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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应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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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回 烈性女誓退定情物 暮年汉千里忙相亲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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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

    “快叫人!”紫蛾对女孩说。

    “伯伯好!”女孩红着脸,眼没敢看艾教授。

    “以后要叫爷爷!”紫蛾纠正道。

    不少孩子称呼艾椿为伯伯,这给了艾椿不少自信。他轻轻地拍了拍女孩的瘦削的肩膀,这么年轻的小女孩,就外出打工,太早了。

    “老艾,你别看他的个子快赶上我,可她才十五岁。”紫蛾说。

    “上初中了吧。”艾椿示意她坐下。

    “没有,上六年级。”女孩答。

    栀子从厨房过来,亲了亲女孩,又给自己杯里兑了些水,端给母亲。

    “家里穷,还要带妹妹,上学就迟了,村里像她这么大的女孩没上学的不是一个两个。”紫蛾喝了几口水,又递给女孩,“你也渴了吧,一个劲赶车赶路,又累又渴。”

    原来紫蛾昨天就去了女孩家,要坐半天的车,今下午又往回赶的。

    三人喝了一瓶”女儿红”,女孩喝了小瓶果汁,栀子的厨艺很不错,烧制的菜色香味俱佳,就像她本人一样。栀子肤色肤质特好,袖口领口总像柳留梅透出淡淡的肤香,人品亦佳。栀子做的一桌菜几乎全部扫光,艾椿见栀子胃口好很高兴,上次在她家吃饭她就吃的很少,但愿她很快走出情殇的阴影。

    艾椿教授望着面前的空酒壶,这是柳留梅从地摊上买来的陶瓷小酒壶,有点古色古香,柳留梅对艾椿调侃地说,自从艾上了一个老头,对古董也发生了兴趣。每次家宴,艾椿都爱用这个小小的陶瓷酒壶。餐桌应该是个赏心悦目的地方。

    “这个酒壶挺好玩,应该有个盖子。”栀子望着古色古香的酒杯。

    杯盖是有的,让柳留梅给带走了,她说:“到安居乐业的时候再让壶盖合上酒壶。”

    “是啊,应该有个壶盖。”艾椿感慨一声。这时艾椿忽然想到中华国宝“皿方lei”,是古时商代的酒器,上有八个珍贵的铭文,加上造型出神入化,2001年在苏富比拍卖会上,被法国人以924万美元买走。法国人买走只是一个杯,杯盖正在湖南省博物馆静静的躺着,当然,这杯盖再也不会流落国外。

    栀子就是一只“皿方杯”,至少也是一个杯盖,虽所谓残缺,但很珍贵,不知自己的高足杨兵为何弃置?艾椿半闭着眼,思绪翩然。

    “栀子,艾伯伯困了,你们先回去,到家就把狗肉放冰箱。让小妹早点睡,这里我来收拾。”

    艾椿把栀子她们一直送到校门口,然后又在话吧给柳留梅通了个例行电话,回到家见紫蛾已经把桌子碗筷收拾干净,而且给他泡上了一杯淡淡的龙井,少许几片茶叶正在欢快的舞动。

    “给你带了个人来,没给你打招呼,不会介意吧。”紫蛾给艾椿一把热毛巾。

    “你不会当人贩子吧,这么好的女孩从哪里弄来的?她可正是上学的时候。”艾椿说。

    “不瞒你说,女孩是喂过我奶的表姨的长孙女,她爸这一横死,全家在村里抬不起头,生活更是困难,贩毒没捞到好处,还把小命搭进去,一家老少四口真的很可怜的,表姨一定要我把她的长孙女带走,栀子说由她带出去跟着她干。”

    “不上学太可惜啦。”艾椿一脸的惋惜。

    “还上什么学?她也不愿上了,说奶奶太苦,她说要挣钱养活奶奶,还要供两个妹妹上学,很懂事的丫头。”

    “跟着栀子干,倒是可以放心的。”

    “带个小女孩责任重,可是我不帮他们谁能帮呢。我那姨是我半个妈,小时吃俺姨半年奶水,人是不能忘恩的。”

    “她爸出事之前,到这个城市你知道吗?”

    “谁能知道?他压根就没有上我这个表姐家。”

    “是这样吗?她可认识你家?”

    “我能不对你说实话?他多年前来过我家一次。他要是见了我,我绝对反对他贩毒。”

    艾教授心里有了底,他知道她不会对他说假话。

    艾椿想,紫蛾的表弟看来还是有头脑,没有害她表姐。

    “那你按计划早点走吧。”公安找上门来调查,即使没事也光荣不到哪。

    “我这一去怕一时两时回不来,这个地方使我的男人成了废人,让我女儿失去童贞,也失去了爱情,没想到我的姨表弟也死在这里呢!”紫蛾的语调生出悲哀。

    “你还应当看到,你的女儿真正成人了,她是个好女孩。而你的付出也得到了回报,小苟成了有良心的大男人了。”艾椿安慰道。

    “你总是一个人,不知道你心里让谁占着,往后生活上有不便的地方,需要我照应,一个电话我就会来的。我知道我伤害了嫂子,就是你心里有我也不会要我的。”女人就是女人,说时眼泪就往下掉。这时栀子来电话说:“妈,你早点回来,小妹非等你回来才睡呢。”

    艾椿送紫蛾出门,一路两人默默无语,有的时候,沉默比说话好,沉默可以表达语言,语言难以表达沉默。

    紫蛾一家走后的第五天,来这个城市相亲的辜教授驾到,他的学生、甄伊的同乡、艺术系的那位女教师负责接待。艾椿这才想起还没有履约同甄伊谈谈辜教授,但一想不谈也好,许多人夫妻一辈子彼此都还了解,你不过是同辜教授一般的共事才若干年的人,又能了解人家多少呢?何况这相亲一类的事,全凭感觉。

    第二天辜教授就登门拜访艾椿,同来的还有一位年轻姑娘,艾教授估计是老辜同纹的那位私生女。刚一见面就使艾春大为愕然,这女士同柳留梅高矮胖瘦长相以及风韵几乎如同一辙,她显然比她的生母纹更具时代性。这使得艾椿有点惶恐。

    “这是我女儿。”辜教授又对女儿说,“这位就是我的先前在大学共事的艾教授,也是一位有造诣的作家。”

    艾椿主动的给辜教授的女儿伸过手去,感到她的手温没有柳留梅的热,手心凉的是更柔性的女性。屋子里顿时弥漫着淡淡的清涩的香味,艾椿辨别出是柳留梅一再赞美的sunflower伊丽莎白-雅顿香水味,但柳留梅为了积钱买房,哪敢用高级化妆品。

    “我女儿同我们是一条战线的,不过她教的是中学。”辜教授接过艾椿一杯龙井。

    艾椿教授又给女宾递上一杯:“请问教的那门课?”

    “大学的专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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