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不语。
半晌,慕晨止住笑意,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思放,你的惜字如金已经让某人受不了了!”
“没有没有!”夏莞忙摆手澄清,冲慕晨挤眉弄眼道,“思放不愿多说,我就让爱说的人说喽!”
“好,我告诉你。”慕晨微笑,“就如思放所说,七雀阁是个杀手组织,势力遍及大江南北,隐隐有凌驾于御风山庄之势。但七雀阁行事乖张,恶名昭著,向来不为武林同道所喜。御风山庄更是处处打压七雀阁,七雀阁不满,一直想取而代之。”
夏莞恍然大悟:“所以那个上官淳才前来闹事。”
听到上官淳三字,秦思放眉一动,对夏莞提醒道:“上官淳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你今天出言得罪了他,以后见到他要避而远之。”
想到上官淳阴冷的眼神,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夏莞忙不迭点头。
秦思放柔声道:“有我在身边,你不必怕他。”
夏莞心底一暖,眼角瞥见慕晨撇了撇嘴,展开折扇遮住了脸。她腾地红了脸,丢下一句“我回房睡了”,便匆匆离开。
合上门扉,夏莞的心仍是跳得厉害,摸了摸烧红的脸,旋即低声笑开:思放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夏莞脱了鞋爬上床钻进被窝,想到思放低眉含笑的模样,唇角一弯,带着甜甜的笑意进入梦乡。
梦里,烟雾弥漫,盘旋在天花板上空久久不散,男人狠狠地皱起眉头,经过岁月洗礼的脸上满是悲伤;妈妈趴在椅子上不停地啜泣,嗓音已然嘶哑;繁华的街道上,年轻男子不停得来回地奔波,似在寻找什么。三个画面不停地在眼前交织重叠,那浓浓的悲伤似乎穿过空间的阻隔狠狠向她心底压来,传遍四肢百骸。
不知不觉,泪水淌了满脸。夏莞猛然被惊醒,睡梦中冷汗浸透了罗衫,晚风透过窗牖吹来,带来一阵凉意。
夏莞打了个寒颤,支起身子,下床去关窗。
外面弦月高挂,洒落了一地的银白。四下悄然无声,唯听鸟鸣啾啾。
夏莞倚着窗痴痴望了会儿,正打算关窗,突见对面屋檐上一条黑影掠过,朝西北方向而去。那不是灵堂所处的方位吗?夏莞想也不想地打开房门,脚跨出一半又顿住。心里苦笑:她现在在干什么?这是波谲云诡,刀光剑雨的江湖,她一点自保的能力也没有,只出于好奇而追出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还是安分点吧!夏莞欲折身回房,隔壁却突然打开了房门。秦思放疾步踱出,白衣如雪,袖袂飞扬,气质皎洁如月,清俊高华。若不是他眉头轻皱,夏莞几乎要以为他会羽化成仙。
呆望了会儿,她重重咳了一声,疑惑道:“你怎么不睡?”
看她无恙,秦思放眉宇舒展:“我听到门响,所以出来看看。”
怕她出意外,所以起身来看?夏莞心头微热,吐了吐舌:“我看见一条鬼鬼祟祟的黑影。”她顿住,殷切切地看着他。
秦思放莞尔:“你想去看?”
夏莞拍手一笑:“知我者,思放也!”
经夏莞的指引,秦思放带着她朝灵堂而去。
远远便瞧见灵堂大门外两个青衣护卫持剑而立,严肃恭谨,毫无一丝怠意。里面烛火高燃,烘照出一室昏黄的光晕。轻薄的窗纸上映出三条长长的影子。屋里屋外唯有寂静,似乎没有什么异状。
秦思放拉着夏莞的手,隐身在不远处的草丛里。突听吱呀一声,门被人从里打开,走出一个黑衣黑发男子。合上门,他飘身离去。
从身材和身法判断,他似乎就是夏莞所看到的黑影,但她又不能完全确定。正疑惑间,一声低沉的命令由屋内传出:“绛衣,你也退下吧。”
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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