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高空中,一只青玉小船划过,船里,计都问道,“到了战场你打算怎么做,又躲起来在后面偷看”“既然是战场,当然是混做士兵咯,真是笨,这都问得出来”“当兵,呵,一个瞎子跑出来当兵想不被人注意都很难吧,那为什么不干脆去找小月?”
“谁说瞎子当兵就一定会被人注意,我要当兵,首选当然是我们家的血战狂刀咯,血战狂刀全都蒙着面,就算是他们的同伴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在那里绝对没人会注意到我,而且是我罗家的军队,最接近小月”“那可是青龙第一军,应该有自己的一套
吧,会让人这么容易混进去?”“血战狂刀的辨识方法很特别,一般人混不进去,不过我不一样”说着罗喉将血刀令抛出,计都将血刀令握在手上,“你还真大胆,这都敢做,不过青龙第一军怎么说也有自己的傲气吧,一个瞎子拿着血刀令就能命令他们?”
“切,平时装的好像什么都懂一样,却连这个都不知道,血战狂刀是一支军队,军人的第一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我们家的血战狂刀除了我爷爷的特殊命令外,无论何时都会绝对听命于血刀令的持有者,就算一个三岁小孩都能拿着血刀令指挥血战狂刀”“那要
是血刀令丢了,这支无敌之师不是为他人做嫁衣?”“生为血战狂刀将领,连血刀令都保护不了有什么资格统领血战狂刀?况且血战狂刀是以我爷爷的命令为第一遵守要责,血刀令的权力也是他赋予的”“原来如此,所以血战狂刀是你们家的军队而不是青龙
的军队”计都摇摇头,“没有哪个皇帝愿意见到自己的帝国内有这么一支军队”“那又能怎样,至少现在血战狂刀是在帮他守着天涯城威摄炎龙”。
“到了,下面就是莽古城了,我们运气不错,他们没在打仗”。在空中俯视莽古城,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血战狂刀的驻扎地点。血战狂刀的人不多,这里只来了两千人,却是敌人的垩梦尖刀。血色赤鳞兽、黑色马靴,黑色软甲、黑色斗蓬、血色面罩以及身
上的强弓弯刀已经通过一次次战斗深深刻在敌人的脑海,成为敌人午夜萦绕心头的垩梦,人数虽然不多,但与周围的军队比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让人一眼就注意他们,然后眼中就只有他们。罗喉与计都直接走向中央的大帐,要冒充血战狂刀至少罗喉不希望
在前线的日子里出岔,有个人照应还是好的,青色玉片悬在头上,两人就像幽灵一般在军营里横冲直撞,一队军士走过从他们的身体穿过却毫无感觉,“我真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一样”计都揉着胸口说道,“本来就不在那个世界,我们现
在在另一个维度空间中”“独在一个世界?这种感觉很寂寞,其实就算我们现在走出去又怎样?为什么你不肯让他们看到你的另一面,我想小月与辛悉迦已经期待很久了”“到时候再说吧,有些东西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走进大帐,罗喉刚收起青色玉片,寒光一闪,一把弯刀已经近前,劈向两人,计都果断出脚,一脚踢在来人手腕上,弯刀抛飞计都立马回身掐住那人的脖子。“好快的反映,我们才现身就出手,就不怕杀错人?大白天有谁会乱闯这里?”计都不解,罗喉
拿出血刀令拍了额头样子颇为懊恼的说道,“抱歉我忘了,这血刀令本就是一件宝物,它能在血战狂刀士兵身上留下烙印,凡是血战狂刀士兵相互靠近身上的烙印就会有反映,所以没人能够冒充血战狂刀,而血战狂刀没有谁会进别人的营帐不先通报的”看着
罗喉的样子,计都很不愤的说道,“你绝对是故意的”说着顺便松开那位血战狂刀的将领,罗喉尴尬一笑没有接喳,对着血战狂刀的将领直接命令道,“给我们准备两套血战狂刀的士兵服装,我们要在这里呆一阵子,这段时间就借血战狂刀的身份行事不想让
人知道,必要的时候你帮我们掩饰”将领看着这个白衣胜雪外披一件紫色风衣双眸紧闭的男子,“你就是罗喉公子?”“血战狂刀应该是对血刀令绝对服从的吧,那我是谁就不重要了”“你说的没错,只是这里很危险,我们是奉罗耶将军之命前来抵抗兽人的
,到了战场怕是没有那么多精力保护公子,要是出了什么事罗耶将军那里……”“我不需要你们保护,况且血刀令在我的手上,就算要动用血战狂刀他都要听我的不用跟他交待什么”罗喉打断他的话,“呵呵,够霸气,不愧是罗家之后,属下罗林愿为大人效
劳”说着罗林就要出去,这时一声号角响起,“这是?”罗喉叫住他问道,“兽人又要进攻了”罗林答道,“是吗!你先去将我们的服饰装备准备好,我暂时没有什么要求,就以我家老头子的命令为准,不必来报告我”“是,末将尊命”罗林恭身出去。“这就
是血战狂刀啊,就算知道你是个废物还是会对你唯命是从,难怪当年青龙皇帝会将幽怜公主赐婚给你,用一个公主换这么一支劲旅是很值得”计都感叹道“你也这样认为?”“我只是觉得那个女人太可怜了,从一出生就没得选择,只能做一件交易的货物”罗
喉摇摇头“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件货物了,以后会是什么谁知道呢!”“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将魔功传给她的?你说过,能够掌控力量的是神,被力量掌控的是魔,你就不怕造就出一个魔女?毕竟这种功夫虽然强大但太容易影响心神,一旦她成魔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也练了魔功”“我跟她不同,生在皇家从小要面对太多的残酷,万一她控制不住……”“我只看到了她的决心,你没见过她不顾身体的练剑只是想要摆脱命运的样子,曾经我也像她一样渴望能够摆脱命运,作出比她还要危险的赌博,路是自己走的,没
有踏出下一步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如何。当年在给她魔功时我就进入过她的识海让她选择,就算有一天她成魔那也是她自己的事”“说的也是,我干嘛在这里瞎操心,喂!你干嘛脱衣服?”计都对着罗喉问道,“你也脱吧,不用血刀令在身上刻下烙印穿着血战
狂刀的衣服跟他们在一起会被当成奸细围攻的”听他这么说计都也开始脱衣服,罗喉拿起血刀令,魔力运转血刀令发出一阵红光,在两人身上一照顿时感觉肌肉一阵起伏,灵魂中好像多了些东西似的,“这种感觉真奇妙”计都说道,“嗯,是很怪”。
罗林进来,“大人,这是你们的战衣和配刀,座骑就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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