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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应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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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回 涉商海欲圆购房梦 私相会痛结内疚胎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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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房地产商甚至政府都在不声不响的打劫老百姓,还有那些垄断独大的官商部门,也在吸老百姓的血,自来水公司竟然调快水表,这还要老百姓活吗? 如今国营官商的缺德并不比私营老板的缺德少啊!

    第一个月过去,只卖了一台按摩机,是个七十岁的老头给她半瘫痪的妻子买的,老头说是作为纪念老两口的金婚纪念日赠送老伴的。他对我说,两人五十年从未吵架,我被感动了,不是血缘关系的两人相处是很不容易的,那肯定是他们的爱或者是亲情没有枯竭,或者是彼此都有独特的忍难功夫。我按进价卖给了老头一部按摩机,我没有赚老头一分钱,要说赚的话,那是赚他的高尚的精神。虽然一个月只卖出一台,而付出工资一千二,店面房租五百,电费二百,共一千九百元。我没有因为负增值而动摇。

    第二个月我一下卖出二十台,简直是个奇迹。原因是一个外国人买了两台,外国人一带头,就出现热卖。这时我想起电影《那人,那山,那狗》的拷贝早先在国内只卖出一部,后来被日本市场看上,在那里热销,跟着国内也热了起来,有意思啊!中国为什么总甩不开外国情结?

    我担心你的免费体验治疗站开不起来,因为你是文人,中国的文人大都动嘴不动手。如你开不起来,寄希望你能来我这里动动你的嘴。辜因为我们同时接了他的电话,疑是我们比翼双飞,我为了不使他太难受,告诉他旅馆房间电话窜线造成的。但是他一直没有上我这里来,我希望你能过来,帮我同辜彻底隔开。

    班门弄斧,敬回赠诗一首:

    血肉心结何难销,尘世不尽长恨歌。

    问世间情为何物?男女原来总坠缘。

    纸短话长,后写有期。

    艾椿看完纹的信,写得既明白又朦胧,他知道这可能是一颗炸弹。他把信交给柳留梅。

    柳留梅读完信以后,反倒显得很平静。

    “你应该事先告诉我这件事。”柳留梅说,“我不会阻挡你去的,这么多年没有谋面的老朋友,有这个机会为什么不见一见呢?人几乎都有探奇心理,尤其你们男人,你对纹这个女人的探奇心结早已形成,这次该解结了吧!心里一旦有了结,还是解开为好。”

    “这我做的不对,我确实担心你阻挡我去。至于所谓的心结是没有的,有了你以后,这个结就更不会存在。”

    “夫妻之间彼此原可以有一些秘密,但我们事先没有这个约定,六月四日的晚上,你还记得你赠给我的那首诗吗?”

    怎么能忘却?那个晚上,乳水交融。艾椿是文人,激情之夜岂可无诗?不知柳留梅指的是哪首诗。共同相处以后的编年史大事记都装在柳留梅的大脑袋里,痴爱的女人,理智是格外的胡涂,记忆力却是格外的好。

    “要不我背给你听吧: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捻一个我,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艾椿见女弟子眼中湿湿的,立刻拥住了她,不让她再念下去,他意识到背她同另一个她见面对她的伤害之深。的确,柳留梅是这块被自己开垦的处女地上的一块很纯洁的泥,已完全调和到自己这块老僵僵的疙瘩泥里,她没有私下保留一点自己,可自己就不是这样的,背着她私会另一个女人,就是证明,虽然另一个女人不是骚狐狸不是下三烂货。虽然他也没有想过要把自己打碎去同她去和泥。

    爱应是一种光明磊落。

    “你有没有意识到,你们这次会面对那个辜先生可能造成伤害,他们解除婚约这么多年,仍然不能分开,只能说明分不开之难。他们是不和谐中的和谐,就像摇滚音乐。男女在一起并非都是为了爱,所谓‘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残酷的’,这句话并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这句话不知使多少家庭破损。我们不必悲悯甚至指责缺少爱的男女,许多时候男女是搭帮过日子,所谓相依为命吧,甚或是为了在一起活着,等待。等待儿女长大,等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你到广大的农村看看,许多的夫妻不都是看上去共同麻木搭帮过日子?不过我告诉你,那不是真麻木,那时一种淡定,山野般的淡定。”

    艾椿听着柳留梅的语调平静的不乏理性的议论,几年的分离,几年的另类生活,使她衍生出不是寻常幸福生活中的简单的年轻女人所能有的别具一格的深层次思维。

    “见她还是不见她,我是反复考虑的。你要相信我,我从没有想过要和她和泥。”

    “你要事先同我说,我会鼓励你们见面的,我还没有低级到这种地步:男女在一起就要和泥。说实在话,这么多年,你一再放弃掉同她和泥的机会,能使离异的他们还能守在一起,这也是一种功德。”柳留梅说。

    “她说她们这种相守,是守株待兔,明知兔子不可能来的,没有希望的,可还得守,是无可奈何又无所作为,这真是对守株待兔的妙解。”艾椿稀释一下 眼前的尴尬。

    “我其实并不敌视她,看来她是个很人性化的女人,能够在大年三十晚上把一个离异过的有性病的无家可归的老男人接回家,不是每个女人能做到的 ,坦率的说 ,假如你在外面得了这种病,我要不要把无家可归的你接回家还真得考虑考虑。”柳留梅说。

    “我以为不少得这病的并不是通过苟且生活感染的,我就不信辜先生这么大年龄的诗人、教授有沾花拈草的低级兴趣。这种病的病菌是愈来愈多,像称教授经理的人一样的多,旅馆的床单上枕头上厕所上以及各类客车上的座位上等地方,无不活跃着淋球菌。我们大学的党委书记的眼睛里都进了淋球菌,你能说是他乱搞感染的?”

    “你以为诗人教授党委书记就比老百姓高到天上?那也还是张爱玲所说,一袭华丽的皮衣,里面充满了虱子。”柳留梅说。

    “你这话要是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说,双料的右派反革命,那时党委书记就代表党的领导。”

    “右派有什么不好?都是些才德兼备的实实在在的人才,不是那些左派空心货,中国的右派再多些就好了。”

    真是代沟啊,如今的年轻人那知右派的无奈和痛苦呢?艾椿感慨一声。

    “你同纹的会见已成过去,我相信你们发乎情而止于礼。但是你的按摩机专卖店不能开张,你不能把仅有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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