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黑崎一护离开这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那个对她很温柔的男子一直在这个院子里陪着她。
寸步不离。
她觉得一直在这个院子里看黄昏很好,可那个对她很温柔的男子说:“我救你逃出了那个笼子不能让你被囚禁在我制造的笼子里。”
这只是一句平平凡凡简简单单的话,里面却包含了这个男子对她的全部的感情。
这种想拯救想一直保护爱护她的心情,是她从离开那个记忆初始的地方第一次体会到。
说没感觉是骗人的,她承认。那时候的她的确感觉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心情,甜甜的却又酸酸的,很奇怪。
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到阳夕,她的记忆里可以有这些人的存在,但生命里不会有。她的生命里只有安和她自己,说她自私也罢,说她无情也好,她只会这样。
“阳夕,想出去么?”朽木白哉温柔的看着眼前这个窝在他怀里像只慵懒的猫咪的人儿。
“嗯,可以么?”阳夕从白哉的怀里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幽绿眼眸看着眼前这个从一开始就一直温柔的对待她的男子——朽木白哉。
“可以。”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
“白哉,你真好。”在朽木白哉的不知悔改,不,不知劳累的辛苦教学下,阳夕已经学会了这个世界的一切。
虚伪的面具,假装的微笑,阴险的城府,完美的计谋。
渊博的学识,高贵的礼仪,强大的力量,表面的伪装。
这些都是阳夕在朽木白哉的教导下学会的,甚至有青之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虽然阳夕学会了这个世界中的一切可以学会的东西并可以融会贯通,但这个阳夕还是那个阳夕。那个一开始就一片白净的阳夕,那个世界里只有记忆初始的黄昏和安的阳夕,那个对感情一窍不通的阳夕。这样的阳夕就像是一台电脑,把知识都存储在那,等到有用的时候就拿出来。
“阳夕,答应我。出去后继续做我一个人的阳夕好不好?”那个温柔的男子朽木白哉这样问着阳夕。
阳夕没有回答白哉,她像白哉起初问她幸不幸福的时候一样。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这是一种很糟糕的感觉,这种感觉让阳夕很是讨厌。
这种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回答,不能回应的感觉。
这种你不懂别人在说什么,无法回答别人。而别人却以为你懂硬要你回答的感觉。
就像老师提问学生一个问题,学生答不出来,老师和同学都认为学生答的出来而用那种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学生一样。
如果没有答出来带给别人的只有希望之后的失望,然后就是不相信和淡淡的厌恶。
那种厌恶,那种被别人看做是白痴是笨蛋的厌恶,那种失望到极点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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