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潋滟宫的初晴在殿外求见。”御书房内,福瑞公公尖细的嗓音剌激的人耳膜生疼。正在批阅奏折的宫池蓝闻声抬头:“宣”
鹅黄宫衣的小宫女初晴还是第一次进这御书房呢,要不是君诺语不肯吃饭,怕皇上知道怪罪下来,她才不敢来这儿。她就一条小命可不够皇上砍的。初晴紧张的心扑通扑通直跳,手脚无措的行了宫礼。“奴婢请皇上圣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语儿怎么了?”
“语姑娘她不肯吃饭,吵着非要见皇上。”初晴一口气把话说完,赶快把头深深的低下去了,下巴紧紧的贴着前胸,恨不得地下有条缝能钻进去。
“去看看”宫池蓝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先行走出御书房。初晴用手拍了拍胸口,小跑着跟了上去。
潋滟宫内,及腰长发披散开来,依然那贝壳手链做的额饰,一身淡紫雪纺纱衣,绣着大朵的百合花,不过改用金线绣罢了。粉黛未施,素颜朝天,斜趴在窗前的矮榻上盯着窗外的湖水发呆。
潋滟宫四周碧湖环绕,无桥无路,唯一的通行工具便是船,船上的宫池蓝仍是早朝的皇袍未换,如玉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其实心中早已着急的巴不得奴才们船划的快点儿。离岸还有两丈多远,等不及的宫池蓝飞身一跃,惊的划船的小太监和初晴以为看花了眼,吓的福瑞公公翘着兰花指喊:“哎呦!我的万岁爷啊,要是您有个闪失,老奴怎有脸去向先帝和艳妃娘娘交待啊。您们还愣着干什么?小崽子们还不快划。”
宫池蓝不理众人,径自走至窗前,温柔的一声:“语儿”君诺语如点了晴的娃娃般,飞快地从屋内跑出一把抱着宫池蓝,歪着小脑袋:“书生,你去那里了,我以为我再也找不到你了呢。”宫池蓝单手环抱着君诺语,一边拂着君诺语的头,动作轻柔的像在哄婴儿般。赛仙的俊脸深情款款:“语儿放心,我不会离开语儿的,永远也不会。”
“真的吗?你不骗我?”面孔纯净无邪的君诺语十分认真的望着宫池蓝。
“小语儿为何不吃饭呢?要听话,听话朕就不会离开。”
“好”
“来人,摆膳。”
君诺语只吃了半碗粥更不再吃了,好在宫池蓝很有耐心的喂,才勉强吃完了一碗粥。而后两人旁若无人的坐在长廊下的秋千椅上。君诺语死死抱着宫池蓝的胳膊,一步也不让他离开,慢慢地倒在他怀中睡着了,初晴很有眼色的拿来了蚕丝被。宫池蓝将宫人全遣散了,他也喜欢这种远离尘世硝烟的生活,可惜一代帝王身不由已,君诺语天真的对他深深的依恋让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家的感觉,被人重视、被人需要让他心中有一丝小小的满足。就像是一个普通丈夫对妻子一样。不像后宫那些嫔妃个个都是争权夺利,虚心假意的奉承。
适才的一剂眼神已让侍卫晴天请来了吴太医,因为宫池蓝不仅是练武之人,更是聪明过人,他虽然也依恋现在这种感觉,可他心知君诺语并未完全清醒。
吴太医诊完后回禀:“皇上,君姑娘能醒来已经是奇迹,可没有血滴子怕是不是完全恢复神智。老臣实在无能为力,请皇上恕罪。”
“朕没有想要治你的罪,血滴子,朕知道了,朕会再派人去寻的,你只要把语儿的身体调理好就行了,退下吧。”
血滴子,其实这一年中,宫池蓝已动用了不少人力物力去寻了,差不多把整个北霁国都翻了过来。他现在担心的是这血滴子根本就不在北霁。
在这片土地上还有四个国家,南水国、东辽国、西梁国、中庭国,北霁最大最强,南水最小最弱。南水国是没有男子的,女王执政,臣民也全是女子,不准男子踏入,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君诺语过于敏感,一尺之内如若感觉不到宫池蓝身上的墨香味便会自动醒来,谁也不认,谁也不理。无奈宫池蓝这日只得留在了潋滟宫。宫池蓝自是知道君渃语是非常没有安全感,可宫内一夜之间流言蜚语便飞满了天。
最坐立不安的当数花妃了,她从宫池蓝做太子时就是侧妃,至今已十个年头,原本以为会爬上皇后宝座的,谁曾想自己一至无所出来,而今对君诺语霸占皇上十分不满。
翌日,小全子见皇上离开了潋滟宫,花妃便率一干宫婢太监耀武扬威地去了潋滟宫,她倒要看看这宫人传说的狐媚子长的是个什么样。
“花妃娘娘,您不能进去。语姑娘正在睡呢!”初晴拦道。心中却是焦急万分,这花妃娘娘可不是好惹的,可这语姑娘也是皇上的心头宝,两边都得罪不起,这夹心饼干怎么又是她了,今年她是不是犯太岁啊,这可怎么办。”
初晴不敢硬拦,也拦不了,花妃闯进君诺语的卧室,其实君诺语在宫池蓝刚刚走时就已经醒了,此刻正拿着宫池蓝换下的龙袍必呆。
花妃一看见君诺语坐在床边,一幅美人惺忪初醒的样子还抱着皇上的龙袍,更是火冒三丈。从左至右围着君诺语走了两圈儿,狠狠打量着君诺语。“哼,我当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呢。”
君诺语瞟都不瞟不眼花妃,根本不理她。花妃见一个无名无份的人连礼都不给自己行,决定教训一下君诺语。扬手要给君诺语一耳光,一干奴才无人敢拦,初晴见状,扑上前去跪抱着花妃的手:“花妃娘娘请息怒,我家姑娘久病初癒,神智还有些不清,不知您的身份,请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吧!”初晴不说还好,说了更是火上浇油,一个傻子居然如此得宠,她花妃的脸往那搁,喝令宫女嬷嬷将初晴拉开,初晴一边喊:“花妃娘娘,奴婢求您了,您要罚就罚奴婢好了。”
“罚,本宫当然要罚,来人给我掌她的嘴。”
自有人上前赏初晴耳光,顿时潋滟宫内乱成一片。再没人拦着,眼见花妃的手快要打在不躲不闪的君诺语脸上,一抹耀眼的明黄衣袖,一只如玉大手握住了花妃的手腕,顿时鸦雀无声,皇上从天而降,一时众人全傻了眼。
花妃立即笑靥如花的解释,娇滴滴的声音却在看到宫池蓝铁青的脸一时语塞:“皇上,臣妾、臣妾。。。。。。”
“不必说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宫池蓝平日温和的形象不见,威严冰冷的气场让人大气都不敢出。
花妃是见过大场面的,自知进退忙跪下:“臣妾知错了,请皇上责罚。”
“语儿,你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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