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忙碌的林子豪并没有看到这一番情景,如果他看到之后会是什么想法。自从要见到她了,他心不知为什么那么高兴,要问他是否还爱着她,毕竟六年了,一切都那么不一样了。而现在挤满他心里的大多是对不起。
一进入自己的房间,他的助理上官婉儿便就从他手里拿过资料,耐心地帮他整理着。而他最不喜欢就是别人弄自己的东西。
这不是因为洁癖,而是因为他喜欢按照自己的思路做事。
“婉儿,我自己来。”他很委婉地对她说。
当初自己来龙新一是感激那些日子留洋海外,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以至于他才可以重新开始。对于她的要求或者恳求,他实在无法拒绝;二则因为他的母亲,为了满足一下他母亲的虚荣心。
说起他的母亲,他听到最多的就是那句话:林子峰可以,我儿子也可以,我们绝不能输给他。”
每当看到她母亲那份酸涩与不甘,作为儿子的他怎么会不明白了?全没想到,在他父亲绝望的自杀后,留给他母亲的是终生残废的噩耗。
这究竟是因为自己引起的,那个张子成,那个不择手段的张子成。
一想到此,无奈地垂下了头,长长吐了一口气,或许这就是代价,这也是不择手段的付出摆了。面对着这些无法接受与万般无奈的场面时,他黯然选择了离开,或许这才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他没了父亲,不可能连母亲也失去,这是自己最不可原谅的事,那时他也曾感叹道“有缘未必真的会有份,相爱未必非要在一起。”
“没事啦,子豪,我就愿意就是喜欢,就满足我好吗?”她温和的牵起他的手,眼里全是说不出的妩媚与柔情,她真的很想说她该是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因为眼前这无可挑剔的男人。
男孩好像有些不满,而这份尽量掩藏的无奈中,还是印在了他精美的脸上。
“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碰你东西啦,可,可我就是那么的喜欢,无论怎么辛苦我的原意”并将头慢慢埋在他的怀里,去触碰他起伏的胸膛与温热的体温。“你知道吗,从小到大,这些全是保姆的事,想要什么父母从没有让我失望过。”她说这些话,并不想说明自己是多么的娇贵,她只想说她是多么的爱她,甚至到了疯狂的地步。
林子豪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自然知道她对自己那份真挚的爱意,可是,可是自己对她并没有一点想要珍惜的地步,哪怕是一点,究竟她还不明白吗?可这样的话,她又该怎么说出口了,它不想身边的人,得因他而受伤害,他真不知道这样的场面,什么时候才是结束的一天,或许会很久很久。
“行了,我一会该开会了,你了做好自己的事,好吗?”极尽温和的语气,催着她的心好一阵荡漾着。
“不要,不要。”她始终不肯松开手,深怕松开后就会消失不见。“公司是我父亲的,她不会说什么的,我就要你,不准离开好吗?”
看着她眼眶里那份期待与不舍,林子豪一阵厌烦,但却不知该说什么。许久,他抬头笑眯眯地说道“乖,我真的有事,让我好好干好吗,这样也会损害公司的形象的,难道你希望公司在开始时,就出现不良影响吗,小傻瓜。”
“怕什么,公司里怕什么?”她终于从他的怀里移开,然后身体斜靠在桌上,怎么也不愿移开脸去,就这样深情的注视着。而林子豪显得极不自然,他不希望工作被打搅,可她还是这么做了,相处那么多年,究竟她是否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爱是包容、是理解,她又做了什么了?
在国外的那些日子,一直被称为金童玉女的她们,引来了无数人青睐的目光。
可他们终究看到的还只是表面。
而她了,并不像她这样的霸道,更多的是协助与理解。
一想到她,他徒然没有了刚刚略显温和的表情,而是立刻沉了脸。脸色更加的苍白,把原有甜蜜的空间敲的粉碎。
她死的好冤,真的。
这一刻,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并把这一切的痛和恨都拼命地放在工作上。
“行了,去吧,记得中午一起吃饭,可别再逃。”面对着他徒然的巨大变化,她虽有些猝不及防,但还是在一阵蹙眉下,默默地选择离开,因为来日方长嘛!
“知道了。”他很想解释,之前确实是因为母亲的事,还有她大哥林子豪的事,可他还是没有说出口,不知是为什么,堵在心口的话,在她面前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一阵收拾之后,他拿着该有的资料,自信地朝三楼走去。临走时,他还是忍不住头,以表示他对她的感激之情。
看着眼前这个英俊高大的帅哥,即将走离自己的视线,她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子豪,我爱你。”,她忍不住的回眸,他继续走着,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难免有些失落。毫无预备地侵袭到她的身心处。究竟他还是无法忘掉那个美好的过去吗;究竟那个萦绕他身心的事是怎么样的一阵美好或者她又是怎么样的倾国倾城?可他,从不向别人提起,而只有一次醉酒时,他意外说出了她的名字,现在她却忘了一干而尽,一点印象也没有。
顿时侵入她脑海的就是,无论如何,她的不要失去他,永远陪着她一起走过接下来的岁月,一直是自己这些日子以及以后最梦寐的事情。
他们的距离保持着前一后,场面有些尴尬,还有些说不出的晦涩。此刻,张标真不知该怎么说是好。拖着重重的步伐,一直像落难似的躲在她的后面,而且这也是他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很有当明星演戏的错觉。
许久,男孩还是有些急躁起来,想要打破这样的尴尬境况。他攥紧了手,仍有薄薄的汗水从掌心散开,明明不热却为什么还是有止不住的热,正从身体里冒出。他擦拭了额角的汗,有些慵懒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张标。”
温紫薇头也没回,还在为刚刚那个男孩的无理,表示绝对的亢奋。于是就应付说了一句:“哦!”
男孩见她有些不爽的样子,虽没有瞧见她的脸部,却下意识明白眼前这个美貌的女孩,此刻的脸上肯定浮有一丝苍白。
于是他便悄悄地抢在她的前头,张大了臂膀,尽可能拦住这个急步的女生。他连忙解释道:“小姐不会生气了吧?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是我第一份工作,若有冒犯,请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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