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不是你自动跑到皇后面前让她带你去的?”别人不知情,难道他不会问皇后?
“……”被他拆穿,夏莞又羞又恼,“不出来就不出来!哼。”说完跑着走开。
夏莞气冲冲地跑回房间,瞪着手中的玉佩,咬牙切齿道:“不让我当是吧?我偏要卖了它!”她刚才是气昏头了才会想扔掉它!胡乱地踢掉鞋子,她仰身躺在床上,抖开被薄毯裹住自己,把玉佩压在枕头底下,闭上了眼。
三天禁足一过,夏莞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照旧和碧蓝碧雪嬉笑打闹,得空就偷懒睡觉。
楚长歌见她神采奕奕,容光焕发,想到自己这三天心思全放在她身上,就不禁来气:“是不是本王处罚的太轻?”
夏莞皮笑肉不笑:“呆在房里这三天,奴婢想通了一些事,觉得心境一宽。”
想通了?楚长歌露出笑容:“想得通就好,不要钻牛角尖。”
夏莞淡淡瞥他一眼:“我向来看得开,更拿得起放得下。虽然有些感情在我开始懵懵懂懂地明白它也同时逝去,尽管心里有怨有恨,但是我向来会善待自己。”
楚长歌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她哪来的莫名其妙的话。
“王爷您忙吧,奴婢就不打扰了。”夏莞抢在他发问前开口,复又离开。
夏莞沿着王府周围踱了一圈,很快地发现西北角墙外长了一棵槐树,树干粗壮,枝繁叶茂,甚至蔓延到王府里来,投下一片阴凉。
夏莞歪着头瞧了会儿,满意地笑了,接着若无其事地走开。
隔天一早
“王爷,六皇子大婚,我可以跟着去吗?”夏莞一脸期待地问道。
正着装的楚长歌冷眼飞来:“怕他认不出你来么?”
夏莞脸一垮:“哦,我忘了。”就知道他不会同意。她也没打算去,之所以这样要求只是怕他生疑罢了。
楚长歌捏捏她的脸颊,警告道:“这次不能偷偷跟着去了。又他忍看她失望,笑着补充一句,明天带你出去玩。”
没有明天了!夏莞心中冷笑,再也装不出笑脸,淡然道:“好啊。”
楚长歌一愣,她一心想出去,换作平常早就兴奋地又跳又叫,今日怎会如此反常?似乎从选妃宴之后她就变得不对劲。
楚长歌忽然觉得不安,深思的目光围着夏莞:“你不会又想逃出去吧?”
“在王府好吃好喝好住,我干嘛要出去?”
楚长歌上前一步,两人的身体几乎相贴,凤眸紧锁娇颜:“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温热的呼吸轻吐在耳边,夏莞被他搞得心神紊乱,红透了耳根。她忙低下头,轻声说道:“……是。”
楚长歌笑着托起她的下巴:“乖乖等我回来。”
等他一走,夏莞瞬间沉下了脸,当她是他养的小猫吗?闲来没事就逗弄一下吗?
夏莞回房拿来早就打包好的包袱,挑着偏辟的小路绕到王府西北角。
看了下高高的围墙,夏莞放下包袱,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带有铁勾子的绳索,估摸了下自己所处位置和墙外那棵槐树的距离,又看了看手中的绳索,用力甩了出去,“噌”的一声,绳索搭缠在了树枝上。
夏莞仔细地瞧了瞧,树枝够粗应该可以承受她的重量。她满意地点点头,两手抓住绳索使劲往后拉了拉,绳索和树枝相缠的部分摩擦着树皮下滑,直至铁钩死死钩住了树枝,再也动不了分毫。
夏莞拾起包袱,来到墙边,两手用力攥紧了绳索,仰望了下墙的高度,深吸口气,两脚就蹬了上去,再顺着绳索往上爬。绳索摩擦着手心,每爬一步,钻心的疼痛便袭来。夏莞死死咬住下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墙头,浑身似虚脱了般,睁开眼往地下一瞅,顿时吓得腿软,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艰难。她喘着气歇了会,解了绳索和包袱一块扔到地上,然后抱着树干,闭上双眼顺着树干慢慢下滑。
双脚挨地,夏莞慢慢睁开双眼,终于平安落地了,她重重地吐了口气,觉得自己宛若重生。低头一看,薄薄的衣衫已被磨破,上面一片脏污,手臂和掌心磨破了皮,隐隐泛着血丝。
夏莞忍着火辣辣的刺痛,背起包袱,毫不留恋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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