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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应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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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回 感恩女异国诉衷情 演讲人另调论姻缘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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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合。“俺妈说,您是一定要到的。”

    此时,艾椿真希望有个分身术。衣裳大夫早就约定艾椿参加她儿子的婚礼,这婚礼特殊,非同寻常,而且他又要发表婚礼演讲,角儿重要,缺席说不过去。伍教授的十五周年婚庆,亦非小事,且千里外相邀,情深意浓。在遇到困惑的时候,艾椿依然习惯同柳留梅商量。

    “我以为你应该去衣大夫那里,这个女人可真正是个可敬的另类女人,能支持儿子同性恋,还要高调举行婚礼,女人有这种胆识是现代的超级巾帼英雄。我们被划为另类,另类不去支持另类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另类,另类要有另类的风骨。伍教授的十五周年婚庆,就只能抱憾缺席,待我放寒假后一定陪你去看望他们两口子,也算是事后弥补吧!他们可是我们另外生活中的五星级堡垒户。”

    内当家一言定局,艾教授放下了远行的行装。柳留梅越来越是艾椿的主心骨,在关键时刻有见地的往往是女人,这也就是世界上各国的实权人物的智囊中为什么总有很能干的女人的原因。或者说,女人经常是男人灵魂的寄主。

    衣大夫儿子的婚礼在傅副市长家举行,他家的院子大,厅堂也大,这大院落大厅堂的大面积的房子是副厅级的待遇。

    艾椿教授后来才明白傅副市长的儿媳沈园,是衣大夫的远房姨表侄女,沈园坐牢后,每年衣大夫都要儿子去看望沈园,傅副市长的妻子病殁后,衣大夫有意于傅副市长也是得到沈园的支持。衣大夫正在为儿子的婚礼地点的选择犯难时,沈园热情地伸出了手。

    艾椿感叹,这傅副市长的有点痴呆未必不是好事,尚属年轻温婉的儿媳可以像女儿样名正言顺的伺候他,这另类婚礼也能够在他的家里举行,不用担心别人说三道四。这也又一次印证了郑板桥的“难得糊涂”不失为传世的名言警句。

    一般婚礼是在上午举行,就像扫墓要在上午一样。衣大夫儿子的婚礼却选择在下午,衣裳大夫说,上午她精神好,手术比较多。主要的是沈园设计了一个晚间舞会,婚礼结束后接着晚宴接着舞会,这一条龙多好!节庆的风韵能不间断地流动。

    下午四时左右,来宾大都衣冠楚楚的春风满面的陆续光临。经沈园巧手布置,硕大的厅堂颇显珠光宝气。来宾的成分却让艾椿教授有些瞠目结舌。给柳留梅手术痔疮的自称骆宾王后代的骆大夫和他的助手、情人水清华来了。

    艾椿悄悄的问衣大夫:“你同骆大夫很熟?”

    衣裳轻声说:“我的痔疮手术是他做的,很成功。他的助手三次人流都是我给做的,这事你知道就算了。骆大夫同我又在一个民盟支部,他人挺仗义的,绝非江湖郎中。”

    “噢——,你也做了痔疮手术?”怎么好女人的那地方似乎都不好?

    艾椿轻吁一口气,他向骆大夫和他的助手水清华走过去,热情地握手喧寒。他无意有意的研究了肛门专家骆大夫的助手,她依然容光焕发,她的三次人流似乎没有在她的脸部留下痕迹。

    紫蛾在一对玉人般的青年男女陪同下侃侃而来,“艾老师,你也在这里?”男青年快步上前。杨兵?!是他,他怎么来了呢?

    “艾伯伯,你不认识我啦?”站在杨兵一旁的青春倩丽的女青年笑对艾椿。

    “栀子!”艾椿紧握着她伸过来的温软的细长的手指,望着显然已经长大的成熟娇美的栀子,“几年不见,真有些不敢认了。去那里发财啦?”

    “伯伯,你看我是发财的命么?”栀子说,“我一进门就看到你啦,真很高兴哈,你还是这么精神!”栀子大大方方挽起杨兵的胳膊,笑对艾椿说,“杨兵是我的朋友。”一旁的杨兵还有些羞涩。

    站在一旁的紫蛾说:“栀子是前天到家的,每年她爸的忌日都要回来的,昨上午去看了她的爸,说好明天她同杨兵一起去看您的,没想到今天就在一起了。”紫蛾也是满面春风,站在她女儿身边如同姐妹,有个孝顺女儿的母亲是幸福的。

    看来,栀子已经走出了少年时被侮辱的阴影,她假如有杨兵这样的可靠男人作依托,也就让人放心了。艾椿教授不由得不感慨,姻缘怕是前生定下的,原来他一直看好杨兵同晓蕾是金童玉女,苦心设计着杨郁配,自以为英明,可按着这样的设计过程,结果是杨兵痛苦、郁大夫不满意、晓蕾无奈。

    现在杨兵同栀子大概没用任何人设计,两人自然走到一起,春波帆影,新柳拂水,自然之极,看来这世界上大到政治小到个人的事,还是少些设计为好!无论是背后有多么高尚的动机,结果往往是适得其反。凡事总有其规律或缘分,无关设计。

    事后紫蛾告诉艾椿:“丈夫出车祸死后,几乎不成人样,因为车祸纠纷没及时处理,人放了几天,正是暑天高温,后经杨兵认真整理了一天,才算有个人样,那时已经有难闻的气味了。栀子是个孝女,很感激杨兵,一来二往,丫丫对杨兵渐生好感。他们初步确定了关系我才知道的,因杨兵这工作我让女儿再慎重考虑,栀子说,杨兵对死人有这样的感情,对活人还能不好吗?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不要为我多操心。你知道栀子的性格,我不敢也不能违她。栀子在南方开美容院,两人以后成家后在哪里落脚还没有定。”

    衣大夫的儿子快步过来,拉着艾椿和杨兵的手说:“艾教授,你怕还不知道,杨兵是我中学六年的同学,不瞒您说,我考你们大学的成人学院,还是杨兵代考的,不过,我上课还是认真的。”大家笑了起来。

    苟经理坐着轮椅,红光满面的小保姆小江推着他缓缓的进了厅堂,不断的跟熟人招呼。很快一位胸前佩着一束红花的英俊青年握住了苟经理的手:“老板,你能来,我太高兴了。”

    “你这大事我能不来?我们可是合作多年的老伙计。今天,可是我伤后第一次出门啊!”苟经理真心的说。

    艾椿教授是第一次见到衣大夫儿子的另一半,中等偏高的个子,五官端正,身材匀称敦实,质朴中透着灵秀,乃一中华人物。商场上他能够得到挑剔的苟经理的赏识,看来至少不是个庸才。这样的俊才,应该是女性的白马王子,现在却成了一匹敢于向世俗挑战的黑马,艾椿教授为之心生敬意,他注意到苟经理边上的小江两眼紧盯着黑马,眼里流荡着羡慕的带点疑问的光。

    预定婚礼在下午四点举行,可四点半才开始,主持人还没有到。近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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