍一下子沉默了。两人沉默了好一阵,三天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说:“我们有办法把这些给他们点燃就整对了!我们不但可以趁此机会逃跑,而且可以好好地医治一回店主他们。妈哟!就是没有火种啊!”
假衍听见三天王出的主意马上就破灭了,心里又伤心起来。两人又陷入了苦闷之中。
黑屋子外面渐渐地暗了下来。黑屋子里面就更加黢黑了。突然,黑屋子外面有人在打火镰。三天王眼前一亮,他高兴地说:“嘿,办法有了,老子报仇的机会到了!”
“什么机会啊?”假衍对三天王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三天王也没有回答假衍。他悄无声息地到了门边上,假衍还没有看见是怎么的,三天王就把门打开了。他来了一个饿虎扑食,鸭公和鸡婆还没有叫出声,就被三天王抓住两个的脑壳的辫子,使劲一撞。两个的脑壳一下子就碰碎了,尸体倒在一边。把假衍吓得尖叫,声音刚刚出口,就被三天王捂住嘴巴了。三天王无所谓地说:“他们两个死有余辜!要报仇就不能够胆小怕事!你听见了吗?”
“太,太,太可怕了!”假衍哭得缩成了一团,吓得语无伦次了。
“你不准叫,我要点火了!”三天王一边说,一边就拿着火镰在一堆烂棉花出打着。火镰的火焰一次又一次地喷在烂棉花上。烂棉花已经有了青烟冒出。
“你,你,你把火焰打在烂棉花上面,就着火了。那样子,不是就把店主的房子烧啦?我们的坏事就做大了。我们不是更加罪上加罪吗?”假衍语无伦次之中,更加惊慌失措了。
“五弟,我们只有这样才能够逃跑;我们只有这样,才能够报仇!你就看着三哥做事吧!以后才能够好好地做生意!”三天王一边说,一边继续打着火镰。
“算了嘛!我以后不做这么坏的生意了!”假衍吓得哇哇地哭了。
“你想死了吗?我们这阵正在非常危险的地方。你嚎什么?”三天王赶忙过去捂住假衍的嘴巴,气急败坏地说,“我们现在已经是山贼了,只有逃出去,才能够活命!”
假衍也想到了自己已经背上了山贼的名声,但是,心里还是不愿意甘当山贼。又看见面前自己的处境,只好逃命为上了。所以,假衍只好眼睁睁看着三天王行事。三天王很快就用火镰把烂棉花烧着了。黑屋子里面尽是木柴之类的东西。转眼之间就烈焰滚滚。真的是火仗风势,风助火威。黑屋子瞬间就蔓延成了火海。火苗子气吞万里如虎,熊熊的大火飞快地吞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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