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马公主一笑,继续问道:“你可知道本公主今年多少岁?”
上官小婉毫不迟疑地正色道:“俺不管你多少岁,你就是八十岁,俺还是喜欢你,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喜欢就是……”
可是话还未说完,全场近万英豪,轰的一声,掀起一阵暴笑。
“你都说些什么啊!”哈马公主被上官小婉说得俏脸一红,直达耳后,不由忍笑问道:“你可习过暗器?”
上官小婉爽朗地说道:“不管明器、暗器、十八般兵器,俺都练过!”
话落,八个女铁卫中的一人向着哈马公主悄声道:“公主,他身材矮小,呆头呆脑,又生了一副白眉毛,他怎么能当您的驸马?我看还是把他打去台去算了。”
上官小婉没有等到哈马公主说话,已经抢先道:“你先别在那里出坏主意,我输了便罢,我要当上了驸马,绝对轻饶不了你!”
台下群豪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和议论声。
哈马公主仔细地看了上官小婉一眼,微一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先较量拳掌,你可以先发招了!”
话落凝神,并向身后退了两步!
上官小婉却一笑道:“女先男后,还是你先发招!”
哈马公主也不客气,猛然一摆门户,一声娇叱,玉掌猛地一挥,未见如何作势,玉掌已经到了上官小婉的面前。
上官小婉一看哈马公主的身手,顿时提高了警惕,急忙挥掌相迎。
一经交手,上官小婉不但发觉哈马公主的掌招变化诡异,而且掌风带动中,还有一股吸力。
这时,上官小婉才惊觉到,哈马公主的师父可能是位世外高人,心念及此,更加不敢大意,立即全力应付,她也惊觉到,要想速战速决,几乎已经不可能了。
双方激烈交手飞腾纵跃,掌影万千,看来两人是半斤八两之势。
上官小婉担心搏斗太久,误时太多,一声娇叱,身法倏变。
也就在她变换身法的时候,哈马公主猛地拍出一招,飞身疾退。
上官小婉不知道何故,不由收势发愣。
哈马公主一看,不由一笑道:“你的掌法惊人,在塞外除我外,无人可敌,第一项你算胜了!”
台下近万英豪报以掌声烈彩。
上官小婉却听得一愣道:“可是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呀?”
哈马公主听得黛眉一蹙,问道:“你闹清了打擂的规矩了没有?”
“在下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上官小婉听得心中一动,正色道:“俺是前来塞北找人,今天刚到这个地方,听说公主招郎君,谁胜了公主谁就是驸马爷……”
“难怪呢!”哈马公主气得叹了口气说道:“打擂之先,要先胜了我的女铁卫才能和本公主交手……”
“我说你刚才为什么没在台上,原来……”上官小婉恍然大悟。
哈马公主似乎懒得再和上官小婉多费唇舌,道:“其次,和我交手时,拳掌逾五十招即算打擂者胜了!”
上官小婉问道:“那么暗器呢?”
哈马公主突然一声娇叱,双手向前指出,随着两声哑簧轻响,嘶嘶两声,两支不满四寸的小袖箭,已经应声射到了上官小婉的双肩前。
台下群豪看得骤然一惊,纷纷惊呼,根据群豪们的大感意外,哈马公主的这一招猝发袖箭,显然是第一次。
也就在群豪惊呼出口的时候,上官小婉已略微蹲身,双手一抬,将两支袖箭仅以中食二指双双夹住!
哈马公主一愣,似乎没想到上官小婉能够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将两支袖箭接住。群豪的啊声未落,顿时又掀起一阵剧烈喝彩。
上官小婉傻乎乎地看了一眼两手夹着的袖箭,继而一笑道:“暗器就是暗中发射的武器,如果我现在再打回去,以公主的高绝身手,必然无法中的,看来,这一场又是平手。”
话落,自然优美地将两箭合一,顺手丢给站在台角的女铁卫。
哈马公主见这两枝袖箭没有射中上官小婉,心中有些焦虑不安。
因为她的确有点怕嫁给这个身材不高,近乎呆傻,而又生了两道白眉毛的少年人,何况他还将是一国的驸马。
她当然看得出,跑在最前面的这个白眉毛的少年人,武功实在不在她之下,根据擂台规则,打擂者并不一定胜过她,只要平手就算人选了。
哈马公主正感不知道如何才能战胜上官小婉,对面的上官小婉已经催促道:“公主,下一个项目该是兵器了,现在红日将没,我们应该进行快一些,因为在下还准备今晚入宫参加公主亲设的国宴呢!”
哈马公主俏脸一红,听了上官小婉的肯定口气,心情更加不稳,于是抬头一指耸入半空的高台说道:“兵器一项略掉了,现在我们俩人再比赛一场轻功,就可以开始马战了!”
上官小婉故意抬头一看,差点将脑袋都望掉了,道:“这么高的台怎么个比法?”
哈马公主说道:“看谁先将上面的旗夺下来!”
上官小婉仰头看了一眼高台四周插着的小旗,才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咱们两个比比看吧!”
这时,全场英豪,议论纷纷,更是人声如沸,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总之,都是揣测哪一个先升到台顶拔下旗来。
只见哈马公主向着八个女铁卫猛地一挥手,自己站在擂台左端,仰首上看。
上官小婉见八个女铁卫在后台搬出一面大鼓来,知道是听鼓声为信号,思忖间,也急忙在擂台的右端站好。
因为高台就紧临擂台搭建,在擂台上就可比赛,夺旗后当然还要落回到台上。
就在上官小婉身形站好,刚刚抬头上看的一刹那,咚的一声鼓响了。
上官小婉绝顶聪明,她早已提防到那些女铁卫们投机,事实上,她们一定会偏向她们的公主,而故意让她上官小婉吃亏。
但是在别人看来,她好像漫不经心,实则她时时暗凝真气。这时,一声鼓响,立刻腾空而上,就像突然离弦的火箭般,一道直线地向台上升起。
一到台缘上,双脚一蹬,继而一夹,一枝小旗已经应声拔起,接着一个云里翻身,顺势将小旗拿在手里。
上官小婉这时虽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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