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纲他们的第二轮训练也要开始了。
弗兰和贝尔是来得最快的,斯夸罗说巴利安里面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稍后达到。
见到他们我才感觉进入了训练的状态,贝尔早就恨不得把我剁了,下起手来毫不留情,丢飞刀像是丢纸屑一般密密麻麻地投过来。弗兰则对于开匣的英雄动作特备执着,基本上他没有帮上什么忙,除了准确地吐槽解释我笔记中的某些幻术。
不过因为弗兰的吐槽,我们训练的气氛非常的融洽,意思就是如果我和贝尔无法压倒性地解决对手,飞刀啊暗器啊什么的就会朝着弗兰投去,弗兰也不介意,只是轻描淡写地喊一句好痛,然后把它们一一拔出来扔掉;如果我和贝尔有一方在一个回合内有压倒性的优势,弗兰就会用精湛的幻术恶趣味制造出逼真的死亡假象,每次贝尔都气个半死,而我对此非常感兴趣,也学到了不少技巧,好几次趁着贝尔吃饭我们就恶趣味大起地在他面前制造出他的死亡假象,以至于他吃不下饭,满头黑线。
“这样的师弟真好。”我如此对弗兰说。
弗兰说:“有你这样的师姐真糟糕。”
“真不可爱的师弟!”我敲了敲他的大帽子。
“真不老实的师姐!”他隐含深意地望了我一眼。
我一愣,然后默不作声。
这些天我们是密闭的训练,简单来讲,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最好的效果,我们三个被同时关在了训练室里,除了洗澡睡觉其他时间都是训练室度过。当然,我自己有别的原因,因为那个电话,我知道那个人来了,还训练恭弥,而我还没想好要以怎样的姿态面对他,毕竟十年前刚刚把人甩了,十年后又破坏人家的订婚,所以只好当鸵鸟了。
但愿他会对十年前的“情敌”手下留情,不过草壁传回来的意思是那个人说“即使你不想我也会好好教训你的”,那个你指的是恭弥。
“师姐,”弗兰懒洋洋的声音说,“你什么时候解开完整的密码?”
“天知道,你未来师姐的心思很难猜。”我白了他一眼。
“不是说只要明白对那个人的感情就好了吗?”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你烦不烦啊。”我蹙眉,恨不得把饭菜砸在他的脸上。
“原本不知道,但是这几天看师姐你的样子就知道了。第一次见师姐这么沉不住气,居然还敢去婚礼上搞破坏……”
我就算不吃饭也要把饭砸在他脸上。
而且我也这么干了。
“师姐你浪费粮食。”
“滚!!”我吼他。
“嘻嘻嘻……王子爱看热闹,可以为留姬免费提供刀子哦。”贝尔诡笑着,总觉得不论过多少年巴利安都还是巴利安,永远长不大。
“拿来吧,有没有什么可以推荐的下手点,反正烤来吃也不错!毕竟我的饭都被这家伙糟蹋了。”我接过贝尔扔过来的飞刀,上下打量着弗兰。
弗兰斜了贝尔一眼,悠悠地说道:“前辈,你胳膊往外拐,Me要向长毛队长告状让他辞退你。”
“嘻嘻嘻……太阳穴是个好地方。”贝尔笑得更贱了,露出了十八颗雪亮雪亮的牙齿,我觉得他可以去买广告了。
“嗯,我也觉得,一招致命,都不带疼的。”我一本正经地点头,举起小刀。
“Me要申请刺杀贝尔前辈和师姐。”
“去死吧!”我和贝尔同时说。
就在我们出刀的瞬间,上帝都怜惜弗兰而来了一场地震。
准确来讲,是上面几层有房间出了问题。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跑到通讯器面前呼叫控制室,是怎样的攻击才能震动这座抗九级地震的基地呢?
“十代目的房间发生了爆炸,目前情况不明。”
“阿纲?!”我一惊,没理会弗兰和贝尔就跑了出去。
到达的时候发现阿纲被一团火焰攻击着,狱寺、山本、了平和巴吉尔也赶到了。
狱寺说那是阿纲的匣武器,我看着那团几乎暴走的匣武器也不知所措,阿纲让我们不要靠近太危险了。
狱寺受不了阿纲有危险的时候他却袖手旁观,于是他骂了句“混蛋”便点燃火焰准备去帮阿纲,但巴吉尔阻止了,因为狱寺的是岚属性的火焰,具有分解的功效,万一失手会伤到阿纲的匣武器。
“那你说怎么办?”狱寺咬牙切齿地问。
“让在下来平息它吧。”巴吉尔笑着说。
其实这是巴吉尔来到基地后我第一次见他,他的匣武器居然是雨海豚,雨属性,那么就是镇静了。真是聪明。山本也是雨属性的,他释放出雨燕来帮忙巴吉尔平息那只暴走的匣武器。
失控的家伙总算收了回去,阿纲跌落在地喘息。
我们小跑过去关切地询问他的情况。
“没事,”他摇了摇头,“对不起,大家。”
“没事就好,”我说,“那真的是你的匣武器?太暴躁了。”
“我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怪物,它不应该是我们的伙伴吗?”了平极限的不理解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阿纲有些无奈。
“真是难以理解。”山本苦笑着。
“匣武器的动物都是以地球上的生物为原型,那样的怪物是不存在的。”巴吉尔说。
“那究竟是……”阿纲不明白。
“难道入江那家伙交给我们的是残次品吗?”狱寺叫道。
“怎么可能!”阿纲不信。
“不,肯定是这样的!”狱寺愤愤不平地握拳站起来,“这样的怪物怎么可能是大空的彭格列匣武器,一定是入江正一搞出了什么差错!我这就去收拾他。”
“等等,等等,狱寺……”阿纲急了。
“不对!刚才是阿纲的错。”外面传来一阵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我觉得自己的背部僵硬了,理智告诉我应该逃得远远的,但身体却动弹不得,“那不是你的匣武器的真实形态,尤其大空匣子是很精密的,如果重复这种开匣的话,终究会报废。”
他来了。
我面向着阿纲,头颅低下,刘海遮住了眼睛。阿纲看了看后面,又看了看我,惊喜中又带着一丝忧虑,“迪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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