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时候一早起来就放起了鞭炮,舒离齐月一下来大家都朝他们拜起了早年。
大家拼成一桌坐下来用早点,舒离与齐月与她们也不分彼此,但童大叔童大婶瞧出这二人身份似乎不一样,言谈举止之间便越发的恭敬,纪小小也和往常一样,给大家把吃的都端上来,之后一个人躲开吃了,没有与他们在一起。
童大婶心里叹息,但拿这事也无可奈何,难不成让她绑着儿子非要与小小成亲不可吗?
虽然是过年的,但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喜乐的,大家身在外面,村与村之间相距甚远,户与户之间相距也不算近,童大婶便带着小小去给人拜年了,舒离他们几个留在这里闲来无事,在外面看雪景。
远远的,也有一些人往这里行来,是来给童大叔拜年的,三三两两的大多都是年轻人,当看到这里忽然站着几个相貌异常的男人时大家都很好奇的看了过来,几个人倒是视若无睹的靠在亭子里低声交谈着,舒离则靠在齐月的怀里,这里风大,站得久了还有点冷,齐月体贴的搂着她,也不在意被别人观赏了去。
这会功夫,不远处又见有一匹马行来,跶跶的朝着这个方向而来,马背上明显的是有个人的,但并非是坐着的,待到马进的时候才发现那马上的人是趴在上面,也不知是死是活。
那马看起来也是毫无目的到处走,当看见有人的时候便朝人的地方来了,白野便迎了过去牵了那马,那马倒也温顺,站在了那里,白野这便翻开那马背上的人,结果那人便从马背上掉了下来,白野一瞧,这人不就是燕国的大公主吗?
“金燕子。”白野立刻朝几个人说,童叶与齐月便立刻走了过来。
金燕子瞧起来是奄奄一息的,白野便先检查了一下说:“还有气。”
“先弄回去。”齐月如此交待,童叶便上前去牵马,齐月也带着舒离先回去了。
白野不由得叫:“小叶子,你来帮我抬。”
童叶一听他的称呼便回头骂他:“滚,自己抱。”小叶子、叶儿这类爱称是他最反感的,偏他老娘喜欢这样叫,现在连白野也刻意这样叫,他自然是当场翻脸,走了。
白野总不能把人扔在这里不管,便只好抱起金燕子往里面走,一边走还一边骂她:“天,这女人重得像猪似的。”这话当然是完全夸张,大公主除了善战之外,人还是一个女人,有着女人的玲珑身躯,不仅如此长相也丝毫不俗,整天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只不过由于她太好战好斗的,身上少了些女人味罢了。
白野很快把大公主抱了进去,由于这里人多眼也多,有不少人正在给童大叔请安,齐月便示意他把人抱到楼上来了。
一把人抱到楼上来白野就赶紧放在了床上,不忘记再骂一句:“真是猪一样的女人,重死了。”
以前舒离与他交谈的并不多,也不了解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现在瞧他一口一句猪的不由好笑,金燕子瞧起来有这么重吗?还是他自己体能太差了?想起齐月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当他们一起亲热的时候齐月甚至常把她整个人抱在了腰上,这样的动作可以持续很久。
这样的念头一产生舒离立刻被自己弄得面红耳赤,便忙掩饰的上前去给金燕子检查伤势,结果发现她手筋都被挑开了,受伤的情况也经持续二日了。
舒离说了自己的看法,齐月便说了句:“定是齐演所为了。”看来当日金燕子还是找齐演了,但却被齐演伤得如此之深。
童叶便问:“如何处置这女人?”
“先救了。”齐月如此说。
舒离便说:“我开些药,要买些药回来。”当时舒离便开了药,由童叶骑了快马去买药。
好在童叶对这里还是熟悉的,很快就把药买了回来,舒离便给金燕子上了药,她的身上也有一处剑伤,血已经凝固,舒离费了好一会功夫才帮她把伤都清理干净,齐月几个便坐在旁处就这事谈了起来。
白野说:“齐演得了燕国,不久之后,他一定会借着燕国的势力攻打齐国的。”
童叶说:“那就让他去与齐歌打吧,齐歌既然偷了这齐国的江山,我们就看他能不能守得住。”齐月没有发表意见。
白野便又说:“明王,我们是不是也要做一个两全的准备?齐国的江山本是您的,难不成真的要让给别人了?要是齐歌保不住,到时又成了齐演的了,如果齐演再得了齐国的江山,他会不想办法来对付您?”
齐月听这话只说:“时候不到。”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他不会坐视不理这事的,白野得了这话也就明白了,现在他们只需坐山观虎斗,等着齐歌被齐演斗死后他们在大摇大摆的回去救齐国便可了,不得不说明王的确不是一个善岔。
这事之后大公主在半个时辰后就醒过来了,她醒过来的时候几个人还都在这里,舒离也在。
其实,这二天的时候她都是时尔清醒时尔迷糊的,清醒的时候便支使马朝这个方向来,虽然知道这个方向有齐月,但心里却想要赌一把,赌齐月如果见到她不会杀了她,反而会救她。
当一眼看见舒离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赌对了,舒离也瞧见她醒来了,便朝她道句:“大公主,醒了?”
大公主听言便说:“是你救了我吗?”
舒离摇头,道:“是夫君让我救你的。”说话之间齐月也已经站起来走到舒离的身边了。
大公主抬眼看他,很快也看到童叶与白野都过来了,她不由得勉强一笑道:“明王的救命之恩,我会铭记在心的。”
白野便讽刺她说:“千万不要说什么以身相许之类的话,明王看不上你的。”
大公主也不怒,这个时候她实在也没有发怒的资格了,她只是说:“愿为明王效力……”
白野听这话不由笑了,又讽刺她说:“大公主,你不是还没有清醒吧?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武功已经全部废了?你还拿什么来效力?”
大公主听这话不由得一怔,很快便又想了起来。
是的,她几乎忘记了,她的武功已经废了。
神色随之黯然,又是恨又是恼,偏又无从发作,只恨得猛然别过脸说:“既然如此,又何必救醒我,杀了我吧。”
齐月这时才开口说:“你先活着吧,日后或许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这话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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