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实践理论课,依旧是唾沫横飞、激情四溢的号称本院理论最资深的教授中的教授——“西门吹雪”王大师。
只见他丝毫不被前两排睡觉,后一排唠嗑,还有更夸张的居然在嗑瓜子儿打扑克的祖国优秀栋梁所打扰……
天哪!!这种为学术奉献的精神深深的感动了我。所以我决定好好听课!即使我还是如往常不知所云,光是看着那颗油光发亮的脑壳上,仅剩周围一圈细长的绒毛,随着他丰富霸气的肢体语言上下飞舞。
说着说着他激动了。哎!一股真气“啪”的一下把那撮飞舞的绒毛整个黏在了布满汗水的脸上,还有一小撮还被吸进了嘴里。
“噗——哈哈”,我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又赶忙双手捂住了嘴瞪大眼。
下一刻,我一张脸憋得通红。因为教室瞬间安静的听到了300米外传达室大爷的哈欠声。
此时,睡觉的聊天的嗑瓜子打牌的所有人齐刷刷的看着我。不同的面孔各异的五官,但都给我传达一种称之为“好大的狗胆!!”的表情。
每一秒钟都像便秘时拉了一半卡住了,缩不回去又拉不出来,尴尬难堪的要shi~
“咳咳……没事没事,大家继续上课。”大人物就是大人物,出了状况还能气定神闲的继续胡侃。
大家陆续转回头去,我提在嗓子眼的心缓缓放下。
“请大家翻到219页……”宏伟之声款款道来,“刚刚那个扰乱纪律的同学,你待会儿下课留一下。”
啊???大师,我不是故意的。大哥啊,你放我一马吧……我我……大姐,真不是故意的~
于是,课后……
大师扶扶精光闪闪的眼镜儿,“下周的知识答辩比赛,你也参加吧。”
我莫名其妙,“呃…论文答辩?是和T大比赛吧?”早几天我和简单去食堂吃饭不经意听见的,当时还忒鄙视说只有傻帽才会参加那傻不拉挤的吵架大会。哎,恭喜南芯大傻冒荣誉中奖。
大师头顶一根绒毛快乐飞舞,“当然。”
“恩?您是说我也要参加啊?”我看着他自豪地表情,不确定指指自己。
单毛舞蹈变成双毛舞,“就是你。”
我慌了,“啊,不是,教授啊。您看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万一给学校丢脸,这……”,我个平民可付不起责任。
大师大手一挥,重重拍向我的肩,“这位同学,你想说什么?”
吞口水,“呃……我可不可以不参加啊?”
两道犀利的目光飞来,“你说呢!!”
哼!威胁我吗?
“啊,那,那好吧。”(不要啊!!!)
“放心吧,哈哈,我授课这么多年,不会看错人的。哈哈……哈哈哈……”
于是,他踏着七彩云,消失在阵阵壮如山河的哈哈声中。
什么辩论比赛啊!姐连全校运动会都没参加过。据说规模还不小,学校强强对抗赛……
万一丢脸丢大发了,在学校的立足地不就……
我暗自打碎牙往肚里吞。
第二天,一大早知道简单这会没课,我就毛着胆子翘了系主任的课。天气大好,丝丝阳光从树丫逢里直射到石椅上的白衬衣男子。他窝着长腿,懒懒靠着椅背。优美的形体如同希腊的雕像,他光洁白皙的皮肤似乎泛着淡淡的金光连同身上的白衬衣。
忽然觉得简单不同于往日浮夸,多了份沉稳内敛。
我记忆中简单没穿过白衬衣。衬衣倒是不少红的、花的,多屎多怪的色儿被他一捣鼓都他妈欢型洋气地要死。我气他咱连一块儿走道,总被他抢去光彩,姐我好歹是女的啊,被男人比下去,于是心里就有些变态思想了,故意臭他穿的花花绿绿像个姑娘,也不怕被坏人看上拖出去强了。
他呵呵一笑,捻起兰花指,戳在我脸上,娇羞道:“啊~~人家不管,反正你必须要保护我。”
好好好,我来保护你。
我大跨步,踢开椅子上支起的长腿,“干啥一副死样!”
他细长的眼缝水汽盎然,撇我一眼,继续装雕塑。我知道他有起床气,烦我一早吵醒他,哈哈,我故意的。
“昨晚干什么了?老实交代!”,我从包里摸出早上顺手拿的早餐塞他怀里。
“能干什么啊,就是朋友生日出去喝了几杯。”他淡淡开口不以为意。我了解他,平时这类聚会生日,他都不沾酒的。除非遇着什么特殊情况,见他没什么要和我说的,我也只得先观察观察了。
我从兜里拿出纸条念道:“我现在住在城东XX花园,地址是@#¥%。你记着点,下次找我别走丢了。
简单塞了口面包,含糊道:“城东XX花园啊,我知道。我奶家在YY花园,离着几站路。不远的。”
这就是红果果的万恶资本家,我仰天长叹,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夺走他手里还剩一半的牛奶,牛饮而尽。
简单见我满足地蹭蹭嘴,嫌恶道:“啧啧啧,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怎么能抢人家喝剩的牛奶!”
我一听来劲儿了,贱笑,“怎么了?从小到大又不是没喝过你口水。做什么这么大反应,又不是你喝我口水。”简单从小有洁癖,资本主义惯出来的。还是咱劳动人民吃得苦耐得劳,不嫌脏不嫌累才有了这野草一样强忍的体魄与意志哇~
手一使劲,牛奶盒瘪的不成形,我哼一声,“告诉你,臭小子。别说抢你牛奶了,就是抢你的人——姐也有胆子!”
简单原本嬉笑的嘴角忽然一僵,眼角又弯了弯,一张小脸好不惑人!你这妖孽,下次非找高人收了你不可。
和简单相互呛了几句,低头看表时间不早了,“那啥,姐过会儿上课了。你也别瞎坐着了,赶紧收拾收拾起了吧啊。”又补充道:“知道你牙白,吃完早餐了还是得刷牙的。”
“行了行了……事儿妈,别迟到了。”他白我一眼,催促道。刚走两步,“南芯!”,简单突然叫住我,他张了张嘴,有些犹豫,“没事了,我下周去你家看你。”
我朝他点点头,“记得没礼物不让进门哇!”,急匆匆走了。
敢情日子过得飞快,姐又得煎熬两小时。“西门吹雪”王大师在讲台上兴致勃勃演讲,自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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