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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应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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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秦根惊遇底层国士 小妻怒打远来老伴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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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德国有位总理能以下跪的方式忏悔德国曾经给人类带来的痛苦,另一位总理科尔陪美国总统里根参观,一不小心跑到了比特堡的德国士兵公墓,立即招致国内舆论非议,因为公墓里还葬了49具武装党卫军。为此科尔认了错。可日本的当国者呢?尤其是那个小泉,不断地屁颠颠的跑到靖国神社,对日本战犯顶礼膜拜,日本统治者远没有认识到二战中的罪行。对日本领导人不彻底认识二战中的罪行,我们不能马虎。1985年4月22日,日本当时的首相中曾根参拜靖国神社,正当我国人大委员长访华,真弄不懂委员长还要同中曾根共进午餐。和为贵是有条件的,是实证明,不能软,那熊对东洋狼没有软过。”

    “文革结束后,百废待兴,需要钱。日本给了我们巨额贷款,拿了人家的手软。这靖国神社的问题比较复杂,二战死去的日本官兵名字,几乎没有遗漏的供奉在靖国神社里,牵动到整个日本社会的神经。我们中国抗战死难的官兵,他们的名字大部分不为国人所知,执政党里为国战死的人名保存的还全些,国民党里为国战死的人,尤其是士兵,许许多多的人死了就死了,什么也没留下,因为他们中许多人是被拉壮丁拉去当兵的,他们的名字也应该留下啊!中国为什么没有自己的靖国神社?”秦根说。

    “你说的有道理,日本专门有块地方能留下每个死去士兵的名字,这也许就是日本兵不怕死的原因。不管是战犯还是士兵,后人都要纪念他们。首相议员也要去惨拜。”刘抗日说。

    “日本的文化对死去的人特别宽容,不像我们盖棺论定,秦桧死了那么多年还要让他跪着。这怕是两种文化的冲突。可日本至今不是从内心忏悔历史上的侵华罪行,这种缺少忏悔的文化怕不是人类中先进的文化。”

    “你的馆不妨叫日本馆,日本过去的凶残要记住,可他们的立国长处也要知道,可是我们这方面知道得太少。日本这个民族很团结,很会过日子,是个蚂蚁族。比如他们缺煤碳和稀土,拼命从我国买进,大部分储存在海底,作为战略资源存放,深谋远虑啊!而我国是所谓的龙族,天马行空,大而划之,不知一针一线的节俭和储备,所谓如此的大国风范能长久吗?所以,要重视日本的长处,就是研究中日以往的战争,也要研究日本战争中的长处。”秦根议论了一通。”

    “不,现在还是叫抗日纪念馆好。我看这韩国值得我们学习,国家虽小,国格很大,在原则问题上,对日本一向不含糊。”刘抗日的语意还在一个“抗”字上。

    “中日两国的对立是不正常的。不过,中国不够强大的话,就总是对立。”

    “老秦,我想问你,这学生课本上的传统篇目《狼牙山五壮士》,怎么给抽掉了呢?”刘抗日找来一份《北京晨报》,上面有用红笔画的地方,他递给秦根看。

    秦根一看,红笔画的是一道新闻标题:《法国总统钦定一篇中学课文》。课文内容是一位法国少年,在二战时候希特勒占领巴黎时,参加了地下抵抗运动,不幸被捕,临刑前少年个父母写了绝笔信:亲爱的妈妈、我亲爱的弟弟、我亲爱的爸爸:我要去死了,我要求你们,尤其是妈妈,一定要勇敢。我希望向前面的勇士那样,我希望我的死能达到某种目的。十七岁半,我的生命短暂,但除了离开你们,我别无遗憾!

    法国总统将这少年的绝笔信,钦定为课文乃情理中事,为正义为祖国而献身的精神总值得铭记,中外皆然。《狼牙山五壮士》一文,已进入课文多年,属于品牌课文了,已经根深叶茂,从课文中拔掉太可惜。

    刘抗日激动地说:“我们民族正是靠狼牙山五壮士的惊天动地的视死如归的精神战胜法西斯日本侵略者。另外国共一致御敌,也是不可少的,这里有个民族大义”。

    秦根每次同刘抗日的议政性的交谈,总像喝了杯清新酒。刘抗日的言谈可不是一般的“乡下老儿说国政”,一个国家老百姓的见解高了,是国家强大的一部分。一个人是应该时时想到国事和国耻的,不该一味的耗在个人的愉快的或是伤感的情潭中。普通人也好,精英也好,尽管他们有这样那样的牢骚,但只要他们心里装有人民的疾苦、国家的命运,这些人就是高尚的,值得尊敬的!

    秦根被隐藏在都市底层的国士刘抗日所触动,他决定提前回到他的居住了几十年的家,检起那杆写了几十万字作品的笔。

    早先,秦根曾积累了一些齐鲁军民八年抗日的素材,他自己也曾经当过抗日根据地的儿童团员,对抗日题材感到亲切。计划继续深入调查日军在山东的累累罪行,特别是日军用细菌毒害山东百姓的恶劣行径还没有揭露。那时正当他准备动手收集素材时,小谢闯进了他的生活,一场轰轰烈烈的忘年之恋占去了大量时间和精力,然后,有了孩子,有了爱情的果实。世上的爱情常常是没有果实而完蛋,有了结果也是完蛋。秦根压根没想到他同小谢之间的旷世之恋以后会解体,只是后话,暂且不表。

    秦根动了要回去的念头,还有一个隐情,就是他在妻子随身带的小皮箱里发现了一封信,生出蹊跷。这个夫妻之间,彼此的东西,总是不动为好。

    “鞋,我得回去!”秦根熬好稀饭后,坐等女儿放学回来,对已经下班回来的妻子说。

    “不是说还要住一阵,我待你不好?”小谢有点惊讶。

    “回去想把计划中的日本在山东干的坏事写出来”

    “我这里不也能写?这里环境也比家里安静些。”

    “这里心不能静。”

    “我知道了,你整天同刘老头混在一起,听他胡侃,人家都说他是个神经可能有问题的人,他原本在学校教外语,辞职不干了,你说是正常人?好好的安稳日子不过,一年一年的到处收罗什么日本鬼子的材料,钱花了,人老了,老婆跟人跑了。”

    “他神经比谁都正常!辞去教职,一心搞自己想搞的事,能说人家不正常?”秦根叹息一声,“我不如他,我做不到。”

    “神经病能传染,我看你也快神经了。”小谢一边说一边给检查女儿的作业本。

    秦根不想同妻子争辩,认为刘抗日有神经的肯定不只是妻子一个人。可叹的是中国这类神经病太少太少了,大家的日子过得太现实。

    秦根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封信,郑重的交给小谢,“首先向你道个歉。我不该不经你的同意,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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