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戏。搏得了在场大部分人的同情,表达了她被逼迫的事实,但刘大力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即使殷霞很优秀,各方面都很完美,连缺点都十分可爱,是一个男女老少通杀的人型核武器。但刘大力总觉得这个女人很危险,在她美丽温柔的外表下,似乎隐藏了些什么,让他感到不安。
刘大力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只是一种纯粹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很准,数次改变刘大力的命运,所以,刘大力不得不信。
“都已经死了将近一个月了,我还想这些事情做什么?”
刘大力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任何意义的笑了笑。他拧干毛巾,挂在洗漱池的晾毛巾的塑料杆上,然后走到自己床铺下电脑桌前,抹了点大宝,打开抽屉,取出钱包,掏出十块钱,递给穿黄色羽绒服的青年。
“谢捏。剩下五块钱就当我的跑腿费。怎么样?”黄色羽绒服青年期待的看着刘大力。
“恩。”刘大力习惯性的点了点头,后者嘿嘿一笑,把十元大钞收入囊中,然后与其他人闲聊。
刘大力不在意这十元钱,但他想到许多不好的往事,似乎自己与这三个哥们视乎不是那么的“铁”。
以前学校没有这么好的寝室,还在睡上下双人铺的时候,他睡上铺,只要睡下铺的这位兄弟在床上,他这个睡上铺的人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动作稍微大了点,比如翻个身什么的,睡在下铺的人就会不耐烦的叫嚷。
出去吃饭刘大力付钱,大二暑假几人合租,另外两个家庭情况不错的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家里没有给他们足够生活费,让刘大力先垫上,两人承诺刘大力学校开学后,他们的问题解决了再还给刘大力。
可惜的是,一直到现在,两人还是以各种理由耐着没换,如果刘大力不提,两人就像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般。
这类事情还有许多,也是刘大力昨晚没有与三人一起去包夜的原因之一,否则指不定包夜的钱就得他垫上。
“大学混成这个样子,我也太废材了吧?这真的是我吗?”
刘大力微微皱眉,他做到自己的电脑桌钱,把吸管插进装有豆浆一次性塑料杯,然后用筷子搅拌了一下已经变冷的热干面。
一段段不堪回首的记忆纷至沓来,让刘大力很不舒服,他低头看着已经变成褐色的热干面,半点食欲都没有。
想到以往的自己,刘大力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失败,难怪父母离异后,谁也不要他,只是每月往他的卡里面打几百块钱,直到大学毕业为止,如此悲剧的人生,刘大力除了怨自己,他还能责怪谁?
再这么下去,一旦毕业,刘大力的生活都成问题。
“真是失败的人生,这就是我?那个姥姥不疼,爷爷不爱,妈妈不喜,父亲不要的无能猥琐小胖子?”刘大力从来没有这么厌恶过自己,一个连自己都厌恶的人,能奢望得到其他人的喜欢吗?
刘大力很想给记忆中的自己找一个优点,结果他发现,自己唯一的“优点”就是阿Q精神。
这个“优点”让刘大力自得其乐,不至于得到抑郁症而自杀。
突然间。寝室内出现丧尸的嘶吼声,刘大力一惊,他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左右一看,并没有在寝室里找到丧尸。
“你这么大反应干嘛?有毛病,吓我一跳。”穿黄色羽绒服的青年瞪了刘大力一眼,然后对身后一米五外,背对着自己的黑色羽绒服青年说道,“喂,我说。你不要这么恶心好不好?大家都在吃早餐,你看什么《行尸走肉》啊?难道昨天晚上你没看吗?”
“我昨天晚上陪你们打了一个晚上的星际二,你说我有时间看不?”黑色羽绒服青年要了口油条,没好气的回应。
“别看他的电脑屏幕不就成了,喂,你把音量调小点,丧尸吃肉的声音真的很让人反胃。”蓝色羽绒服青年端着稀饭从阳台上走了进来。
“OK,OK。听你们的。”黑色羽绒服青年不情不愿的调小音响的音量。
虚惊一场,刘大力从新做到椅子上,心道,“我这是怎么了?世界末日的预言已经不攻自破,我在担心什么?就算有丧尸,它们也不肯能凭空出现在这里。又不是玩网络游戏,系统能凭空刷怪。”
刘大力暗自骂自己反应过大,杞人忧天,这时,一股不详的预感袭上他的心头。让刘大力感到头皮发麻,背脊发寒。
“怎么了?”穿蓝色羽绒服的青年端着稀饭刚好走到刘大力身后,他见刘大力仿佛被点了穴的般,一动不动,十分好奇的问道,“喂。你什么了?呜~~怎么回事?”
这名穿着蓝色羽绒服的青年的双眼突然模糊了一下,随后他把稀饭放在自己的电脑桌上,单手捂着额头,自语道,“奇怪,我怎么有点晕晕的感觉?难道是通宵包夜的缘故?”
“我的头也有点晕。”黑色羽绒服的青年用力晃了晃脑袋,他看着《行尸走》肉中的端着弩箭的弩男,然后使劲晃了晃脑袋。说道:“以前连续通宵三天都没事,昨天才通宵了一个晚上就头晕脑胀,难道我已经老了?”
黄色羽绒服的青年看两个兄弟一脸疲倦之色,他大声的说道,“你们的身体也太虚了吧?是不是文艺片看多了,还是撸的太厉害,伤了身体?我都跟你们说了,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两个青年没有像以往那样与哥们互相调侃,他们就像两个没了电的机器人,突然摔倒在地,碰翻了电脑桌上的的稀饭,煎饼和豆浆等早餐。
“你们怎么了?”刚才还自我感觉良好的黄色羽绒服青年惊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已经没气了。”刘大力走到闯蓝色羽绒服青年面前,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扒开他的右眼,然后把手深入对方的外衣,用掌心贴住他的左胸,“没有呼吸,瞳孔放大,心跳停止,他已经死了。”
“死……死了?”穿蓝色羽绒服的青年声音颤抖的看向刘大力,他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死了?开玩笑的吧?难道是猝死?”
想到学校多种不可思议的死亡方法之一,蓝色羽绒服的青年探了探对方的鼻息,然后拉开对方的羽绒服拉链,把耳朵特在对方的胸膛上,想要听到心脏的跳动声,可惜,他什么也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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