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检察院带走义昌的第二天,王雄就得到了消息,他暗暗自喜,他把平日身边最亲信的几个人叫到他的办公室,听他口若悬河地吹嘘,听他炫耀。快中午时,又让小娇为他订了一家较为豪华的餐馆。
“黑神”刘昆到了,“刀子”到了,刘三到了,还有平时为他分忧的几个哥们都到了。王雄坐一辆S600型“奔驰”车,在两个保镖一前一后的护卫下,面带微笑,款款走进了餐馆雅间。王雄有意最后一个迟到,他要耍足大老板的派头、威风,让霸气填足他的空虚,给手下一震慑,让人服服帖帖地跟着他干。他走进雅间时,屋内的人都站了起来,冲老板点头微笑。王雄十分满意地坐在餐桌正上方。服务员把菜端到桌上,酒也斟满了,王雄端起杯子,示意大家碰杯。小娇也乘酒兴,拿出往日在酒吧曾经喝酒的架势,一口下肚,然后,色迷迷地瞧着身边的老板——她已不把他当成她的老板!
“喝!喝!”她的声音清亮,酒语中略带磁性。一杯,又一杯,她的脸红润起来,像熟透的桃子,使人迷醉。
“为老板干杯!为老板干杯!”不知谁提议,大家端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忙得屋内的两个服务员斟酒不及。
“黑神”一副凶相,喝了酒后,眼珠子恨不得跳出来,他眼光瞧向谁,吓得人躲闪不及,又不得不跟他碰杯。他跟“刀子”连喝六杯,这才停下来,缓缓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喝水,夹菜,菜夹到嘴边时不时又掉到桌子上,这时,他没有了以往的“绅士”风度,从他脸上展露出来的尽是熊样,他露出了他原始的本性。
“老板,我来敬您!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刀子”端着酒杯晃晃悠悠地走到王雄跟前,像是立正又站不稳,他说起胡话。王雄当听到“救命恩人”四个字时,脑袋“嗡”的一胀,他脑海里马上闪现出小七惨死的一幕。他把眼睛瞪得老大,冲着“刀子”要吼起来,但他强压怒气,温和地对着“刀子”一个劲地使眼色,“你喝多了!你喝多了!”
“我没有!没有!”“刀子”不解其意,还一个劲地狡辩,“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给我滚出去!”王雄实在憋不住,他恨不得把“刀子”撕吃了。大家不知老板为何发怒,也不知道“刀子”说话的意思,只有“黑神”心知肚明。“黑神”一巴掌扇到“刀子”的脸上,吓得“刀子”好长时间缓不过劲,“刀子”有点醒悟,身不由己地瘫软到沙发上。
大家散去已是下午三点一刻。王雄领着小娇与“黑神”去洗浴中心“泡澡”了。“刀子”打一出租车,去了一家歌厅。
还未找到媳妇的“刀子”,本来就难耐寂寞,由于酒力的发作,对于“黑神”一巴掌的羞辱,他怒在心里,欲火与羞辱在他脑海里翻腾,他要发泄。“刀子”摇晃着身子来到吧台,服务生把他领进了一个小包间,然后给他叫了一个小姐。
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姑娘,一双没有内容的眼神透出女性的单纯,不合体的装束及脸上涂抹的粉妆彰显她的无知,身上的香水散发着诱惑,在勾“刀子”的魂,这不管换了谁也难逃她的魅惑。“刀子”抗拒不了,并且他的欲念越来越重。他想把她撕吃了,他想在她身上找到男人身上没有的东西,她想在她身上发泄,得到最彻底的满足。他眼睛血红,一股凶相,他慢慢伸出罪恶的双手,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向她扑去……
小姐哪见过这阵势,这对于刚刚“出道”——而且是从碰过男人(不包括她的父亲)臂膀的乡下小姑娘,她真不知道怎么应对!“刀子”沉重的身子像山一样地压在她身上,她想喘气,她想叫喊……当她的咽喉震动就要发出声音时,一幕一幕的场景浮现在她的脑海:她乡下的父母搀扶着她的妹妹在田间耕作,他们头上冒着汗,汗水浸湿了上衣,那时的太阳正照在上方,好像不正眼看他们,又好似在嘲笑他们……妹妹正在城里读高中,眼看就要辍学……他们都在指望着她呀!
她不敢再想,她闭上了眼睛……她的内衣被“刀子”扒开,一个从来没有碰过的东西钻进了她的身体……一阵剧痛……她咬紧牙关,任那罪恶的东西在她身体里抽动……“哎呀”一声,“刀子”完事了,他的罪恶连同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感随着一瞬间的快意仿佛一下子放黜得一干二净,他满足了,“死也值啊!”他杀“小七”的场面不知何故地在眼前翻滚起来,他想用这种快意冲淡那种恐惧,忘掉那段记忆。他用拳头捶打脑袋,不时又自言自语:“人真混蛋!”
小姐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恍惚之中,她不知他在说什么。
“钱哪?”小姐没忘记要钱。
“多少?”
“1000块。”
“咋这么多?”
“别人都是3000多块!”她听人说过,但没有证实。
“我不给你咋样?”
“你坏良心!”
“小婊子!什么东西!你还敢骂人!”“刀子”抬起拳头,就要抡向小姐。
小姐哭了,而且哭得很悲痛,很委屈,很凄凉。是的,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他应该感激她,报答她,钱是最起码的酬谢!可“刀子”没有那么多的钱,况且他平时耍赖哪遭人痛骂过!他内心有点愧疚,可他不愿露出弱势及怜悯!
哭声从喧嚣的音乐里传出包房,服务生确认是哭声后,把领班领到了“刀子”的包房。
“咋啦?”领班问。
“啥也没有!”“刀子”抢先回答。小姐扫了一眼“刀子”,看到他的那副凶相直哆嗦。她知道自己做了一件荒唐事,遇上了一个无赖,羞于启齿,但她又不甘心。泪水从她的眼角“扑打扑打”直往下滴。
领班好像从她的眼泪里领悟出什么,他为她壮胆。
“说吧!他怎么你了?”
“我啥也没做!”“刀子”竭力为自己辩解。
“他。。。他。。。”她真的难以启齿。
“还想赖我!”“刀子”真实无赖!
“他给我做。。。那事。。。了,”小姐实在憋不住,终于把事情抖搂了。
“没有!没有!”“刀子”强词夺理,他知道事情的后果,他不能承认!
“有!有!。。。。。。”小姐见他耍赖,又伤心地哭起来。。。。。。
事情很简单,只要“刀子”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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