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大利的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收到迪诺的早餐邀请,神采飞扬地跑到酒店一楼的大厅,电梯门才打开就看到了迪诺。给了他一个早安的拥抱和亲吻,在罗马里奥一脸“我很明白”的注视下和他打招呼。
“昨天的伤,回去有没有擦药?”我想起昨天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心里不由得有点内疚。轻轻触碰他的脸颊,他还是吃痛地“嘶”了声。
“擦药了,不过你下手真狠……”他委委屈屈的说,和平时罗马利欧在就气势非凡的样子相差甚远。
“活该……”嘴里是这么说的,心里却心疼得要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谁敢欺负你啊。”他为我打开门请我上车,“不被你欺负就不错了。”
“才当你的女朋友第一天,你就要抱怨吗?”我挑眉,对上他首领威严和柔情交融的眸子。实话说,能把这两者完美融合在一起的,除了他,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哪敢,女友大人,”他搂着我的肩坐着,很有霸占的意味,“有把我们的事给里包恩说吗?”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男生干吗?怎么,想推卸责任?”我靠在他的肩上,撅着嘴不满地问他,有时候还真是爱撒娇,尤其是对着迪诺任性。
“你昨天说‘如果是里包恩,回电再谈’,我想你是想亲自解释吧。”他一脸无辜,摆明了“我十分尊重女士的决定”。
“那时候我被你气个半死,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是里包恩,回电的时候再谈他的首任弟子为何会在意大利遭受殴打。”我理直气壮地解释,“不过反正你被打也是人之常情,罗马里奥不在的时候。”
前排的罗马里奥掩嘴偷笑。
“哎呀,你这张嘴真是不饶人呢。”他捏了捏我的下巴,明明是挑逗的动作却没有一点轻浮的语气,拇指点在下唇上轻轻摩擦,“果然还是要惩罚一下。”
然后,他的唇压向了我,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有时候真的很讨厌罗马里奥在这里,我努力回吻着他,同时把手伸向前后座之间的隔离板,不管怎样,有人通过后视镜看着你热吻总是难为情的。勾了几次也没成功把它弄下来,迪诺有点不满我的走神,微微皱眉,轻喝了声“罗马里奥”,隔离板自动便降了下来……我顿时窘了,这就是所谓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吗?我居然傻到手动。
迪诺并没有容许我有过多的发呆和吐槽,再次捕获了我的唇,侵略性特别强。也许是迪诺身上独有的气味刺激了我,我热烈地回吻了他,全身的血液仿佛沸腾,两个人的呼吸紊乱交织,口腔里都是醉人的香气。我的手指纠缠着他有些硬质的金发,企图和他更为贴近。轻微的呻吟声从嘴边泄露出来,他的手下移到我的腰部,把我搂得更紧。
我觉得这是个绝妙的吻,如果没有接下来那通讨厌的电话。
没错,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他还流连在与我的唇齿缠绵,为了不耽搁什么正事,我不得不把他推开,催促着他接电话。
“喂,我是迪诺•;加百罗涅。”他微微皱眉,但语气波澜不惊。
电话里隐约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而迪诺的表情也证明了我的想法。
他的下巴紧绷,脸色变得严肃,眼神凌厉,仿佛蓄势待发的猛虎。
挂了电话后,他敲了敲隔离板,隔离板生气,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去Tirreno。”
“怎么了?”心里隐约有些担心,如果不是足够大的问题,以迪诺的性格,不会选择Tirreno这种顶级酒店谈的。因为越大的事,越高贵的地方谈就越容易避开闲人耳目。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低头思考着,估计是在想解决问题的策略。
汽车驶入市中心,古色古香的罗马风建筑便林立在眼前。我们急速穿过走道,直奔定好的房间。
“很久没来Tirreno,这种酒店你居然还能马上订得到座位,看来加百罗涅在酒店业的生意也蒸蒸日上呢。”来不及欣赏那些优美的装饰,我只好吐槽来缓解迪诺的严肃,因为此时的气氛确实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不是我定好的,是有人已经在这里等着了。”他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我无趣地耸耸肩,问道:“需要我回避一下吗?你们男人谈正事,我就到处逛逛,欣赏Tirreno的美景美女美食……如何?”
犹豫了会,他说:“还是和我一起去吧,反正最后你也要知道的。”
我皱了皱眉,收敛了顽皮的孩子脸,换上了一副和他一样正经的模样。
推开门,服务员请我们进去,是一个身穿普通休闲服、有着短金发的中年男子,下巴满是胡渣,但棱角分明的脸却掩盖不了其中的英气。如果不是他的气质足够说服人,我会以为这是不知哪里来的路人。
和迪诺打过照面后,他自我介绍道:“你好,青木留姬,我是沢田家光,彭格列的门外顾问。”
“沢田?阿纲的亲戚吗?”我疑惑道,虽然知道阿纲是彭格列的十代首领,但他的亲戚里有人是彭格列门外顾问的人员还是第一次听。所谓门外顾问就是隐形的“第二首领”,平日里不管事,关键时刻会为家族出力。
“父亲。”他谦和地说。
“哦,叔叔好。”我向他鞠了个躬。
“留姬你都长这么大了,上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不点,才刚刚学会走路……”比了比小时候我的身高,他微笑着回忆了下往事,“后来跟着里包恩长大,他很为你骄傲啊。”
“确实难为他一个最强杀手当奶爸了……”提到这个,正经面孔瞬间打破,我忍不住吐槽里包恩,果然什么温情的感恩话我说不了,还是吐槽来得舒坦,就像以前里包恩毫不留情地吐槽我那样。
“呵呵,难怪里包恩能被你整得很惨,果然深得里包恩真传。”他审视了我一会得出结论。
“你是想说有其父必有其女吗?谢谢。”如果说像里包恩,那么这是一种称赞。
没有过多的寒暄,我们马上进入了正题。
“我这次主要是想拜托迪诺你一件事情。”沢田家光把一个外部刻着彭格列家徽的盒子交到迪诺手里。
“这是……”迪诺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七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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