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地收到了钱以及顺利地到达了学校。
还好,到冰帝也就十分钟的时间而已。
途中经过了华色乐器,看了几分钟挂在橱窗里的吉他,就走了。
一个星期,还有三天。
冰帝。
“花轮桑,你很久没有来学校了,音乐社你已经不能去了,所以,换个社团吧,这是社团申请表。”同桌的栖川倾和淡定地把一张表递给阁绾。
音乐社?花轮参加的的确是音乐社,惯用的乐器是古筝,弹得也不是很好,再者说了,音乐社只有花轮一个人会弹古筝,所以就没有把她踢出社团。
阁绾微笑着接过表。
插花社。音乐社。合唱社。绘画社。围棋社。象棋社。书法社。····
最后一个是,网球社。
阁绾从容地在网球社后面打了个勾。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墨更爱打网球。
曾经,墨更打球,阁绾在旁边看着。
曾经,墨更教阁绾打网球。
阁绾从初中开始跟着墨更打网球,不过,墨更说过。
你的网球是没有灵魂的。
的确,阁绾只是在尽全力模仿着墨更,尽全力地,模仿···
栖川看了看表,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依然是一副淡定的表情。
上课时,栖川从不多言,阁绾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女孩。
“栖川桑好像不太喜欢说话啊。”阁绾轻轻地说。
“上课时间不能讲话。”栖川过了半天才憋出这句话。
阁绾勾勾嘴角,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栖川桑真是可爱啊,很想和栖川桑交朋友呢,栖川桑,不介意吧。”
没有响应。。。
没有响应。。。
没有响应。。。
“不介意。”
阁绾等了好久才等到这么一句话。
坐在阁绾身后的乔优沫听着阁绾和栖川有一句没一句的话,感到十分无聊,不停地转着手中的笔。
“花轮微过。”川口老师突然喊起阁绾的名字。
阁绾愣了一下,站了起来。
“上来把这道题目做完。”川口的镜片一闪,镜片后一双闪着金光的眼睛。
阁绾瞥了一眼黑板上的题目。
这明明是大学的题目!
“老师,我不会做。”阁绾慢慢地吐出几个字。
川口愤怒地看着阁绾,“那就站着。”
阁绾认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真不知道是那三年是怎么过的。”乔优沫酸酸地说。
阁绾悠闲,“玩过来的呗,读书有什么好的,无趣。”
“杨老师说过,”乔优沫。
“中考至关重要,高中考不上就没有前途,高考是人生最大的砍儿,考不上大学就Game over了。”
“以及,宁可头破血流,也不可落榜一个。”阁绾接道。
当阁绾说完说,全班安静。
阁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了。
全班哄堂大笑。
连栖川都勾了勾嘴角。
藤堂更是笑得连大小姐的形象也不顾了。
乔优沫笑得满脸通红。
“你记得还挺牢啊。”乔优沫笑着说。
“那是,每次他老人家请我去喝茶都这么说。”阁绾觉得既然听见了,那自己再大声一点也无妨咯。
“花轮微过,你怎么这么不遵守课堂纪律,你,你真是我们人类的败类,你,你给我站到外面去!”川口怒,指向门口。
阁绾伸出一只手,郑重地握住川口指向门口的手指。
“老师,那我先走了。”阁绾笑嘻嘻地向外面走去。
“你,你走哪里去了!我叫你站门口听到没有!”
“老师,我自然是走在向败类发展的道路上了,你都说我是败类了,我怎么能不给你这个面子呢?”阁绾脸上的笑容如同恶魔一般。
“老师,我肚子痛。”
“老师,我例假来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是乔优沫和藤堂月伊。
川口无奈地摇摇头,对着花轮微过他还可以说两句,但乔汀优和藤堂月伊他惹不起啊。
只得让她们出去了。
“迹部,我怎么感觉。。。”忍足奇怪地说着。
“感觉不一样是吗?你这个不华丽的家伙居然现在才发现。”迹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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