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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应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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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葫芦舍内胡断情案 名著苑里另释谋杀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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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愤愤然,这两个多年的老友,都进入孔老夫子所说的不逾矩的老年,但他们的力必多、荷尔蒙什么的,怎么还这么旺盛?如果没有感情的纠葛,这老友小友男友女友在一起,琴声歌声酒杯声雅俗声,融融乐乐该多好啊!

    韩瀚思考着如何切入眼前的课题。生活中许多课题是很棘手的,大到政治局常委的换人,小到两个老男人同一个小女子的不太合逻辑的关系,以及一个老教师同她的女弟子多年来秘密相守不离不弃的欢快又痛苦的感情纠缠。

    “老艾同老秦你们是多年的朋友,小洗是你们共同的朋友,小洗有权在你们中间选择一个作为生活的伴侣——只要小洗愿意。”韩瀚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总之,两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事该到解决的时候啦!可是,锯齿不斜,难以木断,你们摸阄吧!谁摸到小洗就把小洗带走!摸阄是顺天意的好办法,好事都是顺着的,这个‘顺’很重要。”

    艾椿偷偷笑了一下,他想起了韩瀚的一句名言:爱情是化强奸为顺奸。

    韩瀚当了多年文官,在各色迂腐另类的文人气中浸淫已久,开口往往就高论迭出,他字正腔圆的说:“普天之下,两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或者两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这样的事是经常发生的,在芸芸众生的晕蒙的下层,发生这样的事,往往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想你们虽然还不是属于领国务院津贴的那档子精英,但都是够格的知识分子,是社会的良心吧,你们肯定是不会动刀子的。”

    这时候秦根忽然放了个响屁,艾椿解读了这个屁,意思是退休老头一个,社会良心个屁!洗婴把头别到一边,捂着小嘴笑了起来。

    韩瀚调侃了一句:“老秦你不会认为我说的是屁话吧!这里我要讲一个个案:你们都知道有这三位剑客,一位是梁启超的公子梁思成,建筑大师;一位是梁启超的妻子林徽因,是多才多艺的出类拔萃的女才人;一位是单身贵族金岳霖,是我国现代逻辑学开山宗师。这金岳霖深深地爱着林徽因,林徽因也钟情金岳霖,她为此而苦恼,他把内心的感情苦恼全盘托给丈夫梁思成,梁思成说,让我考虑考虑。梁经过一个不眠之夜的思考,他没有责怪友人金岳霖,也没有怪罪妻子,第二天的早晨,梁思成对妻子平静地说,你要离开我我同意。当然林徽因经过痛苦的抉择,最终还是留在丈夫的身边。尘埃落定后,金岳霖依然是梁林夫妻俩人最铁的朋友,同他们夫妻择邻而居。”

    老故事一个。艾教授寻思。

    韩瀚喝了口水,继续说:“林徽因的心还在梁启超身上,这是主要的,金岳霖是借不去的。我一向反对男人防老婆向防贼,我的老婆,你有本事你引诱,我今生不恨你,来生也不恨你。你看我书架上写的,老婆可借书可借,大丈夫么,应有大的胸襟么。”

    艾椿本来想表白他根本就不是金岳霖的角色,同小洗之间仅仅是一般的朋友,但因为韩瀚已经认为他在同秦根争夺洗婴,秦根更是认为艾椿是他的激烈竞争者,那么他的表白就没有必要,反正洗婴明白他艾某人并没有苦恋着她,即使没有自己的女弟子,他也不会去夺友所爱。

    生活中有许多曲解不是很容易能够搞清的。

    韩瀚继续发表厅堂高论:“既然两位不听我的支招,不愿摸阄那就不摸,但我以为摸阄是最公平的。前苏联当年高层密会,谁来干掉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他们不也是提议过摸阄?安徽小岗村分田到户就是摸阄分田。还有,姐妹俩人都考上了大学,但因家里太穷,不能都上学,父母提出摸阄。”韩瀚喝了口水,“如果你们都不啃声,那就搁置争议,看来靠我的智慧解决不了你们的争议。”

    “韩主席,我想借一本书。”小洗说。

    “你看上哪一本就拿吧!”韩瀚说。

    “我是冲你贴在书架上的条子来的,要不我不敢说借书。”小洗从书架上取下英国著名女作家阿嘉莎《东方快车谋杀案》。

    “可以,但我提一个问题,你看我书架上还有几本阿嘉莎的著名作品,例如《特务迷城》。我只要发现有她的作品,我这里没有的,我一定请到我书架上,这是为什么呢?你要能回答上,我赠送一样礼品。”

    “韩主席一定是阿迷!”小洗想了想说,“我听奶奶说,她看过《东方款车谋杀案》的电影,很过瘾的,我一直想看这部电影,现在有这本书刊一定更过瘾的。”

    “只能得两分。”韩瀚模仿余秋雨给声乐大赛中的青年演唱家评分时得声调说,“所以给两分,因为鄙人也算是一个阿迷,但这不是我收集阿嘉莎作品的主要原因。”

    小洗的目光求救似的望着艾蠢。

    “这样吧,你们二位谁能回答,谁就是小洗的朋友。”韩瀚的目光扫过艾椿和秦根。但见秦根的脸涨得通红,艾椿的嘴唇动了动,他想回答,又终于啥也没有说。

    韩瀚从书架上抽出小洗想借的书,对艾教授说:“时间不早啦,先请小洗送秦老师回家吧!”

    艾椿点了下头。

    韩瀚把秦根和小洗送出门,回来对艾椿说:“我这让小洗送老秦,你该不会有意见吧!今天我是持公正立场,要让我讲内心话,我根本不赞成你们找年轻的女孩,你们养不起啊,穷知识分子赶什么个时髦啊!你们靠不住啊,岁数靠不住,物质靠不住。别去作这个孽了!”

    艾椿只能默然。

    “感情这玩意儿,我一向认为,未婚时说到做到,已婚后,光说不做。你们虽然算未婚,但毕竟廉颇老矣,不应该又说又做。尤其是老秦,一辈子多情。。”韩瀚长叹一声,“多情总被无情误!尤其是老少间的感情,对双方来说,弄不好是一杯毒药,尝一口还不失为智者,一碗灌下去往往就坏事。”

    艾椿苦笑了一下调侃说:“毒药能尝一口吗?”他不想多做解释,为什么别人对自己有误解?也许他者无错,自己可能哪儿出了点问题。

    韩瀚递过来一个苹果:

    “论条件,你比老秦年轻些,人也帅气些,经济实力比老秦强些,我能感到小洗心理是接受你的,要不她为什么要说,她见不见老秦要经过你艾教授同意呢?老秦离婚以后,非常的孤独,不知在什么地方又拾来个小丫头,俗话说,拾得拾得,皇帝夺不得。现在他有小洗在身边,心情可能会好得多,我相信你是不会再插一杆子的。我是很佩服你的,你比老秦能拿涅得住。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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