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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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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40 张松说严颜,庞统遇张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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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发无伤的拿下涪陵之后,诸葛亮亦放缓了进军的行程,于诸葛亮看来,如今进兵成都,道路难行的隐患多已解决,如今只需破巴郡后,围困成都即可。

    张松,孟达二人本欲如先前那般,径往巴郡说服守城将校,待得知于巴郡守城之人,乃西川上将严颜,诸葛亮便阻住二人,严颜于川地素有声望,于刘焉在世之时,已是大将,刘璋令其把守入成都门户,足见对其颇为信任。

    若此二人去巴郡说降严颜,怕是话未出口,便被那严颜斩于城头了吧。

    孟达听闻诸葛亮劝解之后,点了点头,而张松却已然不肯放弃,昔日于刘璋朝堂,刘璋多以张松形容猥琐而引群臣戏谑,张松深恨刘璋,诸葛亮见状,对张松道:“永年何必对前事如此介怀,待日后夺下西川,永年劳苦功高,上将军必然褒奖永年大功,于西川身居高位,而那时刘璋却如同落地凤凰,永年当知,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张松闻言踌躇半晌,对诸葛亮道:“吾入荆南,得上将军知人善任,心中感念,那严颜于川中亦是明理之人,当知刘璋非立世之主,若说降于他,兵夺巴郡,可丝毫不损,且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若张某事败,孔明再作筹谋,也是不迟!”

    诸葛亮闻言,沉吟许久,见张松毫无妥协之念,只得允其单骑往巴郡而去,诸葛亮则于涪陵整顿军马,收拢之前西川降卒,纳为己用。

    又过数日,庞山民亦来到涪陵。诸葛亮得知消息之后,忙引黄忠,董衡于城门相迎,二庞败江东周郎之事,便是入川军马亦得知消息,只是诸葛亮心中不解,庞山民此番入川,所为何事。

    诸葛亮于城头见庞山民比之之前,黑瘦不少。心中惊讶,庞山民翻身下马,于城门前见过诸人,并未发现庞统身影,长叹一声,对诸葛亮道:“士元竟未在此处,庞某寻他,已有半月……”

    居然是来涪陵找人的。

    城前诸人闻言哭笑不得,诸葛亮亦笑道:“亮还以为上将军欲携兵败周郎之威,亲征刘璋呢!”

    “败周郎之事。皆士元手笔。”庞山民说罢,叹道:“士元竟未在此处,既如此,庞某休整一日便回。再沿途寻他。”

    诸葛亮等人闻言,面面相觑,许久之后,诸葛亮对庞山民道:“山民兄长何必为士元如此担心?士元大才,便是引军入川,亦可建功。”

    “日后有的是时间给他建功。何必急于一时?”庞山民闻言苦笑。将梦境一事告知诸人,诸葛亮闻言默然,亦不知该如何作答。

    众人入城之后,庞山民又与诸葛亮说起已命魏延引军来援之事,诸葛亮心中亦喜,只是不多时候,又有信使来报,言魏延已转道北上。往巴西方向而去……

    “文长竟不听号令?”庞山民闻言大惊,诸葛亮却是笑道:“兄长亦当北行。文长之举,当是士元谋划。若亮没有猜错的话,如今士元,已在文长军中……”

    “若是如此,文长为何还帮士元隐匿踪迹?”庞山民闻言愕然,诸葛亮却是笑道:“士元与文长素来交好,且文长嘴拙,如何能说得过士元,此去巴西,士元是摆明车马,欲与亮争功。”

    “这小子疯了不成?”庞山民一脸阴郁道:“大军征伐,岂可儿戏?且这万余军马,径往巴西,能成何事?”

    庞山民话音刚落,孟达亦点了点头,道:“镇守巴西者乃西川上将张任,城内军马,亦不在少数,若魏将军与士元军师轻敌,怕是此行要无功而返……”

    “张任!”庞山民闻言大惊,对诸葛亮道:“孔明,庞某这便往那巴西而去,营中之事,孔明可全权做主。”

    庞山民说罢,径自与玲儿,祝融,引着百余士卒,出了城门,往巴西方向而去,诸葛亮见庞山民来去匆匆,眉头微皱,对左右道:“之前从未见过,上将军如此进退失据。”

    “上将军心忧士元安危,失态也是理所当然,他兄长做的,真够累的。”董衡说罢,众人皆笑,诸葛亮却摇了摇头,对董衡道:“非也,昔日于那江东沿江对峙,上将军且神色如常,那时士元亦在帅舰之上……可此番入川,上将军心态明显失衡。”

    众人闻言皆默然不语,回想前事,几人也发现,与庞山民相处日久,庞山民还从未如当下这般莽撞,来到涪陵,甚至连军中之事都从未过问,便匆匆而去,庞山民这“梦境”之事,倒是让诸人皆浮想联翩。

    见众人皆有心事,诸葛亮摇了摇头,驱散脑中杂念,对诸将道:“文长已兵发巴西,对我大军而言,却是好事,如今只待永年归来,若得巴郡,便可兵发成都,围困刘璋!”

    巴郡太守府中,严颜神情严峻,之前借兵荆南,严颜就数次修书刘璋,反对荆南军马入川,如今果不其然,那荆南军马狼子野心,一路入川,一路掠地,兵至涪陵之后,朝堂之上才有所警觉。

    看着案上刘璋字迹缭乱的手书,严颜已经可以想到,这刘州牧于朝堂之上的慌乱之状了,严颜长叹一声,心中暗道:如今城中士卒,虽是不少,却不知那荆南军马,所至几何。

    且荆南军中,法正,张松皆在,其家眷族人,早已被庞家商队暗中带走,此二人如今已是荆襄臣子,法正奇谋,张松熟识益州地貌,若二人不攻巴郡,寻得道路,径往成都,日后如何应对,令严颜颇为头疼。

    想到此处,严颜长叹一声,却听士卒来报,言张松求见。

    “张松?”严颜闻言,心中一震,命士卒请张松入堂之后,见那张松风尘仆仆,对张松道:“永年已是荆襄臣子,如今再来巴郡,莫非欲求死不成?”

    “非是求死,而是为老将军化解必死之局。”张松闻言轻笑,而那张猥琐的笑脸于严颜眼中,尤为可恶。

    严颜冷哼一声,对张松道:“原来是欲说降老夫,只是老夫无意与永年同流合污,永年自去便是!”

    “如今上将军已遣十万军马,兵逼益州,老将军虽勇冠三军,又如何抵挡?”张松闻言,自顾自道:“且那刘璋主事益州,数年以来,离心离德,将军勿忘那汉中张鲁,亦是被刘璋所迫,才反我益州,刘璋能毁张鲁一族,日后亦可毁老将军全族,所以永年此来,只是劝老将军,切勿自误!”

    “十万军马?”严颜闻言,心中一惊,不过转念一想,便知张松此言有诈,且不说那荆南可否凑出如此军马,便是十万大军,日耗粮草,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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