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望了一眼周围,张辽长长叹了口气,忽然转过身去,拍了拍高览的肩膀,淡淡说道,“走了。两位!”
别说张颌与高览傻眼了,就连赵云与黄忠亦是一头雾水。
方才还一副仿佛要择人而噬的凶狠模样……这就走了?
望着张辽离开的背影,魏延莫名其妙地问道,“这家伙到底谁啊?”
“还没猜到么?”没好气地摇摇头,黄忠捂着受伤的右臂,压低声音说道,“此人便是你之前口口声声说要超过他的张辽、张文远!”
“什么?!”魏延面色大变,在面色连番变换之后,忽然,朝着远去的张辽喊道。“张文远,你给老子站住!”
一时间,赵云与黄忠面色大骇,就连正准备走向城门的张辽三人亦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只见在赵云与黄忠苦笑不跌的表情下,魏延提着手中砍刀走前一步。遥遥指着张辽说道,“我要与你打一场!”
“……”张辽等三人面面相觑。愣了半响,张辽才抬起手指向自己,满脸愕然地说道,“与我?”
“正是!”魏延将手中的砍刀插入地面,斩钉截铁地说道。
还没等张辽开口,他身旁的张颌冷笑说道,“就凭你?”不得不说,张颌依旧为自己方才莫名其妙伤在黄忠手中一事耿耿于怀。
抬手阻止了张颌与高览二人,在二人莫名其妙的神色下,张辽上下打量了一下魏延,摇摇头,淡淡说道,“你不是我对手,再去练个几年吧!”
他说的是实话,然而听在魏延耳中却仿佛成了讥讽,气地他面色更为难堪。
“不打过如何知道?!”
“文长,休要再说了……”
“这位小兄弟……”黄忠与赵云忍不住出言相劝,在他们看来,张辽能这样离开,简直就是莫大的喜讯,又何必要再去招惹对方呢?
在黄忠与赵云又急又惊又气的目光下,张辽淡淡一笑,问道,“原来如此……不过,为何如此执着要与张某交手?”
此时的魏延,尚不清楚陈蓦与张辽的关系,闻言皱眉说道,“老子的师傅说过,老子不可能超过你……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哦?”张辽闻言面色微微一变,随即嘴角扬起几分莫名的笑意,似笑非笑说道,“既然如此,看在你师傅的份上……出招吧!”
魏延闻言,握紧了手中的两柄砍刀,继而,突然右脚一垫,冲向张辽,在即将贴近张辽时,他手中略微下斜的砍刀,一柄上撩、一柄下劈,携带着浓浓的戾气,就仿佛是狼咬合时的獠牙般。
这分明是陈蓦凝缩平生所学而有所领悟的招式,【狼卜食.咬合!】
“……”
这个招式是……
张辽的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惊意,隐约间,他仿佛从眼前的魏延身上看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影子。
果然是蓦哥!
微微一笑,张辽侧身避开,伸手在魏延脖子后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可怜魏延尚未彻底掌握陈蓦所教的招式,被张辽这一掌打下,顿时失去了平衡,一头撞在街上的一家店铺上,只听咔嚓一声,那家店铺前一根粗达一寸之余的木柱。顿时被魏延手中的双刀绞得粉碎。仿佛当真是被狼的牙齿咬断一样。
“哈哈哈!”望着魏延一头撞进店铺中,极为狼狈地钻出来,即便是心中余怒未消的张颌,也不禁哈哈大笑,戏谑说道,“你这算什么?恶狗扑食么?”
戏弄归戏弄,其实赵云、高览、黄忠等人在旁瞧得真切……
“非招式之过……”赵云微微叹了口气,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黄忠微微叹了口气,皱眉望了一眼远处的张辽。见他负背右手,似笑非笑地望着魏延,似乎并没有下狠手的意思,便也绝了上前插手的打算。
毕竟在他看来。魏延这个小子生性狂妄,倘若能遇到一些挫折,反而是对他有利,至少,在今日之后,这小子多半不会再如此胆大妄为地去挑衅武神级的强者。
见陈蓦所教自己的招式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还被张颌耻笑,魏延又羞又气,吐出嘴里的灰尘,又朝张辽冲了过去。
【狼卜食.凿击!】
一道漆黑的剑气。堪堪擦过张辽的肩膀,令他不禁有些惊讶,毕竟这个招式,有点类似于他张辽的【牙】,都是在压制住对方之后再施展剑气伤敌的招式,因为这样可以令对方难以防范。
只可惜魏延哪里能够领略这个招式的真正用意,隔着好远释放,这不免有些本末倒置。
此后短短一炷香的功夫,魏延几乎是用尽了他从陈蓦那学到的招式,但是却未能起到任何作用。除了他尚未理解这些招式的真正用途,更重要的一点是,那毕竟是陈蓦结合自身条件所创的招式,说白了,【狼卜食】一系的杀招。其实应该是配合【贪狼】的[缩地],在近距离下的攻击杀招。而魏延一来没有贪狼的武魂,二来又不知应当在近距离下施展,是故,又岂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过,从某个角度来说,倒是能够证明一点,那就是魏延的悟性,确实不如张辽,至少后者知道将陈蓦所教自己的招式修改、改良,改良到适合自己的程度,而魏延,却只知道照搬照抄。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经验丰富与匮乏所致吧。
“铛!”
终究,魏延手中的双刀被张辽随手一挥利剑劈地粉粉碎,因为张辽看出,魏延在见一直无法伤到自己后,心情逐渐变得急躁而焦急,已失去了武人最基本的冷静,再打下去,恐怕也只会叫这小子丢更大的脸罢了。
好歹是作为师兄,张辽多少替魏延留了几分面子。
望着神色呆滞、一脸浑浑噩噩的魏延瘫坐在地,张辽轻笑之余,不禁摇了摇头。
“小子,你叫什么?”
“老子……我叫魏延、字文长!”很显然,魏延心中那份狂妄早已在方才被张辽打地体无完肤,哪里还有脸再像平日那样,出言不逊。
“魏延、魏文长……”张辽轻轻念叨了一句,记住了这个名字,随即又瞥了一眼魏延,见他神情沮丧,微微皱了皱眉,故意讥笑说道,“这种实力还想与我交手,真不知你那师傅是怎么教你的……”
“你说什么?!”魏延闻言大怒,怒声喝道,“要杀就杀,休要辱我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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