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走了出去就拦住了想冲进去的楚彻,“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现在是要好好看看自己的大哥在最北的圣地闹腾什么的时候了,不过这事情其实自己也能解决,但是私心里就是不想让楚彻接触夏秋,却也不愿意自我剖析原因所在。
北方的春夜显得很清冷,除了烟花之地喧闹异常之后,一般民居早已休憩了。路边还有正在打烊的小饭馆,客栈的门倒是大开的,只是今夜就算是订了房间的远道而来的人都要在醉清风找乐子了,很少有人回来。
太子在风里慢慢行走,风掀起了他的衣衫,他也浑然不觉,就在巷弄中慢慢走着,仿佛要将一生都这样走完。
“报,烈王爷等人已经离开了醉清风,沿着大道回去了,行色匆忙,似有急事。”影卫单膝跪地,太子抬抬手,“起来,原路返回。”颓然的感觉不再,像是猎豹发现猎物一样敏捷,领着众人几个起落之间就到了醉清风的后院。
宇文悔看着楼底下,“看来今天醉清风很热闹啊。”千月冥金色的面具又回到了脸上,不以为然的笑笑,没说什么,眼底却尽是不屑。公子谨推门而入,“楚烈和楚牧果然是兄弟,在夏秋为你唱完之后首先惊叹的不是此女的才华,而是让人去查你的底细。这楚国的皇位看来是龙虎相争,很难说是谁的啊。”千月冥的薄唇抿了抿,“我能有什么底细?不就是南国一个商人之子吗?”搜集情报的最庞大的机构就是幽冥阁,其势力遍布各地,侦查与反侦察能力都是经过各种训练的,造一个身份轻而易举并且会造的天衣无缝。“呵呵,这个是肯定的,不过有一个消息是太子又返回来了,我已经让海洋隐匿在暗处看着了。”公子谨看着千月冥的眼睛,千月冥扣着直接没有答话,宇文悔说:“我们不能再暴露了,这次让庞文宗逃掉了,一点风声都可能暴露我们。何况这个楚国太子已经开始怀疑冥殿了。”千月冥说:“他不会怎样的,他不是她的表哥吗?也许是接受不了不寻死觅活且才华横溢的朝阳,去证实身份的吧。”让海洋小心潜伏,切忌暴露。”顿了顿,又问:“秦羽墨呢?”秦羽墨当然是和夏秋一曲热舞之后就不敢来见冥殿了,“他说又有新的暗器需要研制。”宇文悔笑着灌了一口酒:“不过这位朝阳公主,真的不错。”兰若风这个骚包又在下面调戏各路漂亮姑娘,他老子的声誉这辈子算是栽在他身上了。
夏秋在床上苦苦乞求上天给她变一支烟未果,于是蜷成个团子从床的一头滚到另外一头,再滚回来的时候就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体。夏秋惊得弹了起来,顺手抄过被单儿遮住自己被撕得破烂的衣服。
楚牧看着一直瞪着自己夏秋,声音很好听的说:“怎么,才过了几日就不认识表哥了?”
夏秋心里冷笑,去你大爷的,这会儿来和我攀关系了。“表哥?”夏秋大大的眼睛写满了疑惑,“公子你看起来气度不凡、内敛沉稳,身世肯定非富即贵,和我这个在红尘中打滚的青楼女子一看就不是一个档次,又怎么可能是我表哥呢?”
“哦?”楚牧漂亮的眉毛挑了一挑,依旧保持着单手撑着脑袋的样子,如墨的发丝垂在胸前,“朝阳可是怪我没有将你在第一时间救出来?”
夏秋一脸无辜,“我叫夏秋,不是朝阳,我真的不认识公子,也听不懂公子在说什么,我是心甘情愿来这个地方,好吃好喝的还能唱唱歌,何谈救不救之说。公子要是同情心泛滥的话,这楼里肯定有很多姑娘愿意被你拯救,你还是出门右拐下楼吧,慢走不送。”
楚牧一瞬不瞬的盯着夏秋的眼睛,他的眼睛像是一潭沼泽,辨不出喜怒却直让人溺毙其中,直看的夏秋毛毛的。他忽然笑了,带点痞气,“是不是看过便知。”
夏秋意识到此人想干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只爪子迅速将罩在她身上的被单儿扔了出去,破烂的衣服遮不住春光。
楚牧的眼中形成了一股风暴,“他来过了?”夏秋冷嗤一声,“你不是专门来做螳螂捕蝉里的那只黄雀的吗?怎么这会儿倒装起无辜了?”夏秋不怕被看,这种级别的在现代顶多算穿了个低胸,何况太子的眼神太清醒,没有一点点的情欲。
“呵呵,这不是想起表哥了吗?真是不老实的小东西。”太子把自己一瞬间还没来得及发作的情绪又掩盖了下去,猎豹相中的猎物,只有自己可以征服可以吞噬,却不允许别的人有一点点的觊觎。“不过,为了让你再也不忘记表哥,表哥要给你一个难忘的礼物——”他迅速将夏秋扑倒,在蝴蝶胎记上落下轻轻一吻,在夏秋还没来得及挣扎的时候又重重咬了一口,疼的夏秋倒吸一口气。楚牧满意的笑笑,认真的说:“我不喜欢表妹的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留下的气息,这个你也要记住了。”说着替夏秋温柔的拢好了撕成一条条破布的前襟。
脱离了禁锢的夏秋反手就给了楚牧一巴掌,声音清晰。楚牧就那样受了,竟然也没有生气。“要不是因为这个胎记,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你就是我的表妹的,朝阳,看来以前的你对我隐藏了很多,没关系,剩下的时间我会慢慢发掘的。”这样的你才是值得人一探究竟的,符合我胃口的猎物。人生寂寥,和楚烈是棋逢对手,可惜一山不容二虎,却也因此才显得更加精彩;和你,是因为你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成功挑起了我的兴趣的聪明又神秘的女人。突然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个表妹,一起成长了十八年,直至今日才发现了她的庐山真面目,而这面目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变态!”夏秋嘴上不饶的骂着,手上却也再没有动作。这里的每个人都是练家子,捏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刚刚是自己冲动了。
楚牧翩然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夏秋姑娘,夜深了,在下告辞。下次我一定把你从这里接回家。”
夏秋不理他,下次?哼,有了楚烈的首肯自己明天就可以撤了,还等着陷入你们兄弟几人争权夺利的怪圈?
“哦,对了,你最好别想着先走,你走了,这整个醉清风可就得倒了。”楚牧走到窗户边,幽幽的来了一句。
“Fuck!”夏秋的郁闷堆积到了无以复加。
太子好心情的回到宫里,楚凌已经在等他了。“四哥,刚刚暗卫来了消息,说那银发男子是南国一个富商之子,早年因满头雪丝不被家人重视,甚至视为家丑不被提及,直至在商场上崭露头角。”与此同时,楚烈那边获得了一模一样的消息。两人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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