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过了大半时间,在场宾客难免有些醉意,开始有些不和谐的嘈杂声,黑道德行慢慢现原形了。
顾闵只管在场拖住相关人员,我的任务是技术活,负责上二楼书房去偷东西。
我拿杯香槟佯装醉酒,朝二楼上去。大厅人来人往当然不会注意我一个看似喝醉的小丫头能做出啥事。
我摸着墙走到了二层,顺势一拐,事先顾闵早就告诉我书房的位置了。我眯着眼步履踉跄慢慢朝书房走,正庆幸旁边连个守门的都没有,忽然伸出两只胳膊把我拦住,沉声道:“什么人?”
我心里一惊,随口遍个理由,“啊……请问洗手间是不是在这?”
保镖似乎见我没有其他意思,还喝的醉醺醺的,随手一指,“小姐,洗手间在右手边第一间。”
我胡乱点点头,极慢极慢的移着步子朝他指的完全相反的方向,脑子飞速想着应对方法,背后一直能感觉到那两个保镖警惕的视线。
突然大厅一声尖叫,全场宾客都愣住了,连同我和身后两个保镖。又接着一声喊叫,大厅里似乎慌乱了起来,两个保镖对看了一眼,飞速朝楼下跑去。
我心里暗叫,天助我也好时机!
以迅雷不及掩速度,甩下酒杯,踢掉高跟鞋跑到书房门前。四处张望确保安全后,从胸衣里拿出一把顾闵事先藏好的钥匙,会一打我便溜了进去。
里头黑咕隆咚的,比之外头安静地令人害怕,毕竟我这是在做贼不是在游乐场玩鬼屋。借着落地窗透进来的淡淡月光,我摸着了类似保险箱的大铁盒,幸好摆在看得见的地方,没故作高深藏在什么画啊墙啊的后面,不然凭我这2b的智商和智障的身手,找到猴年马月都捞不出个屁。
我蹲下身,靠近一瞅,这锁还是带密码的。(小咪:废话!保险箱不没有密码,你以为像你家的破床头柜!)
顾闵还真有本事密码都搞到手了,我怕忘了就写手上了,实在记不起来,我下意识去看。
四周黑洞洞的啥也看不见,我朝窗户边挪挪,淡淡的还是看不见。我有些急了,恨不得眼珠子都扣出来。
正蹲在地上心急如焚,门那头渐渐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和男人低沉的说话声。
此时我大脑一片空白,密码是想不出了,先找个地方躲躲先,我满手是汗,腿肚子开始不受控制打颤。
脚步声停到了门前,一只手正扭门把手,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女人急促呼救声。手里动作一顿,门口的脚步声又朝女人叫喊出跑了过去。
我竖起耳朵大气都不敢出,半晌听着门口人暂时离开了,我缓缓嘘出口气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跪在保险柜前犹豫是拿还是走……
顷刻一阵金属碰撞,没等我缓过神,门外的刺眼的灯光已经照射在我惊恐的脸上,心里只道:完了!被发现了!
我慌忙编纂任何理由做垂死的挣扎时,一抹鲜红进入我视线,“你在干什么?”
背着光看不出样貌,只是那声音……
“哦,我知道了,你在偷东西!”
此刻我以无力回天。
抬起头朝光亮处看,那个女人果然是——南非!
她见我傻跪在地上面露惊恐看向她,她提起裙角走进来,忽然笑出声,“你赶紧快拿,我在这替你把风。”
啊?什么状况?
她朝外张望两眼,又转过头接着说:“其实我也不喜欢那个什么程忆敏,他曾经得罪过我,这次你算是帮我教训他了。他们被我支走了还有一会才能回来,你别楞了赶紧动手啊。”
哦?我回过神,又爬到保险箱前,接着屋外走道的灯光查看手心的密码。不看还好,一看……
操!手心的密码早被浸出的冷汗涂花了。完了完了!
我大口吸着气,欲哭无泪。
南非守得不耐烦了,走进来跪在我脚旁,看看我手心,又盯盯密码箱,砸吧了一下嘴,“这程忆敏一向怕麻烦,这密码会不会没有改?我试试。”
我想阻止已经来不进了,顾闵说密码输错一次就会立刻响起警报,他还千叮咛万嘱咐过我,叫我关键时刻千万别手欠。这下好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非按下一连串的‘123456’我闭着眼睛等待警铃的响起……
‘啪嗒’一声,南非一声惊呼:“妈呀!手气还真不赖!”
我密封着眼,从手指缝里看见南非兴奋地不行的小脸。
南非从里面拿出一封牛皮文件夹,指指我。我接过一看牛皮纸上有顾闵描述的印记,挡下来不及思考,站起身把牛皮纸袋塞入礼裙内层特意做成的内兜里,便被南非拉出了书房。
按照顾闵的指示东西到手立马找他走人,接着坐当晚的飞机连夜飞回N市。
没时间了!我伸手一把搂住南非,此刻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说不出来,转身下楼的时候,南非朝我笑的红扑扑的脸,说有空一定要来找她玩。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立马转身跑下楼,拽住人群里正觥筹交错的顾闵,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北辰集团的宫殿。
赶往机场的途中我一路沉默,总感觉今晚发生的事一切来得多不可思议,简直在做梦似地,惊险伴着刺激是我这辈子想都没想过的事。
顾闵在我耳边说的话一句都听不见。此刻,我只能感受全身细胞的沸腾,叫嚣,甚至嘶吼呐喊声……
我安静的不可思议,直到机场候机室顾闵见我神情不对,终于开口问我,“南芯,你怎么了?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我还是低着头不做声,耳边嗡嗡响。低垂的眼帘前,忽然出现顾闵放大的脸,他微皱起眉问:“你到底怎么了?”
老半天,我视线的焦点回到他脸上,“没、没事。”
他一见我应声,又轻笑道:“怎么,吓傻了吧?”
我木讷点点头,嘴里飘出一句淡淡的话,“……嗯,太刺激了!”
顾闵挑花眼一挑,邪笑,用那种‘小样儿,没见过世面!’的眼神瞅着我。
将近午夜十二点,机场大厅依旧亮堂,来往的旅客丝毫没有受时间影响。
我和顾闵尽量选择了靠角落的位置,可总有些个好奇心过剩的人来回瞅我们,我俩前脚刚从宴会跑出来,后脚马不停蹄的就赶到了机场,哪有时间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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