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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慕行止看傻了眼,不明白好好的一个诗会怎么状况百出。眼里也有些焦急。秦思放抱着夏莞半跪于地,伸手探向她脉搏,脉相平稳,毫无异常,又怎会无故晕倒?他微皱起眉,突然下襟被人一扯,忙低下头,只看到夏莞对他眨了眨眼睛又飞快地闭上。原来是装的,他失笑,悬着的心一松。
两人三尺开外处,楚长歌不动声色地收回跨出的脚步,微眯了眼,看着地上秦思放和夏莞,凉风徐徐,残花飘落,她的裙裾和他的衣摆拖曳于地,交织在一起,如雪的白色衬着荷花的粉色,浪漫而唯美。他嘴角抽了抽,心里极不是滋味。
“在下略懂医理,不劳费心了。”得到夏莞的暗示,秦思放匆匆扔下一句话,抱起夏莞,慕晨恰好赶来,见夏莞闭着眼躺在秦思放怀里,急道:“她怎么了?”
秦思放看了眼四周,不置可否地槊:“回去再说。”
慕晨应下,回头问慕行止:“叔叔还有事么?”
“无事了,你去吧。”慕行止摆了摆手。
半晌,歉然对众人道:“扫了大家的雅兴,老夫的不是。日头渐毒,请诸位移驾膳厅,膳房备有夏令冰饮,凉沁心脾,正好解暑。”
一言既罢,诗会散场。
三人回到凉屋,秦思放见四下无人,拍了拍夏莞:“这下没人了。”
夏莞睁开眼从秦思放怀中跳下,面色红润,神清气爽,与刚才昏倒的模样判若两人。
慕晨斜睨着她:“你刚才是装的?”
夏莞点点头。
“为什么?”
“呵呵……”夏莞一个劲的傻笑。
慕晨还想再问,秦思放突道:“有人来了。”
夏莞惊得跳起,迅速爬到软榻上闭眼躺下。
慕行止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人,看装扮,似乎是大夫。
“小莞如何?”慕行止问着,眼睛不禁瞟向软榻,同时示意大夫上前把脉。
慕晨一把拦住大夫:“叔叔,小莞无事,只是累了而已。更何况思放对医术也有所涉略,自会照顾好她。”
“既然如此,我去前厅招待客人,李大夫,你随我一道吧!”两人相携走出。
“一觉醒来倒是饿了,我让人上饭去。”慕晨摸摸饿扁的肚子,伸伸懒腰,笑着出了凉屋。
“都走了?”夏莞坐起身子,瞅了瞅外面。
秦思放走近软榻,眼里仍残存着淡淡的笑意,他轻问:“你为什么要佯装昏倒?”
夏莞偏着想了会儿,嘻嘻一笑:“我不会。”
秦思放奇道:“《微雨燕双飞》是宣国抚琴大家孟晖所做,琴曲清和淡远,绮丽缠绵,广为流传。擅琴者中会弹奏此曲的占了十之八九,你怎么不会?”
看着他眼中明显的困惑,夏莞眼眸一转,压低了嗓音:“我只告诉你哦,不要说出去。”
说着,朝他勾了勾手指,秦思放会意,俯低身子靠近榻上的夏莞。
夏莞一手搭上他的肩,快速地在他耳边低语一番,旋即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微仰着头,看着秦思放近在咫尺的俊脸。
秦思放愣愣的,有些难以接受夏莞带来的震憾,目光锁住她的笑脸,想从中找出玩笑的痕迹。
夏莞眨眸:“是真的哦,我不骗你。”
秦思放回过神,怔怔地问:“为什么?”
夏莞摇摇头:“我不喜欢。”
话一说完,她在他脸上看到了失望,叹息着抚上他的脸,嘻嘻笑道:“我第一次看到你脸上的表情这么丰富。”
平日的他,很少将情绪显露于外,神色淡淡的,带着疏离感。
秦思放抓住她的手,惊觉两人间过于紧密的距离,他后退一步,拉拉夏莞的手:“下来吧。”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鼎鼎有名的绝琴公子败在她手上一定觉得很丢脸吧?
秦思放一怔,揉揉她的发:“你想多了。”他永远也不舍得对她生气。
“可是我内疚。”
“你是因为内疚才把事实告诉我的?”
夏莞反驳:“当然不是。”跟思放相处让她觉得温暖,她不想对他有所隐瞒。
“这就行了。走,用膳去。”
“好。”
午膳过后,诗会继续。夏莞却没有了看的兴致,最主要还是她不想面对楚长歌,拉着秦思放出了蓬莱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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