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照例来讲,所有宫人名籍掖庭局都应该记录在册,她凭空冒出来竟无人察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贤妃心下释然,又试探地问:“本宫听闻你在玉宸宫的日子不太好过?”
果然!贤妃想听到那种答案呢?心思微转,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皇后娘娘心慈仁厚,待奴婢们是极好的。”
贤妃轻轻拨弄着玉手上的护甲,语气轻柔道:“想必你是忠于皇后的了?”
“奴婢只知道自己现在的主子是贤妃娘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奴婢只忠于自己的主子。”
贤妃闻言轻笑不已:“瞧这丫头,多会说话!如此灵巧的心思本宫怎么也不相信会是笨手笨脚之人。”
夏莞咬着唇,似乎欲言又止,一副委屈万分的模样。
“有话就直说。”贤妃
“皇后娘娘待奴婢不薄,估计是这样才遭人嫉妒,奴婢稍有差错那些宫人便冷嘲热讽,多次在娘娘面前挑唆,娘娘虽明理但念久了,也难免会有疙瘩,自然而然疏远了奴婢。奴婢本不该有怨言,但那宫人实在可恶,不吐不快。”夏莞愤怒情绪越强烈,贤妃脸上的笑意便愈深,似乎很满意所听到的。
看来贤妃很想把她收为己用,但毕竟曾是皇后的人,所以不但调查她,还多方试探。
贤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地执起夏莞的手,轻拍着抚慰道:“要不是今天适逢其会,还不知道本宫的恩人竟受了这么多委屈!从今以后你就好好侍候本宫,本宫绝不会亏待于你。”夏莞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激动万分道:“能得娘娘厚爱,奴婢万死不辞!”唉!自从进了宫,她越来越会演戏了!
贤妃轻笑了下,笑声媚骨,柔弱无骨的娇躯斜靠在软榻上,两名小宫女立刻手执蒲扇,为主子送上凉风,那姿态简直媚到了骨子里。
“过来给本宫捶背。”夏莞怔了怔,心想这贤妃可比皇后懂得享受多了,刚才还恩人恩人的叫,转眼间又叫恩人给她捶背,有她这样对待恩人的吗?夏莞无奈,来到贤妃身后,小心翼翼地服侍,生怕力道拿不准弄痛了这白皙柔嫩,如凝脂般的雪肤。
贤妃宁氏,父为镇北侯,育有一女,封号淮宁公主,据闻深得圣宠。
这是三天下来,夏莞所了解到的,贤妃简直难伺候的要命,对吃穿用度挑剔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出身名门,又是皇妃,自然而然养成了她娇生惯养,颐指气使的脾气和态度。虽对宫人不至于动辄打骂,却也十分严苛;而且发髻每天变着法的玩,今天是繁琐复杂的牡丹髻,明天又是蓬松的妆懒髻,隔天又是端庄飘逸的环云髻,其梳妆过程之复杂笔墨难以形容,宫妃发髻的梳法她始终学不会,偶尔递个簪子,插个钿花的,总之在一旁只能打打下手。
这也许就是后宫女人的生活模式吧,骄奢、张扬、美丽却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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