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她也失了调笑的心思,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是有点流氓了。
缩回手干咳一声,宝儿柔声道:“反正你也无家可归,以后就把这将军府当自己家好了。一会喜鹊就把药和热水送来了,你洗洗后上点药,先养好伤再说吧!”
蓝眸里划过一丝愕然,似乎是对眼前人突然收敛了孟~浪的举止有些不解,但还是很快低头,“谢主人!”
不过,要知道流氓的收敛是暂时的,因为流氓的本性是难移的。
在喜鹊送来水之后,宝儿就死蹭活蹭地赖在彦朗的屋里不肯出去。
美其名曰好人做到底,欲帮中了软骨散的彦朗更衣,实际是死不要脸地想摸摸捏捏人家衣藏之下的肌肉和曲线。
最终,宝儿被神力突发的彦朗一把扔出门外。她还不死心,愣是赖在客房门口听着壁角,要等着看美男出浴。
一时三刻后,“哗啦啦”的水声停了,接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宝儿暗忖这下可以进去了,便流着口水叩上房门。
“吱呀——!”门开了。
门内的男人一袭偏小的棉布袍子,浑身都被那不合的尺寸箍得紧紧的,身形曲线毕露。
那长~腿,啧啧!
那窄股,啧啧!
那健腰,啧啧!
那坚胸,啧啧!
那韧颈,啧啧!
那脸……
格老子的!真他娘的刺激!
宝儿从下往上,本是越看越满意。
可在目光爬到男人的脸上时,瞬时被道天雷劈中,从头到脚狠狠一抽,重重摔坐在地。
冷眼看到她满脸的惊悚,彦朗淡淡一扯嘴角,往屋内退了几步。
阴影中,洗去了污泥后裸~露出来的黑褐色胎记愈显得丑陋可怖,几乎占去了整张右脸,“倘若主人不要朗当侍卫,那么按照我族的规矩,朗只好现在就把这条命偿给你。”
说着抬起手,亮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匕首,猛地往胸口刺去。
“别别别!”被那利刃的银芒一刺,宝儿终于醒过神来,赶忙爬起来夺下他的刀子,“你别冲动!我没说不要!”完了抬起头,圆眸又对上那大片的黑印,她眼皮狠狠一抽,还是一咬牙昧着良心道:“其实……你的五官,还是长得挺俊的……”就是皮忒吓人了而已。
“是吗?”有点犹豫地抬起手抚上自己的脸,彦朗幽湛的蓝眸在扫到宝儿满眼的纠结时明灭了几番,又恢复了平板无波,“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朗的主人。一世追随,倾力以护。”
这……是一次失足被粘上,就再也甩不掉了?
一阵冷风吹过,宝儿瑟缩了下脖子,嗓音有点飘忽的涩涩,“呃,呵呵,你先休养几天吧。我……呵呵……有点事,先回房了。”
说完,她脚步虚浮地转过身,踩着凌乱的棉花步颤巍巍地踏出了院门。
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屋内藏在阴影下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伴着冷冽的蓝瞳,愈发显得幽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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