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两国交界处的延城。延城士兵拼死抵抗,暂时打退了来势汹汹的卫军。但延城守将被一箭射杀,死伤无数。
卫国屯兵于城外,虎视耽耽,已从临近州郡已派兵支援,但地方兵哪比得上卫国精锐之师,调兵虽可抵挡一时,终究不是长久之际。
大殿之上,皇帝心急如焚,百官忧心忡忡。
“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萧太傅手持玉圭,出列道:“延城危急,群龙无首,皇帝应命将率军前往。”
皇帝哦了一声,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楚琰。
楚琰出列,掀袍一跪,朗声道:“儿臣愿率兵前往延城。绝不负父皇所托!”
楚珩心里咯噔一下,此行虽凶险,但可是立功的大好机会,若领导有方,大败卫军,赢得军心,对日后登基为帝也有帮助。心念及此,他忙道:“父皇,三弟新婚燕尔,儿臣愿意代劳!”
“这……”皇帝手捋胡须,看着两个儿子,竟有些为难。
“为国效力,男儿之责,质娴深明大义,不会有怨言,请父皇成全!”
皇帝手捋胡须,看着两个儿子,竟有些为难。
“湘王淡定沉稳,清河郡守叛乱一案处理得干净俐落,足可胜任。”兵部孙尚书言道。
一人反驳道:“孙大人此言差矣!湘王虽有本事,但毕竟没有带兵经验。晋王自幼熟读兵书,文武全才,乃不二人选!”
两人起了个头,朝中两派人马开始争论起来。
皇帝冷冷地打断,眸光一闪,沉声道:“琰儿!”
“儿臣在!”
“朕封你为镇远将军,领十万大军前往延城,即刻启程,不得延误!”
“儿臣遵旨!”楚珩脸色暗沉下去。
幽静的佛堂中,通体金身的佛像高据台上,案上鎏金镂空铜炉里香烟袅袅。
皇后跪着明黄软垫,洗尽铅华,青衣素服,美目微阖,虔诚地焚香礼佛。
青苹匆匆走来,待接近佛堂时放轻了脚步。皇后一动不动,闭着眼轻问:“何事?”
“湘王妃求见。”
皇后叹息,声音低不可闻。皇后缓缓起身,换下素服,妆点仪容。
“母后!”文质娴见皇后驾临,飞身而起,哭哭啼啼地扑进她怀里。
皇后柔声安慰了几句,拉着她坐上凤榻。
文质娴抬起头,妆容精致的脸庞泪痕犹在:“新婚才几天,他就……”
皇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轻揽入怀,幽幽道:“身为男儿,自当征战沙场,捐躯为国。琰儿贵为亲王,更应以身作则。你是他的王妃,不能怨,不能恨,深明大义方是明智之举。”
话落,文质娴娇躯一颤,想起楚琰临行前都未向她辞别,泪水滚落而下,她任性地撒泼:“我不听这些!我只知道他是我的丈夫!”
“连这点胸襟都没有,你怎么立足于宫廷?”
文质娴闻言哭得更厉害。
青苹见她哭成了泪人,忍不住替她不平:“奴婢听说玉修撰也去了延城,素闻湘王与玉修撰过从甚密,这次……”
“青苹,你何时多起嘴来!”皇后难得动了怒轻声斥责。
青苹自觉失言,慌忙噤声。。
皇后目光转向文质娴,见她秀眉紧蹙,似在思索。拍了拍她的肩劝慰道:“莫要胡思乱想,等过一阵子,本宫会劝陛下把琰儿调回京都。你若嫌府中太闷,就来玉宸宫多陪陪本宫,如何?”
“母后……”文质娴迟疑着开口,“玉修撰就是那个玉清吗?”未嫁入湘王府之前,宫闱之中就盛传三皇子与翰林院修撰玉清关系暧昧她不以为然。直到亲眼见到那个温润如玉,妖孽似的男子,她沉沉叹息,连女人见了都忍不住嫉妒,遑论是和他朝夕相伴的楚琰?
从那时便种下了怪疑的种子,又听青苹道两人一起去了延城,心轰然崩塌一角,她自欺欺人地向皇后求证。
皇后愣了下,急忙解释道:“陛下任玉清为参军,协助琰儿处理军务,这是战事所需。你莫要多心!”
皇后急切的解释在文质娴看来无异于欲盖弥彰,笼在水袖中的手紧了紧,她尽量维持着端庄仪态,不让刁蛮本色显露出来:“听得母后一席话,儿臣顿时心境一宽,天色也不早了,母后安歇罢,儿臣告退。”说着,福了福身。
文质娴一回到湘王府,换上戎装。直奔马厩,跨上骏马,鞭子狠狠一抽,骏马扬蹄嘶叫,踏着滚滚黄沙冲了出去,瞬间失去了踪影。
皇后派人送来宫中新贡的锦缎,问及三皇子妃,掌管马厩的仆役愁眉苦脸,言道:王妃昨日骑马去延城寻王爷去了,拦都拦不住。”
消息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震怒:“军营重地岂是妇道人家可闯的地方!不知轻重!”
当即嘱咐楚长歌派人把三皇子妃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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