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歌所做的事情舒离很快也就得知这消息了,说实话她的心里是有些不爽的。
她之前还在催齐月赶紧行动,但齐歌竟是快了一步。
齐月回来的时候和她说了这件,舒离想尽量令自己表现得不在乎,问齐月:“你打算怎么做?”
齐月说:“我想是离开皇宫的时候了,浪迹天涯也好,一世无忧,不理任何政事。”
“……”
“离儿,你要与我一起去吗?”齐月问她。
舒离闻言不由道:“当然,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与你在一起。”只是脑子里想到丞相,又有点不甘心,她原是想看着丞相从高位落下来的,可现在瞧来,似乎没有机会瞧见这一切了。
这事便是如此成了,齐歌在三日后登基当了皇上,皇贵妃也因此成了皇太后,太上皇从此安享晚年便可。
因为朝中并没有人反对齐歌当皇上,就算齐月的人有反对的也被压下来了,所以齐歌这个皇帝登基也是比较顺利的,没有动一兵一卒便成全了他。
这事之后齐月已经准备动身了,并告诉齐歌他要离开一段时间。
当时齐歌与齐曲都在,齐月独自在他的殿前,听齐月这样说后齐歌与齐曲又是惊讶,也许没有想到他真的是完全放弃了,齐曲甚至说:“不会是真的吧?这就放弃了,可不像你。”
齐月冷道:“这的确不像我,难道你非要我与你们分出个你死我活才甘心不成?”
齐歌便立刻微笑说:“三弟开玩笑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又说:“想要去哪?我们齐国现在是需要你的,如果你走了日后谁来帮我打仗?”
“我不是在吗?我们齐国又不是少了他就不能转动了。”齐曲立刻阻止他,惟恐他扣留齐月留下来。
齐歌淡淡的瞥他一眼,齐曲只好闭嘴,齐月冷冷的说:“这个你就不必操心了,只是母后要留下来,我不希望在我归来之时会看不到她,如果我看不到她健康的活着,就算齐国血流成河,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的。”
齐歌便微笑说:“你放心,太后会好好的活着,没有人会打扰到她。”一个女人而已,对他来说也实在成不了什么威胁。
齐月就此离去,齐月离去后齐曲问齐歌:“真的要放他离开?万一他要搞什么小动作怎么办?”
齐歌摇头,道:“不会的,如果有什么举动在宫里就开始了,不会出了宫外才有行动。”离开了宫再行动就难了,他已经登基,到时就成了谋反夺位,可若在他登基之前夺位的话,便是二兄弟夺位相残,还构不成谋反。
只是,忽然想到舒离也会就此离去,心里又隐隐有些不舒服。
如今,他虽登在至高之位,似乎也没有想像中的兴奋快乐,齐月不战而退,令他的士气也瞬间灭了。
齐月在次日的时候就准备走了,他整理了一辆马车,身边并没有带任何奴婢,花容月貌都留下在了皇太后的身边,皇太后知道是拦不住他了,直气得连相送也不肯。
在她瞧来,齐月完全有能力一搏的,可他竟是什么也没有做,而舒离也不在一旁劝着点,竟还要跟齐月一起走,这不是胡来吗?因为这个关系皇太后连他们两个一起气上了。
齐歌远远的看着他们收拾行装,他还是飞快的走了过来,叫他们:“齐月。”
齐月回身看他一眼,齐歌忽然和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两个人明争暗斗了几十年,竟这么收场了,有点意外。齐歌看了看一旁的舒离,和她说:“这一次,我胜了,你的心里一定是极不高兴的吧。”
舒离淡淡瞥他一眼,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作了一福:“皇上在说什么?”
“不管怎么样,也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从中相助,令父皇意志消沉,长期昏睡,我也是没有半点机会的。”这话一出齐月便看向舒离。
舒离脸上微微露出一抹笑,道:“皇上,既然你已经得到这个位置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满足的?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搬弄是非呢?难道这样也会让你得益处?”
齐歌因舒离这话被噎住,舒离又朝齐月道:“齐月,我们可以走了吗?我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齐月点头,伸手扶她上了马车,花容几个宫女眼泪汪汪的看着,原本她们是想一起的,但齐月不愿意带她们任何人。
齐歌只觉得心里气闷不畅,眼睁睁的看着舒离转身上了马车,之后齐月也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就这样这毫不停留的离开了,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在雪中显露出来。
齐歌微压下心里的不适,只觉得仿若有什么东西也跟着由自己体内被带走一样。
他清楚的记得舒离最后离去的样子,她穿着一身的白衣,全身洁白,高贵绝俗,道不尽的美丽清雅,她乘车而去,没有回头,仿若从此便与世无争!齐月与她一同而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也穿了一身的雪白,两个人一起绝尘而去,仿若要就此与世隔绝,从此不理世俗间的一切。
当真走得潇洒,让他几度以为这不是真的。
直到他们真的离去,才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们真的一起走了。
从此,他的生命中也许不会再有他们,没有谁再来与他一争长短,他也不用再嫉恨他曾经长子的身份,因为他已经是至高的王,本来应该窃喜,应该欢呼,可竟是丝毫感觉不到这种胜利所带来的喜悦。
明明,偷了人家的东西,凭白的占了个大便宜应该高兴的才是啊!
这样的心情连他自己也没有办法理解,所以他竟是满心忧伤的转身,一步步离开。
齐曲也看到齐月真的离开了,他便飞快的跑了过来和他报信说:“我瞧见齐月走了,他真的走了。”从此以后这里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齐歌没有言声,他是目送他们离开的。
“你怎么回事?他走你不开心吗?干嘛苦着一张脸?”齐曲忽然发现他的异样,闷声问。
齐歌望着遥远的雪景,喃声道:“他连她一起带走了。”
“……”齐曲一怔,随之明白过来,不由惊道:“你当真了?”
“好像,是这样子的。”忽然有种被掏空了的感觉,好像自己的什么东西被带走了,想来,应该是她了。
齐曲对于他这样的反应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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