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们老板拖下去吧!”
“是……”
鸨母很快招来阁里的几个粗使丫头,准备将醉花千扛在肩上抬走。
宝儿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那五个钟馗似的壮实丫头摸了屁~股又捏胸,顿时有些于心不忍。终于在其中一个欲将咸猪手掏进他裤裆里时,大喝出声:“退下,我来!”
她这一嗓子吓得一干丫头齐齐缩了手,刚被举到半空的醉花千又再平平展展地砸回地面,身子抽搐了几下,还是醒不过来。
见他这副惨状,宝儿不禁内疚起刚才下手太狠。赶忙走上前去,欲揽起死狗似的醉花千,不料方蹲身下去,就被一股大力抓着脖后领提了起来。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耳旁压得低低的男嗓带着独特的磁性,隐约抑着薄怒。
“呃……”男子灼热湿润的鼻息拂在鬓边,宝儿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意乱。待反应过来这人竟是兰熙,顿时一股闷火直烧上来,也不愿再做多言,一个手刀重重往后劈去。
兰熙身子躲开,手也松了些许,立刻被宝儿挣开。
看到她还是不声不响地要去拉醉花千,他瞳孔一缩,一步迈过去抢在她前面,先将醉花千扛了起来,转头面无表情地对鸨母道:“带路!”
周围众女皆怔愣,搞不懂这是什么状况,连夜幽兰也板着脸看着他们的举动,不发一言,只眼睁睁地看着扛着醉花千的兰熙由鸨母引着往楼下走去。
当然,宝儿也是阴沉着脸孔跟在兰熙之后。
到了后院僻静处一扇精美的红木雕花门前,鸨母示意到了。
兰熙吩咐她退下,然后一脚踹开房门,将肩上的男人丢麻袋似地扔到床上,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站在屋外的宝儿猛拉进屋里,反手迅速关门。
“兰小雀,你……你想干什么?!”宝儿这才察觉苗头不对,一抬头,就看到兰熙已经逼至眼前的俊脸。
“我想干什么?”兰熙幽深的黑眸里暗卷着风暴,一步一步将宝儿逼至墙角,两手往她身后的壁上一撑,将她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肩颈优雅弯下,男子带着麝香的气息吐纳在宝儿的脸上,充斥了她的呼吸。
“我想干什么?”兰熙嘴角勾起一个邪肆的瑰丽弧度,用暧昧的沉嗓低道:“你觉得呢?”
宝儿羞愤欲死,只紧张地盯着他的脸,生怕他一个禽兽就又轻薄下来。
天杀的!这厮又突然哪根筋不对了?!
兰熙定定望着她的脸,直看到宝儿开始惊慌失措,才板起脸恶狠狠训道:“以后若再让我逮到你来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我会叫你知道什么是悔不当初!”
“你……”从来都只有给别人撂狠话的份,这次竟被威胁到头上,宝儿深觉得被重重辱了尊严,恼意一起,梗起脖子怒道:“你凭什么管我?!”
“就凭这个!”兰熙猛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霸道的热舌紧紧困住宝儿的小舌,细细密密地吮绕纠缠着,攫取着全部的甜津,仿佛欲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
宝儿再一次如遭雷亟,大脑一片被烧焦似的昏黑,无法也无力抵抗这狂肆的侵*犯,甚至连呼吸都被夺去。
她脸色逐渐变得惨白起来,心魂久久沉沦间,一股腥甜又从喉间窜出,漫入两个人的口腔。
“宝儿!”焦急的呼喊刺破耳膜,终于唤回了宝儿的神智,她再抬起眼,就看到自己被兰熙紧紧抱在怀中。
玉似的俊颜一片惨白,紧紧贴着她的脸,身体也被他的体温浸透,宝儿顿时觉得一阵恶心,伸出手拼命一推。
“嘭!”她重重砸靠在了墙上,兰熙则险险地退了几步后停住。
他脸色阴晴几番后,又换成了一贯的不正经。
“哼!这下知道了吧,若是下次被我撞见你来这种烟花之地,我会让你见识比这更过分的事!”他舔了舔殷红润泽的下唇,似乎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呸!下流!”宝儿羞怒至极,狠狠啐了一口,推开他就夺门而逃,原地只留脸色重变回满满阴郁的兰熙。
老天,这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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