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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应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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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巴蜀情递春之消息 老境遭遇深蓝世界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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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出公开结婚的这一步,成了既成事实,再想办法,慢慢“微调”你妻子同父母的关系,不急于要求得到别人的认可。当然,别人认可不是我们婚姻的必要条件。我们活在自己的心里,而不是活在别人的心里。

    最近一段时期,这里同你们那里一样,也是阴雨连绵。但是,阴雨终将过去,雨过天晴,阳光会更加灿烂。你们完全没有必要把自己关在小屋子里,继续呆在人为的阴雨天气里。

    当然,我能理解你同你女弟的生活状况,一时不敢公开而暗中携手也是能找到历史的依据的。《黄河大合唱》的词作者光未然也闹过师生恋,他爱上了他的学生,当然女弟子也非常的爱她,可就是不敢公开,光未然同你一样很苦恼,一方面是他女弟子不敢让这份爱交给阳光,一方面又是心的燃烧不止,‘那个热烈劲呀!’光未然一辈子没有忘记女学生信纸上的热烈,乃至晚年遭遇文化大革命在农场变相劳改时,他同女学生的信纸上的师生热烈的恋情还在温暖着他的心。光未然说‘可我连吻都没有吻过他’,但那内心的圣火始终没有息灭。经我考证,当其时也,光未然正在酝酿《黄河大合唱》,他憋在内心的一团火在这部经典作品里得到了喷发。

    我讲光未然的爱情故事,是要提供一个佐证,在我们中国,历史上确有许多闹忘年之恋的同闹革命一样难哪!能写出翻江倒海般的《黄河大合唱》的作者,火热的师生恋竟只能是纸上谈兵,你们的师生恋可就比他们亮色的多!时代毕竟在进步。这就是说,时代总是在进步,我相信,你们师生之恋一定很快的迎来东方曙光。

    走出来吧,挽着手,走到阳光里去!阳光会温暖你们,你们会感到,生活原本是美好的。

    一切种种,难以尽述。衷心祝愿你们同心合力,为自己创造一个充满一个爱情与欢乐的明天。

    咫尺天涯的同路人  伍

    读完伍先生的情理互生、文采斐然的复信,艾教授异常的兴奋,读信的愉悦和快感是读别的文字不能比的。他击节称道:这真是一篇来得又能去得的锦绣文字,撰者可为别具手眼。伍先生不畏舆论,不把闲言碎语当回事,令人佩服。能在枪林弹雨中闲庭信步的人,乃是难得有的品格。认为这封信是有关一个时代别一种婚恋的彩绘纪录,是二十一世纪老少情感的宣言!是一场世纪性的春雨。艾教授决定将伍先生晚年的感情故事,放在《别情钩沉》前八篇。

    老少婚恋因为社会包容度的窄小,婚姻中的内核披露的太少太少,许许多多的人以为,他们生活单调和无趣,尴尬和无奈,甚至痛苦。少有情天多阴雨。其实此间有花红柳绿茂林修竹,并不少鲜花绿意,这里像所有的婚姻一样,有时有避免不了的阴雨,但是更多的是春风阳光。艾椿觉得伍教授的信不谛是当代老少婚恋的经典大叙事。

    艾教授掩信浩叹,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是不够格的,就像许多政治人物不合格一样。不能堂堂正正、大气凌然,不能坦坦荡荡。他不能给所爱一轮太阳、一个遮风避雨的屋顶。他这一辈子有愧于女人,而真正的男人可以有愧于天有愧于地,而唯独不能有愧于女人!

    艾教授激动地出门去近旁的松林间,雨后的松林里空气格外新鲜。柳留梅这天刚好来市内听课,是一位外地语文特级教师来传经送宝,他用的是朗读法,只是反复的朗读课文,完全不讲述,可普通话又欠标准,柳留梅听得有点腻心,就溜回家。不见老头,只见桌上有信页,她读了一遍,又看了下信封,见里面还有半页纸,抽出一看,内容是:

    另:关于两性的问题,是许多读者朋友来信提及的,您也同样提到。我不能说大话假话,必须承认老少生理差异,但这并非是不可逾越的一道鸿沟,而性事也非夫妻生活的主旋律更非全部。彼此有感情的双方在心不在性。

    另:我的晚年生活,本是谢绝采访的。几年中,多位记者来访都经婉拒。《真情和携手》栏目的年轻女记者,她说她是来倾诉的,她同样遭遇了老少感情,对方是位年近花甲的总编。她的坦诚感染了我,开启了我的话盒子。后来她将我们的对话衍化成一篇报道,恳求我能同意发表,我夫人说发表怕什么?这样我们的私事就公之于世。没想到读者的来信这么多,可见天下老少情牵者不少啊!

    一会艾教授散步回来,喜见柳留梅来家,兴奋的说:“来了春之消息”。

    “还有个春的尾巴你没抓住啊,信封里还有半张纸。”柳留梅笑说:“伍先生遭遇卡波提。”

    艾教授补看了那半张纸。“卡波提?”艾教授想好熟悉的名字,可一时想不起是谁?

    “大教授也有不该有的知识盲区?”柳留梅说,“那采访伍先生的女记者,分明是卡波提的故伎重演,骗过了忠厚的伍先生。弄出了一篇吸引人眼球的新闻。”

    艾教授这才想起卡波提,他这教过多年新闻课的怎么能不知这位顶顶大名的美国新闻界人物?卡波提人很矮小,大头同短小的身躯不成比例,而且其貌不扬。但是像几乎所有这类人一样,极其精明善谋略,且有超常记忆,采访从不记录。卡波提采访过著名影星梦露、马龙、白兰度等以及政治人物。他采访白兰度时,后者正在日本拍电影,得知卡波提找他,发誓不接受采访,只搞了礼节性的晚宴。宴席上卡波提脸有悲色,白兰度关心的问悲从何来?老卡说,他只要在这种场合,就会想到好酗酒的妈妈,从而使老人家身体不好。白兰度见这位新闻界名人能推心置腹,很为感动,也就撤防交心。酒助谈兴,无所顾忌,直到后半夜才结束晚宴。不久卡波提在著名刊物《纽约客》发表长篇关于白兰度的采访,白兰度得知,连呼上当。

    《真情和携手》栏目的女记者的采访术岂不是有拾卡波提牙慧之嫌?伍先生遭遇了卡波提。只是那位美国人事后搞了突然袭击,也许搞突然袭击是美国人的传统,而这位中国女记者没有,发表前取得了被采访者的同意。

    卡波提去世后,有电影《卡波提》,著名影星霍夫曼出演卡波提,艾教授看过,演的确实很好。卡波提这人对艾椿来说并不陌生,他却一时记不起。“哎,老喽!”这卡波提怎么会失忆?艾教授自叹不可逆转的衰老来临,怕不远的将来,女弟子的名字都会忘却。

    收到远方伍先生的信,对艾教授来说产生了冲击波,他是得重新思考怎样处理好同女弟子的关系。然而事情有了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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