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的？”
“什么啊？”夏莞装傻。
“不知道？”修长的指插近她的发丝，轻轻地扯了下，“那好，我换个方式来问，你跟叶家有什么关系？”
夏莞立即呼痛，扭头瞪他，哇哇大叫：“干嘛又扯我的头发！”
“少来！我有用力吗？”说着，恶劣一笑，又扯了下。
夏莞恼怒之余，转身去掐他的脖子，来回地摇晃，看似咬牙切齿，其实根本没用力。
等她胡闹够了，楚长歌轻轻拨开她的手，不依不饶道：“快说。”
夏莞见他坚持，只得妥协，心思一转道：“我曾经是叶府的丫头。”
她那点小心思楚长歌岂会不知，冷笑了声：“若让我查出你说的是假的……”
“你去查，去查啊！”夏莞推他，大声嚷着以掩饰心虚。
楚长歌纹丝不动，盯着夏莞直冷笑：“你以为我跟你说着玩的？”
夏莞一惊，只听他冲外喊道：“莫星！”
须臾，一个身影映上长窗。
“在！”
夏莞见他来真的，急了，跺了跺脚：“我说实话还不成！”与其让莫星去查还不如她亲口告诉他。
楚长歌点头说好，遂让莫星退下。
楚长歌倚在榻上，好整以暇地等着夏莞说。
夏莞看他一副什么都瞒不过我的样子，不禁来气，眼珠转了下，不怀好意地问：“你真的要听？”
他飞来的白眼直接给了他答案。
夏莞清了清嗓子，朝他瞟去一眼：“即使答案是我是个有夫之妇，你也要听？”
楚长歌彻底呆住，一缕金色光束斜斜射来，在他周身镀上薄薄的光晕，他就那么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宛如一座雕像，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可见这句话杀伤力十足，夏莞看出他被吓着了，正像解释，楚长歌蓦地起身，广袖扫到案几，伴遂着一阵噼哩啪啦的响声，他箭步朝她走来，猛地扳过她的肩，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肩。
夏莞呼痛，他浑然未觉，睁着一双赤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艰难地自嘴里挤出两字：“真的？”不待她回答，他忽而咬牙道：“是叶之寒？”
他脸罩寒霜，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夏莞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忽略了肩胛处的疼痛，只觉得心里酸酸涨涨的，更多的是甜蜜，她吸了吸鼻子，笑出泪来：“真的又如何？你会不要我么？”
楚长歌抬手为她抹泪，那冰冰凉凉的水珠在指腹打转，他忽地冷静下来，手上的力道也轻了许多，见夏莞松了口气，他勾气一抹笑：“又在骗人对不对？”
夏莞有些无力，低下头，声音闷闷的：“不算骗人，我跟他确实拜过堂。”
拜过堂？
拜过堂！
这句话如魔音入耳，不断在他脑中回响。楚长歌一下子抓住了话中的重点，捏着她的肩，目光灼灼，逼问：“只是拜过堂？”
夏莞痛得呲牙一笑：“只是拜过堂，再没其它！”
楚长歌狠狠将她揉进怀里，两人的身体紧得不留一丝缝隙。夏莞被迫趴在他胸口，听着他剧烈急促的心跳声，忍不住笑了。
楚长歌的手箍在她腰间，那么的紧，似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细碎的吻落在她额头上，夏莞仰起脸来回吻，他恶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低喃有声：“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那我要是真和他有什么，你就不要我了？”夏莞趴在他肩头气喘吁吁，耿耿于怀地追问。俏脸上带着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不安，楚长歌一怔，把她按进怀里，低笑开来：“小醋坛子，不要你，要谁？”
夏莞惊喜，大力地回抱住他。
楚长歌揉着她的发，看着她的小脑袋在他胸口乱蹭，眼底一片柔色，想到楚珩和叶之寒，眉心却渐渐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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