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楼梯拐角处的青花瓷瓶,以一个极快的速度闪到这女的的后面,一瓶子就照头轮了上去,瓷瓶碎了一半。揽月趁机从后面揪住夏秋的头发,一手拔下插在头发上的发簪,就在这个拔发簪的过程中,夏秋扔掉手里的瓶颈,直接抓住她揪着自己头发的手,一个过肩摔将对方甩了出去。场地不大,揽月直接贴在了墙上,又滚落了下来,和被砸的满头是血的婢女躺在一起。千月冥原本在已经夹在之间的金针又默默收了回去,其他人既诧异于千月冥的救人之心,又诧异于夏秋的打架功力。其实诧异的又何止是他们?楼上姑娘的厢房都开了个细缝儿,大家原是看着花魁姑娘怎么收拾她的,结果却和意料的结果大相庭径。当下心里不免都失望,本来还想着借揽月之手教训的夏秋爬不起来,她们还有机会争一争代表楼里去选花魁的人选,这下看来是没戏了。可是心里却又觉得痛快,揽月一直仗着自己的名头欺压她们,连着她那个贴身婢女都骑在她们头上,现下落得如此狼狈也着实大快人心。大家就这样怀着纠结复杂的心情观望着,不过有一点倒是明了了,这位身份不明的夏秋并不是自己这等角色能惹得起的人物。
头皮一阵发痛,揽月的手里还攥着一缕她的头发。夏秋一脸阴郁的捡起掉在地上的簪子,走向两个女人,那丫鬟再也没有了趾高气昂,害怕的抽搐了一下。揽月依旧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她,“你来吧,最好再打的狠一些,妈妈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夏秋蹲下来嘿嘿笑了一声,狠狠地揪住揽月的头发,“我说大小姐,你信不信,你手里的我的那几根头发都比你的命值钱。”说着就把揽月的重重的磕在地上。兰若风的嘴巴已经合不上了,千月冥很满意的笑了一下,很好,下手干净利落。
媚娘扭着小蛮腰匆匆赶来,看到了满地的盛况之后不禁乐了。直接无视了瞬间变得楚楚可怜的揽月,拉着夏秋的手说:“你还好吗小秋秋?可吓死我了。”夏秋回以妖冶一笑,“没事儿,就是损失了几根头发。这样的货色对我还构不成威胁,只是让你的摇钱树受伤了。”
“妈妈……我,我只是想问关于今年选花魁的人选,为什么楼内没有任何比赛就选定了,这位姑娘就出言不逊并对我和小倩施以暴力。”媚娘厌恶的翻了个白眼,“你真是糊涂了啊媚娘,我素日纵容你,也只不过是懒得管教你而已。”说着蹲下去开始数揽月手里的头发,刚刚千月冥已经用密音传述给她说,夏秋掉了几根头发,就在她的脸上划多少道疤痕,然后丢去水牢和囚犯呆在一起。媚娘倒是很期待那些关了无数日月的人看到这么新鲜的货进去之后会饥不择食到什么程度。媚娘将那些头发用丝绢包了起来,千月冥可是叮嘱她要一丝不漏的交给他,然后拍拍手站起身说:“小秋秋,这姑娘就交给我了去处理了,你先去休息,稍后有琴师会去你房里找你的。”“ok,你办事儿,我放心。”夏秋学着电视上的人打了个官腔,摸着被揪的发痛的头皮继续爬楼梯。
大约三点的时候有人来叩门,夏秋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把外袍往身上一套就去开门了。果然琴师是个男的,见了夏秋乱七八糟的造型之后不禁愕然。夏秋歉意的笑笑,“我还不太会穿。”边往屋里走就便把外袍又脱下来扔到了床上,公子谨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微笑,不会穿?冥这次是不是看走眼了?一甩衣摆就跟了进去。夏秋没想到转眼间这个人已经把自己想成了一个放浪形骸的姑娘,给来人倒了一杯茶水,坐下来就开始讲述自己的构想。
“额,那个请问你叫什么?”夏秋在开口的时候终于发现了自己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回姑娘,人称公子谨。”“哦,是外号啊。我叫夏秋,你不要叫我姑娘了,怪怪的。”公子谨心下诧异,难道这姑娘压根儿就不知道名满天下的四大公子都是何许人也?他谦虚的说:“请问你要用什么曲子?虽说题目都是临场出的,但是肯定就是琴棋书画那几样东西。”“我想先问一下,不会就你一个琴师吧?”“你的意思是我一个人无法胜任?”公子谨心下反感的反问道。“额,只是人数不够而已。我需要重组一个乐队,do you understand?”“这都是什么意思?还望姑娘不吝赐教。”夏秋一拍脑门儿,说:“我需要三个人为我伴奏,一个负责编钟,另外两个要有其他的琴。至于曲子,我倒是现在可以哼出来,你把它谱出来。”于是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公子谨都惊喜交加的和夏秋讨论各种曲子,其间月影给她送来了下午茶,并为她穿好了衣服。月影恨铁不成钢的点着她的脑门儿,“你说都给你教了多少遍了,你还是只会脱不会穿。”公子谨惊奇的看着这主仆二人的相处模式,之前对夏秋的误会也散去了,就是夏秋哼的曲子已经让公子谨对她另眼相看了。只会脱不会穿?还真是可爱的紧呢,小郡主。
其实夏秋要打造的乐器无非是两把吉他一把木贝司,还有架子鼓,如果琴匠手艺好的话。所谓琴匠也就是善机弩的秦羽墨。琴房一直是封闭的仓库,里面的暗格里储藏着秦羽墨制出来的各种武器和暗器,明面上摆着的都是一些古筝或者琵琶之类的夏秋见过的和没见过的各种乐器。秦羽墨接过夏秋手中的样稿,先是疑惑的看着夏秋对于各个部件的注解,然后一挑眉毛说姑娘放心,这个绝对可以造出来。公子谨在边上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对夏秋说:“你这样的东西我还真是没见过,不过既然这家伙说能造出来,那就是能造出来。” 夏秋惊讶的看着两位,“难道你们认识?”秦羽墨夸张的冲着公子谨说:“谨,你来之前难道没有向她介绍我?”“其实我们就是四大公子中的两位。”公子谨摸摸鼻子,其实他是有些不自在,因为眼前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受无数人追捧的四大公子叫什么。“额,啊。也是啊,你们都这么厉害,就知道不是凡人啦。”于是三人结伴在后院一游,夏秋其实还蛮想出去逛逛的,奈何如今为了保持神秘感不能出去抛头露面,而且楚烈要是发现自己日子过得太滋润估计也会用更厉害的方法羞辱自己,想到这里夏秋颇为懊丧。“那么,其他两位呢?”“都会在十五日之前出现的,不过我想其中一位你应该已经见过了。”公子谨温和的说,秦羽墨一脸不屑,“不是应该,是肯定。”详细描绘了兰若风风骚的做派之后,夏秋冲着秦羽墨点点头,确实见过了。可以飞上五楼的浪荡公子,绝不会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作为醉清风的贵客,他们自然都是和夏秋住同一层的,秦羽墨很江湖的拍一拍夏秋的肩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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