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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应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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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 黑裙女深夜碰便衣 苟经理旰宵读兵书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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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员工讲点我国传统文化课,现代市场人心浮躁,同从商的人缺少传统文化修养有很大关系。比如从商要讲诚信,没有诚信市场就乱套。我们的孔子、孟子等古君子就最讲做人的诚信,可是现在的诚信在西方,儒教敌不过基督教啊!”

    “你说的很有见地,大经理如用得上艾某人,老朽岂敢推辞?顾问不敢当,讲几节课是可以的。不过我想先向你推荐一位家政,上次听你说过家里需要人照应。”

    “我请的家政可都是兔子尾巴,先后用的七八个都干不长,也许我那另类儿子可能真的不好伺候。”

    “也许我推荐的人同你的宝贝儿子投缘呢。”

    “我儿子说,再要请保姆,要符合三个条件:一是让人看得舒服,二是不让人讨厌,三是不让人生气。”

    艾椿笑了起来:“你儿子快成贾宝玉了。我真的要给你推荐的一位,也许能满足你小公子要求。”说完,望了望紫蛾。

    “我儿子是想请一位像她母亲模样的家政。”

    “依我说,你们复婚算啦,据我了解你的简爱还是一个人,他在等着你。”苟经理的原配姓简,艾椿戏称他为英国著名女作家夏洛特-勃良特《简爱》中的女主角简爱。

    “我知道她是不会再找男人的。”苟经理叹了一口气,“不说她了。老朋友推荐的保姆,也许不错,方便的话,劳驾你带她过来,或者我让司机去接你们。对了,你要是有情人的话,也请一起来,我会非常高兴的。”

    “怕要使你失望。”艾椿教授说。

    “我的第六感觉,你现在身边就有一个女人。”深夜里手机里的声音很清晰,紫蛾听了不禁捂着嘴笑了起来。苟经理在电话那头公鸭似的哈哈大笑。

    “你注意到没有,报上报导,河南登封唐庄乡苟姓宗族,要求政府改姓。不知你老兄同这个家族有无牵扯,我特意把这份报纸给你留下了。”

    “我从哪里来?这是哲学家的问题,我们庸人不问这些。我是坐不改姓,行不改名。”苟经理说,“不过我的同姓的同胞们,要改姓的话,只需在‘苟’旁加个‘文’就行。本来世上无‘苟’性么,原来姓‘敬’,混蛋的后晋皇帝的名字中有‘敬’字,只好避讳去‘文’,现在把‘文’还我们不就得了?”苟经理说。

    “那你们的老祖宗就不及‘文’姓的老祖宗脑子好使,人家把‘苟’去掉了。”

    “你大教授又在胡侃。可我真弄不懂,这苟姓有什么不好?无非是让人想到狗而已。那姓朱的姓毛的,不也让人想到猪和猫吗?姓宫的更让人想到子宫,                                                                                                                                                               姓刁的人使人想到男人的根,可人家怎么不改啊?姓毛的人家出了个毛主席,许多姓毛的都觉得光荣,我们姓苟的假如出了个国家主席,怕改过去的又得改过来。现在社会上形而上的东西你不觉得太多吗?!”

    “我可不希望我们国家有个狗主席。”艾椿说。

    苟经理在电话那头又公鸭似的嘎嘎的笑了起来。

    结束了同老友苟经理一番轻松的通话,艾椿感到有点冷,去柜子了取了两件夹克,自己披了一件,给了一件紫蛾,他这时才发现她的下身裹了一条刚过膝盖的黑皮裙,使得她的魔鬼身材显得草木风流。

    “你回过家了吗?”

    “没有。”

    紫蛾在马路上同便衣警察冲突的时候艾椿怎么没发现她穿黑皮裙呢?难怪便衣要盯上她。

    “往后晚上不要着黑皮裙!”艾椿几乎用了命令的语气。

    “为什么?”紫蛾畏缩的问,她不明白,但知道艾椿是在关心她。

    “国际上有规定,淑女是不穿黑皮裙。”艾椿只能这样告诉紫蛾,他不能说,“黑皮裙在国际上是挂牌妓女的标准装。”妓女也被认为是一种职业,为标识起见,职业人者,有其职业装也。但在现时中国一时怕难以实行。

    紫蛾见艾椿脸色凝重,便说,“知道了,以后不穿就是了。”艾椿夜间的义举,使紫蛾在感情上大踏步的靠近了艾椿,她相信他说的都是为她好。她也更加内疚,在给他家当保姆的那年,给艾椿的病中老伴伤害太大,给艾椿的脸上抹黑得一塌糊涂。

    “刚才的电话你听到了,我的朋友要一位家政,主要是照应她刚上初中的儿子。待遇会比较优厚。”

    “你那朋友是大款,给这样的人家当保姆难。”紫蛾说。

    “不!给家里有女人的人家搞家政才是难,女人一般好挑剔。我朋友家没女人,他同妻子已离婚了。”

    “他家不是换了几位保姆?”

    “同他小儿子搞不到一起去,人和人是有缘分的,也许你同那孩子有缘呢?”

    “那就试试吧!”紫蛾同意了。

    “这年头找饭碗的人多,人家的碗不是好端的,凡事总要懂一个‘忍’字。”艾椿教授本想再说些处世准则,心想这不是在说教吗?而艾椿一向讨厌说教,他立即打住了舌头。

    “我得回去了。”紫蛾说。艾椿一看已到后半夜,心想这个时候出去,碰到了人怎么说?艾椿瞥了一眼紫蛾的黑皮裙子,“你在我的沙发上权且睡一会。”艾椿回到卧室,拿了条线毯丢到书房的沙发上。紫蛾有些感动,这个男人有颗善良的女人的心。

    艾教授又去书房拿出一个饼干桶,他怎么还记得她爱吃饼干?紫蛾对饼干的嗜好,是小时候养成的,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在中国是忌讳享受的年代,是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何况紫蛾生在多子女的普通工人家庭里。紫蛾小时候偶尔能吃到饼干那就是好大的口福了。她说她爱吃饼干就像毛主席爱吃红烧肉一样有瘾。

    艾教授同短黒裙者各不相扰的进入梦乡。

    发完15回,老汉一病百日,现在我又登上我心中的“钓鱼岛”——孤悬文学题材边缘的《今生不应有恨》。欢迎大家来魅力丰富的我们的“钓鱼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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