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每个人都可以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惜你没珍惜。第二,我的徒弟需要一个修罗场,她太久没有打架手都生疏了,你既然愿意提供我也愿意利用。”说到这里,师父抬高声音让全场都听到,“第三,杀鸡儆猴,如果现场有谁敢和彭格列极其同盟家族过不去,那么他的下场就是这样。”世界上能把这三条理由尤其是第二条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师父是绝无仅有的一个。
我相信很多如果原本预谋了对彭格列不利的家伙现在也会马上收起他们的念头,实力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话语权。
“当然,还有第四点……”师父凑到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罗莎马上就黑脸了。
“哈哈哈,不愧是青木留姬,你就是一个变态。”
“谢谢。”
“可是,你的同伴们身上的毒该怎么办呢?距离死亡时间还有不到一分钟了吧。”罗莎想起了自己还有最后一张王牌,又得意洋洋地笑着。
“这个,真是麻烦呢……”师父很做作地苦恼皱眉,然后露出更为得意洋洋的笑容,“我有一个好朋友叫做伊莲娜•;孔蒂,不知道你认不认得,在与密鲁费奥雷战争时曾经把我毒死的,哦,那时候你还在为三餐奔波得狼狈不已呢,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今天她也在现场,怎么说呢……你的毒药很落后……”
“你就直接告诉她这种过时的毒药连白痴都会解。”伊莲娜从人群里走出来说,她的身后是精神焕发的蓝波、碧洋琪、了平和可乐尼洛,还有恭弥。
“阿纲,处理吧。”师父对着那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人说。
阿纲没有多看她几眼,挥了挥手让人把她带了下去,至于她的跟班们也被拖走,事实上,被那种程度的雷击伤害,我觉得活下去的他们生活上也难自理。也许是罗莎家破人亡的悲剧刺激了我,第一次对杀人有了负罪感,突然间疲惫感袭来,我默默地走出了会场。后面那些从死亡边缘回来的人纷纷对彭格列表示感谢,这个事件以后,我们会更加强大。
“小狐狸,怎么了?”师父跟着我出来。
“你又不是看不出。”天下人都知道你看穿能力一流。
“礼貌地问一下嘛,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自己被看穿,没有秘密就没有存在感诶。”她耸耸肩。
“师父,你说有一天我会不会也变得像罗萨那样,我总是这么任性……”
“嗯,有可能。”她点点头。
“真的?”我更低落了,因为师父的预知总是很精准的。
“真的,如果你不慎重交友,把你的劣根肆无忌惮地展现,那么他们反咬你一口时你就完蛋了。”她说得很认真,“不过现在你不用担心这种事情发生了。”
“为什么?”我一愣,平日里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我的看穿能力可没有师父高超。
“因为……群聚,咬杀!”她笑得仿佛三月樱花美丽。
“……师父……”我扶额,“不过今天你说的第四个理由是什么?”
“你猜。”狐狸般的笑着。
“如果是恶趣味,我就不想多做了解了。”
“不愧是我的徒弟,”师父笑语盈盈,“哦,还有,明天我会把一些情报工作交到风纪财团去,三天后交还给我。”
“今天就给我吧,后天我就能给你。我的工作能力没有差到要三天完成简单的情报工作分析。”
“呃……这和你的工作能力无关……再宽限几天也是可以的……”她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然后摆摆手离开了,她进门的时候我看见了正好走出来的恭弥。
“身体还有没有什么不妥?”我迎上去问他。
“有。”他搂过我的腰,唇压了下来,不知是不是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我特别热情地回吻这个在地狱边缘转了一圈的男人,舌头描绘着薄唇的轮廓,舌尖品尝着霸道而迷人的男子气息,长吻过后,他满足地叹道,“哇哦。”
回到家,我才明白师父所谓的三天甚至更多的宽限时间是指什么,恭弥下定决心今晚不打算放过我了。一进家门,铺天盖地的吻便席卷了我的所有思绪,我们吻得热情而急躁,如火如荼,就恨不得把对方揉进心底好好疼爱。
他的唇挑逗着我的耳垂,被触碰的敏感点让我的身体顿时虚软,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一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一手插进他浓密的黑发里,按压和抚摸间他变得有点失控,拦腰抱起我走向卧室。
背部才刚刚触碰到柔软的床垫,身上就压上了他的重量,滚烫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大腿,手指轻轻地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跳动着,仿佛弹奏一曲浪漫的钢琴曲,他很享受地欣赏着我痴迷的表情,蒙上了一层薄雾的眼眸映着他模特般的面孔,我向他索求更多的亲吻。
随着礼服下摆被撕破,宣告了礼服的彻底报废,我猛然想起这件礼服的珍贵,不满地推开他,“暴殄天物呢,这件礼服可是彭格列的功臣,很有纪念意义的。”
“哇哦,被这么多男人碰了,你准备纪念什么?今天在宴会上我就想撕掉它。”他也不满了。
我想起我和很多优秀人士共舞了,惟独撇下自家男友,不由心生愧疚,但是转眼一想他不也和罗莎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一下就口不择言,“那么你呢?你身上全是罗莎的香水味,这件西服你自觉点销毁吧!”
提到罗莎他也有点尴尬。
我不管地扯掉他的外套丢到一边,解他的衬衫时我却发现自己的动作有点不对劲,同时腰部的疼痛也不断提醒着我该好好休息,而不是进行剧烈运动,不自然地别过头去,闷闷地说:“今天不行。”
“为什么?”他把我的下巴扳回去,浅浅地吻着我的脖子。
“腰痛。”我无奈地说。
“怎么了?”他疑惑地对上我的眸子。
“穿高跟鞋跳舞跳太久,又和罗莎干了一架,实在受不了了。”
“哇哦,还敢提跳舞!”
原本打算赢得一点同情和可怜的,结果发现这男人的思维不是我能想象的,他的重点完全搞错。
惩罚性地咬上我的唇,把我的舌头允吸到麻木才松开,微微离开我的身体,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豹子般的眸子玩味地盯着我,盯得我胆战心惊。
恭弥的身材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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