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梳皖躺在宽阔温暖的背上,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从每个毛细孔涌入了心里,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豁然,她鼻头一酸,一股热泪滴在了锦袍之上,而身下的人身子微微一震。
“爸爸。”叶梳皖带着鼻音哼哼道,声音很是模糊不清。她的头发温顺地披在了肩膀上,就如一只可爱的小猫依附在一个小树上一般。
楚慠突然想笑,然后声音充满了温柔与溺爱:“我可是听你病好了,就如一头老虎一般难以驯服,如今怎么和以前一般了?”
楚慠突然想起以前那个总是粘着自己,扯着自己衣角,甜腻腻地叫着楚慠哥哥的她,天真的样子真的有点怀念。可是,有些事情一旦错了,事后做再多的挽回也不会改变了。。。。。。是我们欠她的。。。。。。
听说她的病好了,自己恨不得从封地马上赶回来看她,保护她,可是碍于重事,没能回来,好不容易逮着了这个机会进京,却没先到哥已经动手了。听说她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却没想到不还是以前那番样子。
楚慠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挽在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那副能把冰川融化一般的笑容,心莫名地漏了一拍。这自己心目中的英雄,沙场上的一批烈马,为何脱下盔甲把自己囚困在一个小小的封地?
楚慠背着叶梳皖绕着河边走着,河边冰冷的晚风一吹,叶梳皖的脑袋也顿时清醒了许多,微微睁开自己的双眼,却发现自己正悬空在空中。
“本宫怎么在这里?”叶梳皖惊讶道。
楚慠列开嘴,回过头,露出一个如春风般的笑容:“你每次醉酒总要吹吹夜风才会醒,多年了,这点还是没有变。”
“本宫是要问你我为何在这,你还不赶快把本宫放下来!!”叶梳皖并没有在乎这楚慠的语言有多温柔,很不给面子地拳打脚踢的,似乎自己身下的是一只恶心的八爪鱼一般。
见叶梳皖“摇摇欲坠”的身体,挽在也慌了神,立马护住叶梳皖大闹的身子,急忙道:“娘娘小心了,别摔下来了,有事好好说。”
“挽在,我为何会在他的背上?”叶梳皖把矛头转向了一项做事得体的挽在身上,还微微泛着红晕地脸颊带有愤怒地望着挽在。
挽在慌忙跪下,解释道:“是太后叫慠王送娘娘回来的。”
“皖妃,你也不必为难挽在了。”楚慠笑着说道:“你醉后的样子可乖多了。”
“你把本宫背到哪里去?”叶梳皖冷冷的道,一张紧皱的眉头望着楚慠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在叶梳皖的心里,楚慠这只笑面虎是不宜走得太近,这个男人绝对很危险。
“一个值得娘娘去的地方。“楚慠神秘地笑了笑,然后背起叶梳皖快步地朝着河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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