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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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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临江楼上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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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如何?”其实此去金陵。他还背负着玄宗的重托。但不论是要向大宗师下战书,还是代表九夷族与朱家皇朝和解,都不宜向李玄儿透露。她毕竟是白云宗门下,万一被宁无凡通过摄魂秘术知晓了其中的秘密,这邪道宗主岂会袖手旁观?

    李玄儿愣了一愣,失声道:“你要去金陵?”

    “是又如何?”

    李玄儿道:“你莫不是疯了?!此时此刻,无以数计的白道高手齐聚金陵。那里说是龙潭虎穴都不过分。你此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在他们眼中,魔教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何况你这号大魔头!而且平心而论,以你当下的实力挑战姬浩明的话,必败无疑。明知必败而坚持挑战强者,简直是愚蠢啊!”

    胡笑天不动声色道:“只要姬浩明是人而非神,就有可能被击败。若双方决战时,天时地利人和俱在我一边,他焉能不败?我好歹也是燕王亲封的大明勇士,别把我看扁了。”

    李玄儿皱眉道:“既然你说起天时地利人和,那你自己想一想,你在哪一项上可以占优?要想击败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姬浩明引出京城,另觅地方决战!不然,他稳占地利,又有大宗师撑腰助长气势,几乎是立于不败之地了。若你执意向他挑战,一旦落败难免内力损耗,伤势缠身,最后岂不是任人宰割的下场?”

    胡笑天道:“人活一世,总有些事不能不做。尤其我们习武之人,总会遇上些不得不战的对手。翻过了这道坎,我来日定能笑傲天下!”哪怕姬浩明占尽优势,哪怕金陵城中强敌如林,杀机四伏,他又怎能畏惧不前?胜负输赢,战过方见分晓!

    李玄儿脑中灵光一闪,蓦地记起一个近似玩笑的江湖传闻,喃喃说道:“难道,难道你这么做是因为唐雪?”唐雪曾明言,若在成亲前有同辈之人剑术胜过姬浩明,这桩婚姻就将取消。这个传闻流传甚广,引得众人议论纷纷,她也不止一次听人提过。

    胡笑天自无必要扯谎,坦然道:“正是。”

    李玄儿含意复杂地瞥了他一眼,幽幽道:“江湖第一美女果然魅力无双,足以令天下男儿折腰。不过人家金童玉女,门当户对,你横插一杠有何意思?就算你侥幸胜出,坏了这段姻缘,难道唐雪会移情别恋,对你青睐有加吗?我听说唐雪眼高于顶,生性冷傲,从未对任何男子表示过亲近,估计你也不会有什么机会。”

    胡笑天轻叹道:“你有所不知,唐雪和我自幼相识,又有结拜之情,生死之义,彼此的纠葛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若她和姬浩明是真心相爱,我当然不会从中作梗。但我知道,她的心已另有所属,并不情愿嫁入姬家。只有阻止了这桩婚事,她才会免于一生痛苦。”

    李玄儿大讶,怎都料不到会听到这种秘闻,称奇之余忍不住问道:“唐雪真正中意的人就是你吧?恐怕早在长安城中,你们已私定终身,水乳交融了,是也不是?”

    胡笑天低声斥道:“不要胡说!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可昭日月,绝无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

    李玄儿哪里肯信:“魔道中人向来为所欲为,没一个会遵守礼教规矩,包括你在内,还不是用霸王硬上弓的手段强占了我师妹?娇滴滴的唐大美人放在眼前,你会忍得住?”

    胡笑天道:“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别忘了。当初你我相依为命时,我可没有乘机欺负你。”

    李玄儿嗔道:“那时我病重垂危,命悬一线,你岂敢乱来?”

    胡笑天摇摇头。话题一转说道:“你最近是否见过宇文政?他修炼了一种极为歹毒的采补秘术,先后奸杀了恒山派何盈盈、泰山派宋美婵,功力突飞猛进,极不寻常。我想问一问你。他所用的邪术如何克制?有没有什么弱点?”因为秦可儿一事,他跟宇文政和已成为死敌,绝无回旋和解的余地。如能通过李玄儿获悉其弱点,提前做好防备。交手时便多出几成胜算。

    李玄儿道:“采阴补阳,又或是采阳补阴,在本宗内有诸多功法流传。连我都不能一一详述说尽。我未曾亲眼见过宇文政施术的对象。不好妄下断言。”

    胡笑天忙将当日发现何盈盈尸体时的情形详细说来,顺便提及宇文政独闯盐帮总堂,强抢朱雀焚心石的举动。

    李玄儿听罢神情古怪,有几分唏嘘,有几分不屑,道:“如你所言不虚,宇文政施展的竟是本宗禁术——‘霸龙吸月御女**’!这套采补秘术极为霸道。可惜口诀残缺不全,并不能彻底炼化外来元阴,若是施术者太过贪婪冒进,极易受功法反噬。宇文政偷习此术,可谓是病急乱投医,自取灭亡。他之所以抢走朱雀焚心石,定是因体内阴气太盛的缘故,须借助外物来平衡阴阳,保持神智不失。可是这么做治标不治本,最终的结果不容乐观。”

    胡笑天心中稍定,问道:“假如宇文政体内阴气失控,会有什么后果?”

    李玄儿冷笑道:“男为阳,女为阴,泾渭分明,乃属先天所定。宇文政吞噬了太多阴精,短期内固然可以增加功力,但时间一长,阴气淤积,阳气衰竭,便会成为不男不女的怪物。据我推测,他或许从此以后讨厌与女人接触,转而喜爱结交男人!”

    胡笑天寒毛倒立,差点当场作呕,苦笑道:“这家伙作茧自缚,沦落成不男不女的妖人,也算是老天有眼了。但愿我没有被他惦记。”

    李玄儿轻笑道:“宇文政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怎可能忘记你这位大仇人!你千万小心了,万一不幸被他生擒,可是生不如死。”

    胡笑天白了她一眼,目光转而望向窗外,蓦地精神一振,低声道:“等了半天,总算是来了!”

    李玄儿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夕阳余晖中,一艘货船由北向南缓缓驶来,桅杆上飘扬着一面“木”字旗,船身一侧有两个显眼的大洞,已用木板临时封住,正是他们原先搭乘的那艘黑船。奇道:“怎么,你莫非有贵重之物遗落在船上了?”

    胡笑天眼底闪过一抹杀机,沉声道:“韦老大他们暗中干着贩卖妇女的勾当,你知道吗?”

    李玄儿反应极快,恍然道:“你是不是见船上的女人可怜,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做一回锄强扶弱的大侠?”

    胡笑天皱眉道:“少说风凉话。你既然有门路搭上木氏船行这条线,想必对他们的背景略知一二,不妨说来听听。”

    李玄儿神色转为凝重,原来木氏船行乃是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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